分卷(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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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兰庭放了话,不等众人反驳便挥挥手,还有人等着我,就不陪大家吃饭了。
    正好我也有事儿,咱们一起走。徐兰庭的母亲起身,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跟身边的男人坐在一起,将夫妻和睦的戏码做足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路上,徐母挽着徐兰庭的胳膊,在自家儿子高大的身形衬托下愈发像个小女人。
    你顺路送我一程,我正好也要去市中心。女人挽着徐兰庭的手,亲昵地说,约了人,不能太迟。
    徐兰庭有些无奈:你今年就不能定下来?这都换了几个了?
    定什么定?女人懒懒散散的语调,跟徐兰庭如出一辙,你怎么不去说你爸?再说了,玩玩儿而已这么较真做什么?
    徐兰庭:成,随你喜欢。他低头看了眼时间。
    跟陈竹争吵过后,时针已经跨过了午夜迈向了新的一天。
    意识到错过了陈竹的生日,徐兰庭眉头紧皱,忽地对身边的女人说:我叫司机送你,我还有点事儿。
    这个时间你还能有什么事儿啊。女人促狭一笑,忙着哄小情儿吧。
    他徐兰庭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是我男朋友。
    女人挑眉,笑说:庭庭,你是什么样儿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男朋友?她嗤笑一声,成,你跟你那小男朋友玩儿去罢。
    妈徐兰庭不耐烦地将人送上了车,别叫我小名儿。
    送母亲离开后,徐兰庭去车库里挑了辆布加迪威龙,一路疾驰着往陈竹家赶去。
    超跑轻易地超过了路面上的车子,徐兰庭将油门踩到底,一路风驰电掣。
    可就在车子飞驰而过的时候,他没有看见街头那个拖着行李箱孤单的身影。
    他们在夜色里擦肩而过,一个是迟来的奔赴,一个却是攒够了失望的离开。
    当徐兰庭站在陈竹家楼下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该怎么哄那个生气的小朋友。毕竟这一次是他做得太过分,他理当跟陈竹道歉。
    可走到那扇紧闭的铁门前,徐兰庭却前所未有地踌躇起来。
    徐兰庭想起陈竹冷声说的那一句分手,抬起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方才还能八面玲珑应对饭局上明枪暗箭的人,此刻却在铁锈斑斑的门前暗自忐忑。
    终于,徐兰庭想起陈竹曾经提起,会把钥匙藏在门口的花盆底下。
    徐兰庭缓缓躬身,从底下掏出钥匙。
    他猜测陈竹已经睡下,便轻手轻脚打开了门。甚至,想趁着夜色好好抱抱那个多日未见的小君子。
    可惜,映入徐兰庭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他顿在原地,看见整洁的床铺,看见那个老旧的电风扇被夜风吹得摇摇晃晃,看见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书桌,上面摆着一本翻阅到尾页的《绿山墙的安妮》一眼望尽的房子里,一切似乎都没怎么变,却唯独少了那个会一夜夜等着他回家的人。
    徐兰庭低头,拿出手机,拨打陈竹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很好,没人接徐兰庭缓步走到书桌前,抬指轻轻划过陈竹写字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一张字条,徐兰庭一行一行看过去,不由发笑。
    陈竹的字迹不似他人那样端正,笔锋处带着点儿叛逆的飘逸。
    正如陈竹这个人,看似温和端方,可骨子里却带着与生俱来的桀骜不驯。
    共欠七十一万八百八十六圆整。徐兰庭指尖徐徐划过陈竹的借条,笑意停留在嘴边,寒意却从眼底溢出,连本带利,十年归还。
    男人指尖一顿,忽地狠狠揉皱了手里的纸。
    徐兰庭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吩咐人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将陈竹找出来。
    陈竹徐兰庭隐忍着,暗自低语,你到底想怎样?
    他分明已经承诺了要跟他试试,也给予了对方正式的身份?
    为什么,陈竹还是不满足?
    为什么,要在他准备正视这段感情的时候,离他而去?
    京城的夜永不眠,陈竹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在灯火通明的街头。
    远处的篮球场还有篮球入框的声音,和人群的欢呼声。
    陈竹拖着行李,慢慢地走了过去。
    他之前听方旭说过,有人会在夜里聚在一起打街球。
    秉着试一试的心理,陈竹挤进了人群中,跟边上坐着的裁判说,您好,我可用上场试试吗?
    裁判见他长得俊身材又高挑,便吹了个口哨,高声说:这儿有人想加,你们谁带带他?
    不是。陈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来赚钱的。
    裁判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笑说:成,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来来来,有谁想教这位小朋友做做人?
    陈竹将行李箱放在了角落,而后俯身系好了鞋带。
    之前的鞋实在是破得不能走路,爷爷回乡前还特意给他买了一双新鞋。
    不料,有人吹了声哨,笑道:回力?牛比啊兄弟,来来来跟哥玩儿几局。
    那人说:输了不收你钱,赢了,他抬抬脚,哥脚上这对aj归你。
    陈竹想着,码数怕是不太合适,不过也没有拒绝。
    他慢慢地起身,挽了挽袖子,可以。
    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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