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一女,曾许二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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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晏凌的话音落地,周遭一片死寂,在场人皆是面面相觑,满目愕然。
    这事情的逆转来得猝不及防,明明之前还传言宋婉婉和宁王有染,怎么只是验了一次血,宁王的外室就和晋王的随从扯上关系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将眸光落定在晋王身上,脑补了一出出兄长利用美人计坑害弟弟的伦理大戏。
    郑午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挂满了他神情惊慌的脸庞?,他眸中的惧意一闪而过。
    “宁王妃,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也不认识什么宋婉婉……”
    晏凌的唇畔?浮现浅浅笑意,她没急着戳穿郑午苍白无力的辩解,徐步安行,闲适地拂了拂裙摆,眼角淡淡扫过眸色冷冽的睿王、神色局促的睿王、面色微凝的建文帝还有气息陡然凌厉的晏皇后,红唇轻启:
    “郑午,我原先让你出来验血,你十分不情愿,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另外,自从你进了这座帐篷以后,你总是不自觉地看着那一大一小的两具棺材,我可不认为你是在悲天悯人,显而易见,你认识宋婉婉。”
    郑午没想到晏凌的洞察力如此厉害,他分明没看过宋氏母子几眼,勉强镇定心神,他面上流露一抹苦笑:“宁王妃,因为属下的身份卑贱如蝼蚁,能用来替宁王顶罪,所以你才咬定属下与宋婉婉有纠葛吗?”
    晏凌菱唇一翘:“郑午,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就算你说本妃故意冤枉你,为什么张三李四我都不挑,偏生挑中了你?”
    郑午咬了咬牙,脸色忽青忽白,他借着余光看向晋王,晋王却没有看他,双眼的焦距落在脚尖上,一副明哲保身的样子。
    他攥紧手,只能硬撑:“这便要问宁王妃了。”
    “本妃不是说了吗?因为你是那孩子的亲爹,我才指证你。”晏凌耸耸肩:“这是证据告诉本妃的,绝非本妃血口喷人。”
    慕容妤将信将疑:“凭着明矾定罪,真能作数?会不会太轻率了?”
    这么一说,众人瞥向晏凌的目光又多了些许深意,建文帝眉心紧拧,不知道在想什么。
    永定伯夫人连忙打圆场:“宁王妃只怕还有别的证据吧?”
    “抱歉,真是愧对了伯夫人对我的看重。”晏凌回答的天经地义:“除了明矾,我还真没其他证据能指向郑午,不过……”
    她恰到好处地停住话头,迎着睿王越发沉黑冷冽的眼眸,微微一笑:“我们重新拿没有加过明矾的清水给郑午验血,到那时,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对啊,还需要什么证据?直接滴血就对了!”晏衡喜上眉梢:“亲生父子的血绝对能相融,之后再让宁王与那孩子复验一次,孰是孰非自能一目了然!”
    永定伯也欣然赞同:“皇上,王妃说的没错,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那不如双方一起对质,所有谜题便能迎刃而解。”
    建文帝稍微敛眸,他揉揉额心,随意地挥了挥手:“就依宁王妃所言。”
    邢公公应是,再次拿了一碗水走近大汗淋漓的郑午:“郑侍卫,请吧。”
    郑午盯着那碗水就像在面对一头洪水猛兽,久久不肯抬手,脸色比纸片还白。
    晏凌笑吟吟地款步走到郑午身边:“郑侍卫,你为何还不滴血?做贼心虚吗?”
    话音落下,晏凌突然捏住郑午的手腕,蛮悍地挤出一颗血珠滴到青花瓷碗中。
    郑午却如同被蜜蜂蛰到一般猛力甩开晏凌,晏凌没站稳,险些因为惯性跌倒,萧凤卿眼疾手快地探身扶住了她的腰。
    晏凌转头说了声“谢谢”,不知怎的,萧凤卿的神色格外冷淡,看着她的眼神也淡漠如水。
    晏凌摸不清萧凤卿又在闹哪门子脾气,索性也懒得再管他,只是转眼和所有人一起望向瓷碗。
    “融了,融了!”晏衡大喜过望:“王妃没说错,郑午和这孩子果真是亲父子!”
    “既然郑午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那么宁王杀害宋婉婉的动力便不存在了,况且,郑午明知自己与此子关系还知情不报,俨然是别有图谋。”永定伯眯起眼眸,锐利似鹰隼的眸光立刻投向郑午:“郑午,其中隐情,你还不快从实招来?你可知陷害皇子是何等大罪?!”
    郑午被永定伯这一声厉喝惊得慌了神,本能地瞥向晋王,熟料,迎面却是睿王重重一拳砸过来。
    “吃里扒外的混账,你是本王五弟的人,居然敢背着他做下私德不修的丑事,你置本王的五弟于何地?你要五弟如何向父皇交代?”
    闻言,一直浑浑噩噩的晋王方如梦初醒地看向了睿王,又有另一道幽深的视线掠过自己头顶,清清凉凉。
    晋王循着感觉望去,晏皇后讳莫如深的面庞映入了眼帘,他一愣,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俱是酸涩苦辣,唯独没有丁点甜。
    郑午被睿王这一拳打得措手不及,鼻梁骨应声而断,一腔鲜血沿着鼻管淌下来,他捂着鼻子倒退两步,再次看向晋王。
    太子唯恐天下不乱,顺着郑午的视线瞟去,在晋王面上顿了顿,又越过晏凌深深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睿王,他意有所指地笑笑:“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郑午什么身份?无缘无故的,他陷害七弟做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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