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节(2/3)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本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动弹。
    谢居安嗓音格外低哑,狠声问她:“你倒说说,想问我什么?”
    姜雪宁手指无力地抠着菱花窗格,只觉一物烙在她腰眼,半点不敢轻举妄动,然而脑海中忆及自己今次来意,终于还是道:“想请先生,做一碗面……”
    落在她耳廓的唇,停了一停。
    然而下一刻便化作沾了点血气的啃,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比之先前更变本加厉一般,留下个清晰的牙印,又往她纤细的颈侧去:“糊涂鬼也有放聪明的时候,可惜,该被你气死的都已经气死了。”
    姜雪宁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他声音,感觉到一只手似乎在她身后窸窣动作。初时还头脑混乱没察觉,可等那喷吐在她肌肤上的呼吸渐渐重了,乱了,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脑海里炸得“嗡”一声响,顿时变作空白。
    她混乱之下几乎不知时间是怎样流逝。
    直到某一刻他重重的压上来,额头抵在她后颈,颇用了几分力道咬住她往后拉开的衣领里那一节脊骨,终于释放了什么似的息喘,她才恍恍然震醒,颤抖着叫了一声:“谢居安!”
    然而谢危从未对人做过此等事,亦知如此行径并不磊落,稍事清醒,便知难堪,竟抢在她发作之前,开了门,摁住她后颈,将她推了出去,嗓音喑哑:“明日记得换身衣裳。”
    接着门便合上了。
    被推出了门的姜雪宁,简直不敢相信谢危对自己做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这是那人所称道的“圣贤”,一时衣衫凌乱、腿脚浮软地立在廊上,伸手向身后裙摆一摸,所触之感,只叫她面颊陡然烧红。
    万般难掩的羞耻涌上,已然是出离了愤怒。
    人在门外,她早忘记最初是什么来意,忍无可忍朝着门一脚踹过去,大骂:“你怎么敢!卑鄙,无耻,下流!”
    门后却无动静。
    谢危屈了一腿,背靠着门缝而坐,由着姜雪宁骂了两声。过了会儿,便听得她跺了脚,仿佛忌讳这是深夜,怕被人瞧见,又咬牙切齿地重复一句“下流”,方才脚步凌乱,逃也似的跑了。
    他垂首回想方才胡妄所为。
    忍了几回,到底还是没能忍住,胸腔里一阵震动,闷沉沉笑出声来。
    第217章 破绽
    姜雪宁出去时, 连外头立着的剑书都不敢多看一眼,趁着天色昏暗回了屋,径直将脏污的衣裙拽了下来, 还不好就这般放在屋中留待丫鬟来收拾, 索性一把扔进了水盆, 浸得没了痕迹方才消停。
    只是躺在床上,大半宿没睡着。
    次日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瞧见她昨日的衣衫都浸在水盆里湿漉漉的, 都不由有些惊讶。姜雪宁只说是昨夜回来喝多了, 没留神随便放了衣服。丫鬟们自然也都没有多想。
    边关战事既歇,尤芳吟与任为志打算着择日离开忻州。只是来都来一趟, 边关也有些边关的土宜, 倒不妨带些回去, 做上一趟顺便的生意。是以一大早来问姜雪宁,要不要一道去街市上逛逛, 看看关中风物。
    姜雪宁正心烦。
    本来昨晚好不容易打定了主意, 要同谢危说个明白。然而话没说两句就,就发生了那样的事,简直荒谬绝伦!若非一大早醒来还看见那水盆里浸着的衣裙, 还有自己颈侧仍旧留有痕迹的淡淡牙痕,只怕她都要以为是自己胆大包天,连这种梦都敢做了。
    只是计划也被打乱了。
    她深知谢危的本事,也深知自己的处境, 拖得越久,不过越使自己陷入旋涡难以抽身罢了。
    尤芳吟来找, 她倒正好让自己离开这座不知为何变得憋闷了几分的将军府,去街市上透口气, 散散心,顺便想想清楚。
    于是两人相携出了门。
    节后大年初一的早晨,街市上一片喜气,商铺上的东西琳琅满目,到处都是出门游玩的人。
    高高的城楼上,谢危与吕显远远看过了城外大营的情况,便往回走去。
    虽已进了新年,风却还冷着。
    只不过吕显说着话,倒觉得谢居安的心情似乎并不受这冷风的影响,眉目清远,意态萧疏,比起天上高挂的溶溶月,反倒像是柳絮池塘里飘着的淡淡风。
    他往身后瞅了瞅,没看见刀琴,不由道:“今儿个一大早起来就听说刀琴昨晚抓了个姑娘,训了好一顿,哭得惨兮兮的,听说要在牢里关上好几天,是怎么了,犯什么事儿了?”
    谢危眉梢轻轻一挑。
    他回眸看了吕显一眼,道:“刀琴性子偏僻些,爱跟人较真,估摸哪里开罪他了吧。”
    吕显:“……”
    还能回答得再敷衍一点?我他妈信你有鬼!
    他索性不打听了,先向周遭看了一眼,见没人在附近,才开口道:“如今朝廷派了周寅之来,算是将了咱们一军,你打算怎么办?”
    沈琅这人,帝王心术着实不差。
    虽然没用到正路,可用在这等歪路上,对付寻常人是足够的。
    只可惜,谢危不是寻常人。
    他垂眸看着眼前城墙砖块,伸手抚触上头经年留下的刀剑痕迹,道:“如今他来招安,忻州城的将领多少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