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节(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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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病人大惊失色,又欣喜异常,连连点头说道:“就是就是!仙姑真神了,我肚子疼了好几天了,怎么样才能治好?”
    神婆掐指一算,说道:“上天已经给我传了法术,待我施法,立刻药到病除!”
    她给病人调了一杯符水,让其喝下。然后绕着纸人念念有词,拿起纸人,将其放到火中烧尽,对病人说道:“你的病已经转移到那纸人身上,先如今那纸人已被烧尽,它身上的病也被烧没了,你且回去休息,过两日病就好了。”
    那病人被她一阵装神弄鬼骗得头脑发昏,心甘情愿地给了一笔钱之后兴冲冲地离开了。
    隋程见状大怒,立刻拆了神婆骗人的行头,将钱还给病人,将她抓捕入狱。
    只是这个神婆倒是倔强,死活不肯说出如何让纸人流血的方法。没想到她在牢中折磨了两年之后,竟愿意交代了。
    她跪伏在地上,用破哑且刺耳的声音说道:“请大人为罪妇准备琼花、皂角水、纸、锅和柴火。”
    隋程一听顿时头痛,“皂角水之类的都好说,琼花你让我去哪儿找?这时节哪儿还有琼花?”
    神婆咬着唇不说话。
    倒是长霖提醒道:“京城几家花坊也许培育了琼花,找人去问问。”
    那些花坊为卖出高价,当然会培育非时令的花卉。隋程让人高价买了几团琼花回来,又将其余事物一并准备好,才吩咐神婆好好交代演示。
    神婆诚惶诚恐地将琼花撕碎,放入掺了水的锅里,烧上火,直到将琼花煮软,然后捞出。此时锅中的水已染上琼花淡淡的蓝色,但依旧透明清澈。待水稍微冷却之后,神婆将纸放入水中浸湿,随即将纸晾干。她用晾干的纸做出一个纸人,将早已准备好的皂角水轻轻洒在纸人上。不久之后,被浇浸了皂角水的纸人开始浑身渗血,神奇又诡谲。
    君瑶恍然大悟,将皂角水倒入锅中,片刻后,锅中的水变成深红色,犹如化开的鲜血。
    长霖也明白其中关窍,说道:“原来琼花花汁与皂角水混合会变成红色。”
    隋程备受鼓舞,立刻认定那张有血迹符咒的薄毯也一定是染了琼花花汁,若是如此,用皂角水浸上去,颜色就会变得更红。
    离开刑部牢房后,他将薄毯拿出来,建议君瑶用皂角水试试。君瑶谨慎地在符咒一角浸润皂角水,可符咒的颜色没有变深,鲜红的血迹反而消失得干干净净!
    隋程惊诧,惊怒地问:“难道那神婆又在装神弄鬼骗人?”
    君瑶狐疑地看着消失的血迹,摇头道:“应该不会,整个过程我们都在场看着,神婆没有机会弄虚作假。”
    可是为什么血迹符咒浸了皂角水之后颜色没有变深,反而消失了?君瑶百思不得其解。
    长霖宽慰道:“或许还有其他方法,要不然找京城的其他神婆问一问?”
    隋程将长霖的话当做圣旨,立刻就让人去找。
    虽然不能证实弄出血迹符咒的人一定采用了神婆的方法,但君瑶推测凶手也许用了类似的手法。若是这般,谁才有机会在白清荷身上与徐坤房中绘出血迹符咒?
    君瑶原本已有了怀疑的对象,如今徐坤的死,将她原由的猜想基本推翻了。她低着头一边整理着思路一边往外走,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查下去。
    隋程见她有些沮丧,与长霖商议后,说道:“阿楚,不如去吃顿好吃的,吃完后说不定就有头绪了。”
    迟钝只是暂时的,君瑶只是感激地看了隋程一眼,复又陷入沉思。
    已过午时,君瑶蹭了一顿饭之后,去侯府见了明长昱。离宫之后,他去了大理寺。正好收到吏部传来的消息。
    “吏部的人没有发现温云鹤的卷宗。”明长昱说道。
    就算温云鹤在朝为官的时间很短,且成为驸马后,就不再做官,但也该在吏部留有脚色才对。如今吏部没有任何记载,只能说明温云鹤的卷宗被人动了手脚。
    君瑶也并未太过失望,轻叹一声,将今日在天香绣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
    “徐坤的死,与白清荷的死大有相似之处。而且,他们二人的生活和人际关系都有交集。”君瑶说,“但命案发生在天香绣坊的后院,闲杂人等是无法入内的。是以我想先从绣坊内的人查起。”
    从白清荷死亡那一天起,明长昱就让人着手调查天香绣坊的人,如今绣坊之内所有人的卷宗,都整理在了君瑶跟前。连之前怀疑的宫内之人,明长昱也调查了清楚。
    “白清荷与冯雪桥二人在宫中时关系最好,但据管她们的掌事透露,她们二人并没有与人结仇,而当时与她们二人共事的人当中,并没有人是丙戌二月壬辰未时生的。且那几年入宫的绣娘,大多已经离宫回乡了,留在京城的也都已嫁人,与白清荷没有多少交集,不太可能来找白清荷寻仇。”明长昱说。
    君瑶坐在案旁的软榻上,无力的撑着下颌,眉头微蹙。她略微思索着,问:“那……冯雪桥的字迹呢?”
    明长昱从便携的木箱中拿出一张泛黄且柔软的纸,将其与从小珂处得到的单子并放在一处,说:“这的确是同一人的字迹,且都是卫夫人的簪花小楷。”
    君瑶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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