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吞精,皇帝决意如锦入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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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还未升起,烧了一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流下点点烛泪。漆黑的房间里猛地睁开一双眼。魏乾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紧紧抱着自己的如锦。她一脸倦容,想必是昨天的初次破身极为劳累,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十分诱人。如玉的小臂环绕自己腰间,一对娇乳贴在自己身上,魏乾帝顿时觉得胯下的龙根有抬头的迹象。
    但他并无再战之意。且不说此女初次承欢身体已然受不住自己的冲击,自己也不能误了早朝,做一个被美色勾引的昏君。看天色上朝的时辰也快到了,魏乾帝轻柔地把如锦的身子放下,慢步走出去。被冰冷的晨风一吹,躁动的欲望渐渐熄了下去。
    一旁守夜的安福海打了个机灵,眼皮翻了翻,这才看到皇上已经走了出来,连忙上去问道,“皇爷可还满意?”
    魏乾帝伸了个懒腰,摆了摆手,笑道,“这次你可算办了件好事。守了一夜也困了,快下去歇息吧。”
    安福海点点头,又问,“那皇上,这是留还是去啊?”
    魏乾帝反应过来,这宠幸宫外的女子与宠幸宫中的女子可不同。后宫是为皇家开枝散叶的,后妃被宠幸后除开皇上极其厌恶的情况,一般默认留住龙精,好诞下子嗣。但如果宠幸的是宫外女子,为了保证血统的纯粹、高贵,一般都是要去精避孕的。
    想了一会,魏乾帝说道,“去。”说完便提起脚步准备上早朝了。
    安福海点点头,转身走进房内,就看见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笑着道了声恭喜,“恭喜姑娘得皇上临幸。”
    如锦见他进来,连忙拿锦被遮住身子,只嗯了一声。尽管她在情欲到来时表现得很是放浪,但在外人的面前她还是有些羞耻,看这太监眼圈的深色想必是在门外站了一宿。自己和皇帝的声音也被他听了个全去。
    安福海瘦小而有力的手慢慢拉下锦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碟放至如锦身下,用手在其小腹推拿按压,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就从幽谷中涓涓流进玉碟里。
    待最后一滴精液流尽后,安福海站起身,把盛满精液的玉碟伸到如锦嘴边,“皇上乃真龙天子,这龙精可是宝贝,姑娘快快吃下吧。”
    如锦沉默了一会,看着晨曦的光散在那碟莹白粘稠的精液上,微风从大开的门扉穿堂而过,那碟精液在风的吹动下翻滚蠕动。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了吗?如锦在心里苦笑一声,终究还是低头把那碟精液吞了进去,又张口给安福海看已经干净的舌头。
    安福海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持着拂尘飘然而出。如锦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笑着,清浅的眼睛里无声地流出一滴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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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诸位爱卿对这北方蛮族之乱可有什么法子应对啊?”魏乾帝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炯炯,沉声道。
    立时就有一人出列,高声道,“陛下,臣以为镇北侯可担此大任。镇北侯值守北方时,勤勤恳恳,军纪严明,定能威慑北方不知教化的蛮子,以扬我大魏国威!”
    魏乾帝厌恶地瞥了他一眼,此人正是镇北侯一党,一张嘴巴巧舌如簧,照他这么说镇北侯还是个忠君爱国的股肱之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手底下那群骄兵悍将可不认自己这个没什么威严的皇帝,以镇北侯马首是瞻。
    又是一人走出来,反驳道,“林兄此言差矣。镇北侯年事已高,恐怕难以为将。若是一朝失守,岂不是让蛮子看了笑话,更何况还有十四州的百姓将会受到蛮子的荼毒。臣以为,军国大事切不可儿戏,还需细细图之。”
    此人乃是内阁控制的“清流”一脉。虽说内阁的存在制衡了皇权,皇帝和内阁也不对付,但对于镇北侯大家都是口径一致。文人可笑的骄傲让他们不允许武夫凌驾于他们之上。魏乾帝也乐的看他们两党掐架,自己就好浑水摸鱼,夺回皇权。
    执政一年,他渐渐明白————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与人之间从来没有情谊,没有同情,也不会有怜惜,有的只是制衡和不见血的杀戮。这场游戏的一端是野心勃勃的武将、欲与皇帝平分天下的士大夫,而另一端就是操控着权术的帝王。这即是帝王之术。
    清流和镇北侯一党的人不停地站出来,二派激烈地争吵着,文臣涨红了脸指责镇北侯居心叵测,功高震主,武将捏紧了铁拳大骂他们不懂军务,一时间双方各执一词,纷乱嘈杂。
    魏乾帝按了按太阳穴,不耐地摆摆手,气道,“此事容后再议,退朝!”
    站在一旁的安福海立马扯着嗓子喊道,“退朝————”
    魏乾帝一路气冲冲地走回了御书房,脸黑得像碳,沿途的宫人皆是垂头驻手、噤若寒蝉,生怕不小心触了皇上的龙须。
    坐在象征国家最高权力的龙椅上,看着书桌上堆迭得整整齐齐的奏折,魏乾帝这才感觉权力重新回到了他手里。
    在宫里浸淫多年,混到了总管太监的位置,安福海自然是个人精,早就端了一盏雨前龙井上来给皇上泻火。
    魏乾帝静静地品着香茗,指节有力地叩击着桌面,思考着皇权、阁权、军权叁者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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