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蒲苇如丝 第53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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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却也没再说话。
    一路回到自己家里,如姒才觉得似乎吐出了一口浊气。即便这些事情跟她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即便如今濮家人和池家人再不能伤害她,甚至都不能算是恶心到她,但旁观了一场这样的撕逼,还是觉得好像吸收了满满的负能量,整个人都烦闷起来。
    而当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一眼看见侧卧在床上已经睡着的陈濯,莫名的安定就立刻涌进心里。
    陈濯应该是累的很,身上的衙门公服都没换,而俊逸的眉宇也紧锁着,就算小睡也都没太轻松的感觉。
    如姒拉了个凳子坐在床边,轻轻将陈濯的靴子脱下来,即便她已经小心到了极点,但脱了一半的时候陈濯还是醒了过来:“唔……如姒,你回来了。”
    如姒恩了一声:“你再睡会儿吧。”见他醒了,索性大大方方将他靴子都脱了,又去给他拉被子。
    陈濯握住她的手腕:“不用拉,我先不睡了,只躺一躺就好。”
    “那也得盖上些,”如姒坚持,“别看习武的人年轻的时候筋骨强健,若是不留意的话,老了就都是病呢。”
    陈濯也不松手:“那你陪我躺一躺可好?盖不盖都听你的。”
    如姒一笑,自己也脱了鞋子和外衫,便上床钻到陈濯怀里:“天天这样忙,还以为陈大捕头都不想我了。”
    陈濯搂着她肩头的手紧了紧:“胡说,我天天都想着你。”声音里的疲惫还是掩不住,也没什么太多调笑的意味,顿了顿,又低声道:“如姒,蒲苇记可能要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不想说太细,但确实本文断更太久了,我还是解释一下。
    6月1日我奶奶住院了,当时我以为没什么事情,因为她身体一直不太好,但也没什么太严重的状况,每次都是去医院输液两三天就好了,我就没太放在心上,还跑了一趟帝都。
    6月8号下午我回了家,在出租车上给我爸打电话,因为一直也没听到家人给我update什么消息。结果爸爸告诉我,奶奶刚刚确诊是晚期胰腺癌,最多还有三四个月的生命。刚听到的时候说实话我还算平静。毕竟是八十六岁的老人,不管什么病都是够本了。那天我坚持把榜单写完了,当时我还想着,或许奶奶会撑两三个月,那么我8月初回加村的机票可能还得改期,一定得陪她最后一程才好。
    然而奶奶衰弱的速度,远远超过我和我家人的想象。她身体的状况迅速的大幅下滑,每天都是以眼睛可见的速度一天不如一天,我所有的家人都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奶奶身上。至于我爷爷,糖尿病多年,去年又脑出血过,就一直在家里躺着,由保姆照顾。
    说实话,这两个星期,我就有些写不下去了。理论上来说,我是有时间的,只是状态实在很差,取舍之间就暂停了蒲苇。
    后来的一周我轮空了,编辑没有给我安排,我也很感谢,因为就在随后的一周,我奶奶开始进入完全不能自理。我爸爸和二姑因为半个月的日夜轮值,体力已经到了临界点。所以那个时候我开始去医院值班,给奶奶翻身,伺候她吃喝拉尿。我很感恩自己有这个机会尽一尽心,但是我那时候就更写不下去了。
    6月18日,今年的父亲节,我原本还想着可以让我从外地回来的其他姑姑守一守奶奶,我可以带我爸出去吃个中饭,小小休息一下。结果凌晨四点多我接到了我姑姑的电话,我爷爷过世了。我的父亲失去了他的父亲。
    三天的丧事里我一直在医院守着奶奶,到爷爷的丧事结束之后,奶奶也病危了。
    6月24日,我在美国的三姑回国了,至此,我奶奶所有的儿女都聚在了她病床前。奶奶说,要出院,要回家。
    6月26日夜里,应该说是6月27日凌晨,我奶奶过世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后又提交了第二张请假条。在办这一场白事的间歇,我把连云写了,因为那个刚好到了要v的关键口。对于蒲苇的读者,我是真心觉得抱歉的。因为当时我也是没有能力同时写两个了,所以再一次没有顾上蒲苇。
    不过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接下再也不会再这样大断更了。我会努力把所有的情节和线索梳理好,在七月之内把这个故事认认真真的写完。
    再一次鞠躬感谢,感谢所有宽容我的读者们,非常抱歉让你们等了这么久,我会更努力一些的。
    ☆、第109章 一零九
    如姒一惊:“什么叫要出事?我们只是规规矩矩做生意,如何就能出事了。”
    陈濯抚了抚如姒的手臂,和声解释道:“是我没说清楚,应该是要在蒲苇记出事。先前所提的,就是有关在蒲苇记有奇怪的人出入的事情,如今事态越发严重,似乎是牵扯到了宫里的人和事。今日燕萧亲自过来提了一句,说的很含糊,但是想来之前来的秦锡之夫妇来头不小,不能得罪,或许是宫里找的人,又或许根本就是宫里的人。如今宫里和刑部都在盯着蒲苇记,具体的案情其实你也不必知道,如今上头的意思已经不是仅仅要监视在蒲苇记出入的人了,而且还要在蒲苇记设局抓人。只是若真打起来,怕会有误伤。”
    如姒皱眉:“这算国家征用不?给钱吗?如果砸坏了东西怎么办?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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