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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那时他突然恢复了应有的权限,接收到了来自费奥多尔的私信,津岛修治的说辞不会那般容易糊弄过去。
    既然重要的友人并没有受到残忍的虐待,所谓的后遗症也有康复的一日,满足一下轮椅漂移这种简单的愿望也无妨。
    早就将恋人背着自己干的那些事猜的差不多,津岛修治笑嘻嘻地托住下巴,将后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表层剧本内容讲述,其实在那之后剧本中的太宰治能恢复是因为跟潘多拉亚克特做了交易,港黑中唯一的知情人只有小矮子了。
    也就是说在绝大多数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剧本中的港黑最年少干部太宰治以自己的身体为筹码,换取了康复的可能性。
    再加上潘多拉亚克特本质上与太宰治是同一个人,这两人若是凑在一起,知晓内情的人会作何感想?
    坂口安吾表情彻底放空,对于某只绷带精的恶趣味无法发表任何感想,只能感觉到胃部一阵阵的抽痛。
    回想起自己所知晓的全部真相,太宰治和费奥多尔这对真爱苦命鸳鸯的轮回过往,太宰治和米哈伊尔这对在命运捉弄之下的悲情人士,太宰治和潘多拉亚克特这对我坑我自己的混乱伪水仙关系
    他强忍住想要一锤子抡到友人头上的念头,千言万语只能汇聚成一句吐槽。
    为什么都是这些让人胃痛的内容
    坂口安吾发誓,如果津岛修治的回答是因为好玩这种混账理由的话,他才不管什么神不神,超越者不超越者的。立刻、马上、现在就要揍这个嬉皮笑脸的绷带精一顿。
    津岛修治摆了摆手,像是察觉到了自身的安危,十分自觉的往费奥多尔身边蹭去,有什么关系嘛,毕竟我和费佳最早就是单纯的敌对状态,不死不休的那种。
    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但是想要让对弈者在棋盘上一败涂地的念头不是那么容易能抹消的,所以就变换了一种形式。
    青年挽住恋人的臂弯,面颊上扬起的笑容愈发诡异,曾经的敌人现在的恋人在剧本中被自己玩弄到破碎,又不会真正伤害到什么的不是很有意思吗。
    这算是两人之间默认的乐趣所在。
    至于为什么由津岛修治作为承受方,完全是因为他在这段关系中是被动的那一方,没有过强的支配欲。
    当然最主要是因为他懒得动。
    费奥多尔半阖着眼,点点头道: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就是这么一回事。
    魔人与太宰治的对弈因立场缘故无法再继续,那场将世界牵扯其中的棋局戛然而止,永远没有了结局。
    棋盘彻底坍塌,棋子崩落,谁都无法将对方击毁。在黑暗中扎根的执棋者们被迫立于阳光之下,那份不死不休的敌意也在温暖之下消散。
    只是心中的欲念依然有所残存。
    察觉到他这点小爱好的津岛修治十分配合,大笔一挥将原本正经无比的魔王勇者剧本更改得面目全非,一路朝向限制级的道路奔去。
    而他正好也能将太宰治塑造成被命运玩弄的凄惨人士,以吃瓜看戏的心情迫害周身人的同时,享受到更加舒适的待遇。
    谁叫他是因公受伤的小可怜呢。
    津岛修治收回那枚曾经放在两人公寓中的音乐水晶球,当前场景已经不需要八音盒空灵的伴奏,他便将其塞回轮盘中,继续替自家被迫背负恶名的恋人澄清,更何况真正下狠手的都是我自己,费佳常常因为舍不得想要阻止我的这些行为呢。
    右眼缠满绷带、装残疾装了整整一年的青年似乎对这段时光很是怀念。哪怕他已经可以不借用轮椅就能行走自如,无聊时,依旧会坐上去在办公室内玩一段漂移。
    会哭的小孩有糖吃,这点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我都这么惨了,就连蛞蝓都不敢放开了揍我,还能让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的森先生感受到后悔的滋味咦嘻嘻嘻嘻嘻。
    将复杂情绪咽回的坂口安吾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心底替被迫害得更狠的两人掬一把同情泪。
    尤其是森鸥外,不知他到时候将这位剧本中一心为他着想的青年赶出港口黑手党后,会抱有何种想法。
    情绪终于冷静下来,带有眼镜的青年将手中的书页攥紧,询问出他作为异能特务科卧底搜查官最为关心的问题,那么米哈伊尔去追杀潘多拉亚克特又是怎么回事?
    这两位明面上消失近一年的超越者,究竟在做什么?
    为了准备剧本后期的道具,我们有事要先离开一阵,这边索性就随便找个理由失踪。津岛修治并未隐瞒两人的行踪,认真回答着友人的疑惑。
    坂口安吾隐去脸上的不自在,迟疑半晌后继续问道:是去创造出我们的那个世界吗?
    创作者与他创造的世界,并不难理解这样的关系。
    只不过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不过是某人笔下的产物,事实太过荒谬,比潘多拉亚克特的轮回世界要难接受的多。
    不,是另一个跟此处同等级的世界。而且创作者所在的世界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前往的,我跟费佳这么多年来也不过回去了一次而已。
    津岛修治否认了坂口安吾的疑问,之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亮。
    青年挂着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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