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或为我留(H)(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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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了她左大腿根内侧的那粒小红痣,他先是轻噬,惹得她娇喘连连,身体颤抖得厉害,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十个脚趾全然卷起,煎熬得要命,像脱了水急需水去滋养润着的鱼。他笑:“这样就受不了了?”
    “别急,还有别的妙处。”他唇开合,轻轻地衔着了她的花穴。
    她整个人大脑里的那根弦崩掉了,她从没想过,他会那样对待她。
    他先是温柔地吻,然后是吸吮。她尖叫起来,艰难地扬起上半身想要退后,却被他又扳着了一双大长腿拖了回来,这一次,他伸进了舌头,温柔却又强硬地掘开了两瓣鲜粉色的花瓣,直直搅了进去。
    只是几个回合,她就泄了身,再无半点力气,在高潮里的抽抽噎噎里喘息尖叫……
    “快乐吗?”等她喘息过后,他勾一勾嘴角问她。
    这一刻,他由佛坠魔,似笑非笑的眉梢底下,那对深潭似的眼,她看不透。
    他只是纵容她快乐,但他由始至终没有进来。
    累极,她和衣睡在蒲团上,侧躺着,乌黑的发洒了一地。
    明海再次贴了上来,亲吻她光洁的肩膀,再一点点向下。
    他以手指,用唇和舌,就已经令她疯狂了两会。实在没有力气。
    苏听说:“我还不起你人情。”
    一直都是他在给她快乐,但其实最难受那个是他。
    突然,手机铃声响。
    苏听从衣袋里捞起一看,脸色白了下去。
    明海眼尖,看到司家朗三个字。
    他身体僵住。
    苏听烦躁地关机,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
    他正深深地看着她。明明俩人间有过那么亲密的时刻,又明明彼此间还没有发生。
    身上黏糊糊的,她说:“我去洗澡。”
    “好。”明海答。
    ***
    在山上的第九日。
    明海依旧不吃苏听带回来的三净肉。
    也是明海断吃的第三日。
    他已经完全离开寺院了,留在清净堂帮舅舅照看生意。
    经过三日相处,苏听知道他舅舅是个佛教徒。但是否虔诚,不得而知。
    当她在山下觅食回来,是在后山腰找到他的。
    明海正在各处撒饲料,许多鸟类和禽类飞来吃。飞禽显然和明海很熟了,围在他身周。
    苏听看到漂亮的锦鸡,想到了红烧鸡腿。
    “罪过罪过!”她打了自己额头一掌。
    明海一回头,就看到她的可爱模样,嘴角勾起一点,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你想也别想!”
    “难道你就一次也没有想过吗?!”苏听不服气了,走到他面前仰起头来看着他。俩人靠得极近,她的呼吸都喷到了他锁骨上,很痒,很麻。
    还真是想过的。刚来到这里时,他也受不住那些戒律,偷偷跑到后山抓野鸡吃。当时他还没有进寺院,但被路经清净堂的不饿看到了,劝说他;他还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总之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后来,他还要抓野鸡时,碰上了豆芽,豆芽小脸一皱哭得很伤心,一对水汪汪大眼睛全肿了,好像是他欺负了豆芽一样。他看着豆芽纯真懵懂的眼睛,心里就有了不忍,把野鸡给放生了。
    他看着她眼睛,她眼里有他的影子。他本能地想去抓牢她,她一转身跑了。
    这个女人,飘忽得很。
    回到别墅里,明海在书房找到她。她正伏在巨大的红木案前,不知在画着什么。
    明海走到她身边。
    是一个小和尚的形象,非常生动可爱。
    苏听在画插画,并将在寺院里的经历编成了一个小故事画了出来。他微微俯下身来,指尖在小和尚圆圆的脸蛋上划过,“这是豆芽,很生动。”指腹碰到了她执笔的手。她颤了颤,又想起了那夜,他的手指,与唇舌。
    她不安地动了动,明海收回了手。
    “我在给一家杂志提供插画和故事。”苏听说。
    她的职业就是这样,一直在路上,写下画下所见所闻,然后获取不菲的报酬。
    “你有专栏吗?”明海忽然问。
    苏听想了想,答:“有。《世界时装》里的游记专栏《如是我闻,如是我听》就是我的专栏,里面有我的游记。”
    明海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问:“有写到我吗?”
    苏听眨了眨眼睛说:“有。美国一号公路上,那个俊俏的男孩子给我吃的,令我难忘。”她将游记一段念了出来。
    明海轻笑。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笑什么,下巴被他以两指捏住,转了过去,他的吻压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顿时乱了。
    他将她压到了案面上,吻她。唇舌和她深深地纠缠。他的叹息声在她耳边,“你一直没有忘记我,是吗?”
    他的话很轻很轻。
    “一直记得。”她答。
    他的手探了进她衣服里去,揉得太狠太用力,和平常清淡的他很不同。
    他并没有解开她的内衣扣,只是用手掌和手指揉搓拿捏着,而眼睛一直看着她眼睛。她恍然发觉,原来他爱看着她眼睛做。
    可是她羞了,长长的眼睫一颤,将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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