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蒲苇如丝 第33节(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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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馈内务。
    按着新郎中的说法,池氏的病况并不太要紧,心火肺火自然是有的,大惊大忧,劳神费力,夜不安眠又不思饮食,才会折腾成如今的样子。但过去的底子还在,无非就是清清净净,心平气和养些日子就是了。开的汤药和食疗的单子都简单又便宜,说穿了就是心病还须心药医,池氏的亏损并不在于没营养没进补,甚至都算不上积劳成疾,只是短时间内过度气闷郁结、思虑烦忧。这个结果说出来,濮雒也是无言以对。毕竟新郎中虽然不是御用太医,也是在京中颇有名气的悬壶世家名医,口碑素来很好。濮雒和如妍等人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将郎中送走,再去劝池氏宽心静养。至于池氏看着邱妈妈再送过去好像月历表一样的催债单子到底能不能宽心,那就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改了个错字,不是故意伪更哈。23号也会有更新的,会尽快发出~
    ☆、第63章 六十三
    濮家正房院子里愁云未散之时,石家那边也有些消息传了过来。石仲琅的案子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多天之后还是了结了。
    李涯到底没有改口,说起来其实石仲琅也确实没有要他们当场去杀了隋掌柜,原本的真相,他们就是意图伤人而非杀人。事情最大的变故还是在于李涯找来的人当中有那两名惯犯,而抓人那日的死者真的是出于意外。至于在百福巷袭击陈濯与如姒的那几人,到底还是跑了一个,剩下的四人倒是在大刑之下吐了口,说是收了钱去教训陈濯的。各样供状白纸黑字,京兆尹最终的裁定李涯还是斩监侯,送去大理寺复核。惯犯等杀人者斩立决,有份参与隋掌柜命案的帮凶流放,袭击陈濯的只属伤人之罪,各杖四十,罚银百两。
    至于石仲琅本人的量刑,则另有一番曲折。当初石贲将军升迁贺宴之时京兆捕头上门抓人,石大老爷夫妇虽然拿出借口推搪,明眼人却定然不信。待得石贲将军离京之日,石仲琅再进衙门,事情便在京中彻底传开。
    石贲将军到底是从龙近臣出身,这案子不大却颇有些跌宕起伏,今上襄帝在朝议之时便亲自过问了一句。京兆尹对案情的判断虽然是清楚明晰,然而对石仲琅的惩处却引发了小小的争议。
    有朝臣认为石贲将军镇守郴州有功于国,此番也是大义灭亲,实在值得嘉奖。而石仲琅今年才十七岁,还是弱冠少年,应当教化为主,量刑从轻。同时也有御史认为,贵贱亲疏,一断于法,石仲琅如今才十七岁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加严惩只怕将来更不会归回正途。至于石贲将军虽然这一回大义灭亲,先前却也有失察纵容的嫌疑。
    朝堂廷议本来就是个文武百官打嘴仗的地方,任何的意见分歧都能引经据典的上升到一个新高度。不过襄帝是沙场百战的果决之君,立刻在事情演变成“论武将忠心与其家族管理”的大议题之前开了金口:着京兆尹公正处置,非死罪大理寺不必复议。
    这其实就是把球又踢回了京兆衙门,不过京兆尹姚凤鸣断案素来是铁腕,很快便判下来。石仲琅与隋掌柜之妻何氏通奸,杖二十,革生员籍录,终身再不许科考入仕。指使家奴伤人,罪同伤人,杖四十。约束家奴不严,致使勾结盗匪,杀伤良民,罚银千两。雇凶袭击京兆衙门捕头陈濯,并伤及路人,杖四十,罚银五百。数罪并罚,念其年少无知,特许家人延医请药,将一百杖分三次打完。
    这可以算是法外施恩,以石仲琅的体格,一次一百板子足可以将他活活打死。然而这法外恩也不是那么好消受,石家就算能重金请了太医圣手过去救治,到底是刚好些就又要挨板子,一个月之内打了养、养了打,熬过来要吃多少苦就不说了,抬回家就算不断腿少说也得躺个大半年才能再走路。
    陈濯叫陈润这些进展和消息禀报给月露居,身为被伤及的那个路人,如姒听了都十分痛快,到底是看见了些天道公平,不只赏了陈润一封厚厚的红包,当晚更是月露居上下都加菜,喜气洋洋的跟过节一样。
    朝露和夏月并不知道如姒心里到底欢喜的是什么,只以为是因为陈濯提亲的事情。毕竟如姒的亲事其实很尴尬,高攀什么王侯公卿自然是不可能,而燕衡夫妇对如姒算不上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即使能过问一下、寻一个五六品的官家子或是清白乡绅,到底也不会像给自己亲女儿挑亲事找亲家那样用心细致。
    那么综合衡量起来,陈濯就是上佳人选了。论相貌,陈濯自然是一表人才,只怕这个方面连燕萧燕荣都比不上。至于出身和家世,陈濯是父亲也是为国捐躯、战死沙场的郴州军校,母亲素氏也有贤德才名,外人虽然觉得他身家贫寒,但家世人品也都算得清白端正。而陈濯身为京兆衙门中最年轻却破案率最高的捕头,又得燕萧青眼看重,办事能力是不必说的。年后若能再进刑部为从六品经承,前程也不算太差。更何况二人患难相交,情投意合,就更是十分难得了。
    如姒听朝露言语中有些模糊的贺喜意思,便知她是误会了,然而想起陈濯确实觉得心里甜蜜,也不多解释。
    又过了几日,池氏渐渐恢复健康,这个速度比夏月请来的程郎中预计的还要快,但如姒并不是很意外。
    原因很简单,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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