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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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昂。
    好闻吗?祁沛问。
    好闻吗?
    蔚崇应付道:还还行。
    还行?
    这个反问让蔚崇心中一跳,难不成是他说错了?
    那就是:好闻?
    你在问我?
    蔚崇笑笑,打了个哈欠:啊,好困啊我想睡觉了,咱们快点走吧。
    不对啊蔚崇
    祁沛刚想问什么就被蔚崇打乱:小沛,我真的好困,求求你了。
    就连傻子都能看出来他在转移话题,演技这么拙劣。
    既然他不想说,祁沛也不好意思逼问,干脆不问了。
    这个称呼不许叫。
    啊?
    祁沛皱眉:我和你很熟吗?叫这么亲密。
    蔚崇不解:一个称呼你在意什么?
    反正不许叫。
    蔚崇感谢他不逼问之举,就应了他:好,不叫,对了,我的小花花是怎么消失不见的?他指指头顶。
    这个啊
    祁沛抿唇:我让它回去的。
    嗯?
    祁沛对于他这个难以置信的样子点头表示肯定:它应该是挺喜欢我的,完完全全把我当成了同类,所以我一说它就回去了。
    蔚崇睁大眼睛:呵好笑,我的小花花怎么可能听你的话?!它不喜欢你,可能只是单纯觉得你纹身可花点。
    啧啧,你听说过一个词吗?
    嗯哼?
    睁着眼睛说瞎话。
    蔚崇:这句话和他有什么关联吗?
    那我也送你一句话,别自作多情。
    祁沛眯眼:果然咱俩在一块,是无法相亲相爱的,还没说话就□□味十足。
    随后他补充道:真的蔚崇,要不是看在你弱鸡一个的份上,你还能在我眼前蹦跶?
    既然你如此说了,那咱俩打一架?看看谁赢?
    当真?
    蔚崇摩拳擦掌:当然,来吧。
    祁沛刚摆好架势,蔚崇捂着胳膊,原本笑脸盈盈的脸上瞬间成了苦瓜脸:
    祁沛啊,你竟然欺负一个伤残人士。
    祁沛就猜到他想作什么幺蛾子,但接下来的动作他着实没有料到。
    蔚崇逼近他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了个踉跄。
    祁沛刚想还手只见蔚崇哭唧唧的:害,我都已经伤成这样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匪徒才狠心对我这朵柔弱的娇花下手。
    祁沛气笑了:蔚崇,这个东西呢?
    他拍拍自己的脸颊。
    蔚崇理直气壮道:没有!
    说完后他又推了祁沛一把:你还说我弱鸡!
    他说一句话推祁沛一下:嘿,我弱怎么了!耽误你了?
    我就偏要在你眼前蹦跶你能奈我何!
    有本事你碰我一根手指!
    祁沛刚想动手某人又开始嗯啊的喊疼。
    如若不是祁沛自己深处在这两难的环境下,他真要为蔚崇竖起大拇指,再颁发一面锦旗,上面写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直到将祁沛推到墙上,退无可退,蔚崇才一扭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开:哼,你也不过如此。
    蔚钮枯禄娇花中的战斗花崇以天下无敌的招式完胜!
    祁沛也不知道怎么被他推了三下就是生不起气来,也可能是对他脸皮厚有一定的见识,更甚者觉得这人真是个活宝。
    他跟在他身边,输人不输阵:你好幼稚。
    蔚崇冲他做个鬼脸:幼稚吗?
    祁沛噗嗤一笑:更幼稚了。
    提起花来我想起一件事情,你觉醒的能力真的只是让别人能听到你的心声?
    蔚崇想捂脸痛哭:别说了。
    你看看人家荆棘,同是属于植物系的。人家那么厉害,你的怎么就这么废,也就只能看看样子了。
    这个真的戳蔚崇心窝子了:你说得对,我就是个废花,中看不中用。
    蔚崇也感觉他说得挺对的,这能力太废了。
    俩人说话期间已经到达了房间,房间都是地上一床挨着一床的铺盖,人和人之间才有不到三米的距离。
    人多也能将就。
    进入到房间里面俩人便不再说话,躺下,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俩人一左一右。
    刚开始选床铺俩人正在生气,可没想到晚上出去一趟又好了。
    蔚崇是嘴上说着困了,他昏迷也是睡了两天,怎么可能能睡着?
    但身旁传来的呼噜声太诱人了让他也进入了梦乡。
    次日,又是在一片吵闹声中被惊醒,蔚崇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有人着急忙慌的还不忘回答一句:有人死了。
    啊?蔚崇瞬间一激灵,清醒过来起身就跟着人群跑。
    出去后就不需要找寻目标,人聚集最多的地方便是死人的房间。
    蔚崇也挤不进去,踮起脚来往里面看,被身旁人发现,问:你是医生?
    蔚崇想都没想回答:不是。
    他对人体的研究远不如动植物来的强。
    那人嘟囔:那你穿的白大褂。
    蔚崇乐了:嘿这位同志,谁规定的穿白大褂就是医生,我是研究所的,不搞人体。
    蔚崇踮起脚来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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