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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清脆的响声,像极了磨刀霍霍的凌迟声。
    “你你你....”她已退缩到墙角,语无伦次,眼睁睁地看着方应看拿着装酒的玉壶向她走来。
    不可能......她可是看着他喝了大半壶。
    方应看边走边用手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意渐浓。
    “夫人大费周折地摆这鸿门宴,居然只是掺了些迷药。”
    “我倒希望夫人能对我做些别的事......”
    方应看说着已经靠近了她,右腿卡在她两腿之间,带着扳指的手挑起她下巴,两身完全贴紧,让她动弹不得。
    “我是喝了酒,可也吃了不少芙蓉糕啊。”
    她被迫抬着头与他对视,那笑里藏刀的桃花眼哪里是羊,明明是披着羊皮的狼!
    完全可以生吞活剥连她骨头都吃抹干净的恶狼!
    难怪下午听到厨房的人说夜宵要顺着侯爷的意来做,她以为是做些方应看爱吃的,原来是方应看让厨房将解药放在芙蓉糕里。那他又是怎样知道酒里有药?她明明把药房里的人都支开了的。
    “本侯在江湖朝廷这么多年,你这雕虫小技一眼就能被识破。本以为把人支开就无人知晓?待你一走他们一个一个对着药房账本就能查出来少了些什么。”
    他竟派人监视她?哪怕在府里也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真不乖啊。”
    方应看低头,薄唇蹭着她的唇慢慢说道。
    “方、方应看,我月事将近......”
    话还没说完,方应看偏头喝了一口酒就捏着她的下巴贴过来。
    唇齿厮磨,下巴被捏着因此不得不张开嘴,方应看趁机舌尖一挑,酒就顺着被渡过来。
    “这种事你还想骗我?嗯?”
    气压低的吓人,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动作,她却连话都不敢说。
    方应看顺着溢出嘴角的酒液向下吻去,脖颈又是旧痕未去又添新痕,捏着下巴的手也开始慢慢褪去华服衣衫。
    “为了不辜负夫人的一片好心,我在酒里又加了一样东西。”说完渡给她了两口酒。
    “那是上等的,情、丝、绕。”
    方应看把玉壶丢在贵妃榻上,一句接一吻。
    “一口入情。”
    “两口无意。”
    “三口噬魂”
    怀里的人身子渐渐靠在他身上,脸上显出不正常的潮红。她那没劲儿的反抗像是小奶猫挠心似的,更想让人欺负一番。方应看把她吻得腿软,从双唇耳垂到颈肩细肢,使她不受控的哼出声来。
    理智尚存,少女欲哭无泪,面前吻着她的这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禁欲样,那情丝倒是把他也绕进去啊,怎么着他都喝了大半壶了啊,寻思着要倒也该是他先倒啊呜呜呜呜。
    “夫人放心,这药只对女子生效。”
    方应看锦袖一挥,桌上的蜡烛就灭了,周身黑暗,但少女身上仅存的肚兜的银丝暗纹在月光下明灭可见。
    “你应知道,本侯痛恨欺瞒,只喜欢你坦坦荡荡的样子。”
    男人语气冰冷,眼中渐渐浮上一层狠戾,他喜欢掌控一切都感觉,但她最近总是不乖,明媒正娶十里红妆娶来的妻子,竟然要弄晕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方应看慢慢啃食少女发红的耳垂,带着扳指的手沿着杨柳腰向下滑去。
    “你刚才说,本侯是流氓登徒子......”
    下身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浑身一颤,双手用力抵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然而药性开始发作,随着那大手幅度加大,玉的凉就像火上浇油般让她情意渐浓,甜甜腻腻的声儿控制不住地往外溢。
    她开始寻求热。
    方应看衣衫整齐,火热的胸膛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迷药的量又多,她软绵绵的手怎么也解不开复杂的玉饰环扣,近在咫尺但触不可及,不仅是肉体的挑逗更是神志的折磨,下身却在玉扳指的刺激中源源不断的索求。
    经过几次折磨后,少女彻底没了力气,任由那登徒子摆弄,她眼角发红,双眸含泪,像只被囚的幼鹿,想说的话也不受控地变成勾人的媚音。
    方应看嗤笑一声。
    不急,还不急......折磨的越久吃的越香。
    几只萤火虫从窗外飞进,星星点点地晃到床榻边,像是害羞似的又慌忙地结对飞走,渐行渐远。
    只见她四肢被绸带捆在床榻四角上,除了能扭动腰身外无能为力。方应看边脱衣边欣赏眼前完全盛开的桃花,然后俯身将其压在身下。
    方应看轻咬桃色的唇,在白嫩又滚烫的肩上留下咬痕,脑袋埋在颈窝处,咬上挂在脖子后的银带,头往后一仰,绳束尽散,将松散的肚兜轻轻覆在身下人泛着桃色的脸颊上。
    她的五官被罩住,四肢被控制,肌肤的触感就变得无比清晰,渴望的热就在眼前却不能入怀,只能任人摆布。
    猝不及防的凉意落在胸前,落在滚烫的肌肤上,落在如火的渴望中。
    她仰着头低喘一声。
    那是冰。
    方应看含着冰块,吻在柔软又炽热的雪团上。湿漉漉的冰块带着水渍贴在白腻如玉的肌肤上,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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