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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里红走近一步,气势逼人:“没有违背道德?那我女儿之前的伤是自己生出来的?是吗?”
    金歌处变不惊,翻出手机里温火和韩白露交易的合同的扫描件,递给阮里红:“那我儿子就天生该被人欺骗、耍戏、愚弄是吗?”
    阮里红看到温火的签名,扭头看她,很惊诧。
    温火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没说话。
    沉诚收起了平和,他把这事儿瞒得死死的,有可能会走漏风声的地方都被他封住了,他是不可能有失误的,但金歌又确实是知道了,那应该就是……
    他看向唐君恩,果然,他把脑袋低进了领口。
    唐君恩不是个多嘴的人,但沉问礼和金歌近来天天因为沉诚唉声叹气,他于心不忍。
    “即便是知道温火骗了沉诚,我也不干涉他们之间,我相信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解决方式,可您似乎想不明白这一点。我以为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真的撕破脸皮来聊,您未必会得到满意的结果。”
    金歌不愧是文人,太懂说话的艺术,看上去在给阮里红铺台阶,其实句句都是她的态度。
    阮里红看了合同,计划被打乱,但这么多年商场实战的经验不是虚的,随机应变:“欺骗就是伤我女儿的理由?你们方面要是觉得被骗可以报警啊,找媒体啊,公之于众啊。让第叁方来判断对错,是对是错我们都认。私底下动手,怎么?您代表司法?已经超越普通公民的身份可以滥用私刑了?”
    针锋相对。
    间不容发。
    火药味在两人之间流窜,在场晚辈的看戏的态度全都转变成噤若寒蝉。
    双方气场不同,但实力相当,都有理并且都知道让自己的理听起来更在理。唐君恩他们一会儿觉得沉诚无辜,一会儿觉得温火无辜,立场全乱套。
    粟和就没这个烦恼,因为他中文的水平不够,根本听不懂。
    温火和沉诚两个当事人看起来都没什么想法,他们在状况之外,对两个长辈的输赢兴趣不大。
    金歌不是要跟阮里红争嘴上的输赢,她只是决不允许有人这样诋毁沉诚,谁家孩子都是宝贝,自己打得,骂得,别人?不行。
    她说:“是不是沉诚真的混账,动手打女人,得温火来说,如果温火说是,我接受公开处理。”
    阮里红扭头看向温火,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她:“火火,告诉妈,他有没有打过你?”
    就打过屁股,做爱的时候打的,当时给她屁股打红了,但这让她怎么说?沉诚这个人除了有点喜欢玩儿道具,没做过出格的事。最过分就是上次俩人闹崩,他手劲大,给她身上掐出淤青的事了。
    阮里红走近一些,拉起她的手,给她底气:“别怕,妈在。”
    温火不好说,要说就得说到做爱,她可以跟沉诚说骚话,多骚都可以,但当着别人,她说不出来。
    沉诚知道这是为难温火,主动站出来,平息了这场矛盾:“是我的错。”
    金歌愣住了。
    唐君恩他们叁个也是。
    阮里红松了一口气,有一种这一仗打赢了的感觉。
    温火微微皱眉,他干嘛背这个锅?他又没打过她。她是讨厌沉诚很多行为,但她不是白莲花,她不会无脑地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
    沉诚走上前,跟阮里红道歉:“对不起,是我手上没轻没重,弄伤了火火,我可以承担责任。”
    金歌不冷静了,沉诚承认错误,那他们就是过失方,就是被打在耻辱柱上接受审判的一方。他就那么喜欢这个小姑娘吗?这样的委屈也要受?
    阮里红胜了,踏实了,问温火:“火火,你想怎么解决?”
    温火还在想,沉诚刚才主动站出来,是在给她解围吗?还是怕她污蔑他真的动手了?可他知道她不会。所以他是在给她解围吗?毕竟这些伤是做爱弄出来的,她说不出口。
    阮里红看温火不说话,替她做决定:“那就从现在开始,你离我女儿越远越好,再也别出现。”
    有点狠,唐君恩屏住了呼吸,程措也是。
    沉诚眼睑微微下垂,眼看着地面,过了很久才说:“能不能,换一个。”
    温火在阮里红身后,只能看到沉诚半个身子,但可以看到他的脸,她竟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恐惧,他竟然恐惧阮里红这个条件。
    沉诚再抬起眼来时,恐惧里还有些疼痛:“我可以道歉,公开道歉也可以,但别让我离开她。”
    阮里红下意识看向温火,她的眼睛果然在他身上。她必须承认,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人,绅士,深情,可怜。
    尤其是可怜,女人一旦觉得一个男人可怜,那她基本就是完了。
    她怕温火动摇,决定先带她走,跟沉诚说:“没得商量,以后再出现在我女儿面前,咱们就来试试硬碰硬,我不活了,你也必须得死。”
    说完话,她搂住温火的胳膊往外走。粟和跟上去。
    他们人走了,金歌扶了下沉诚的胳膊,什么都没说。她如她所说,并不会干涉沉诚的选择,她也挺喜欢温火这个小姑娘,她看起来就很有灵气,但这跟允许阮里红侮辱沉诚,是两码事。
    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所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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