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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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伯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他家殿下踏出电梯像是去赴死一样。
    是与不是,他都认了。
    都已经受过了最大的打击了,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到门前,林伯见此快步走上前,想替他敲门带开门。
    没想到他抬起手敲了敲门,从口袋里面拿出手帕,细细的擦着方才接触了门的手指,认真到像是在清理什么刚出土年代久远的文物,专注认真。
    直到开门他把帕子收回去,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旁边的人,不是西装革履,不是军装,而是便装。
    他只扫了一眼落到坐在沙发上背对着他的人,漆黑的墨发垂腰,看不见衣服穿着什么。
    他呼吸忽然间重了一下,内心起了希翼,就这一次,或许是呢?
    或许是他呢?
    你快回来吧,你再不回来,我真的不敢下去面对你。
    他连死都不敢,只想活着给自己找些罪受,好减轻自己的自责与罪孽,好来以后死了之后见到他,也能让他看到自己生平的经历,舒心一点。
    不那么责怪自己。
    他站在原地良久都不敢上前一步,还是蔡校长看到他冲他招招手:小白,就等你了。
    席白给他行了个礼,皮笑肉不笑:我身子一向不好,这等场合不适合我。
    就这一次,怎么?难道就连坦尔都不值得你来看望吗?
    席白虚弱一笑,他脸色苍白到透明,与身上那白邮飞祥礼服接近一致。
    他穿的很漂亮精致,一身的白礼服,但不是奔丧的白,像是来参加婚礼。
    他头上带着白色的小王冠,像个橱窗里的娃娃,冷眸流转之间像是下雪了一样,纯洁美好,像是雪化成的王子,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落到人身上很容易被融化。
    他身上一直有着易碎感,雪是纯洁之物,但落到地上可就不值钱了。
    席白微微摇头:我现在只想赎罪。
    蔡校长瞬间脸色暗下来,不到一秒脸上又重新挂着笑容,好似刚才只是个错觉。
    祁沛测眸看着这位,他有所耳闻。
    席白,帝国以前最小的小殿下,是个omega,没了。
    他对帝国的人不太关注。
    坦尔,小白在这两年里也很想你。
    坦尔将军扭头,瞬间,席白微怔,瞳孔微缩,他他摘下面具了?
    好美
    和他想象的一样,特别是眼神,还是与以前冷如冰,眼尾下的朱砂痣
    他呼吸止了一下又恢复原样,眨眼,微微点头:恭喜坦尔将军,归来。
    随后他看向他们: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行一步。
    他们揣摩着席白这态度,席白以前不是最跟坦尔将军好了?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他的,现在为什么再见面是这种神情?
    难道这坦尔将军是假的?
    可是他们已经各方位的测试过了,如假包换。
    哪里出了问题?
    席白见他们不回话也不想多待,说了句告白的话转身,眼神无意间瞥到一个少年脖子上面的花纹身,脚步一止,手握拳。
    这玫瑰花纹身
    他出来也忘不了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幕,那玫瑰花,不是和自己亲手制作的玫瑰花别针形状一模一样吗?
    那玫瑰花是特别的,独一无二自己设计的,世间独此一份,他曾送给了坦尔将军,这个少年一定见过坦尔将军!
    不过把白玫瑰染成了血红色。
    那少年
    他肯定不喜欢这种类型,他从来都不把任何一个接触过坦尔将军的人当做自己的情敌,只因为他不配。
    席白下到花园,那草地上面的泥土还是脏了他的鞋子,他打算离去,眼神却看到了站在桌子面前走动的青年。
    他一手负于身后,眸子微垂,右手的指尖在一连串精致蛋糕的面前挑选,他选的很认真,很简单的一个动作。
    但在席白眼里似乎是另一个人在做,他走动着挑选各式各样的武器
    殿下。林伯轻轻一叫将他神志唤回。
    前方的武器变成蛋糕,而那个青年也选择好了蛋糕,似乎是在发现自己看他,扬眉,把蛋糕举起来。
    席白看到正脸,这不是方才粗心没有看路撞到自己的人吗?
    他身上有一股很浓的玫瑰花的味道,但不是自身散发出来,像是染上去的。
    他的味道比起自己的浓了些。
    席白自嘲似的摇摇头,他怎么会把坦尔将军和一个普通的青年联想到一块?
    不应该啊。
    走吧。
    席白点头。
    林伯疑问:殿下,方才那不是坦尔将军吧?
    席白过了好一会点头:一个赝品,仿的很真罢了。
    我就说,要是真的坦尔将军,你怎么会这么后面的话他不说了。
    观察着席白的表情,一片死寂。
    林伯这才明白,原来刚才他已经像是个活人了。
    蔚崇很喜欢吃一些甜腻的食物,他一个蛋糕快吃完了,终于等到了祁沛的出现。
    他淡淡的笑着,咽下去,也不迎上去,他知道祁沛会来找他。
    祁沛走到他身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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