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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硅胶制的蓝色手环,两头是金属扣,徐柄诚把它扣在我的手臂上。
    “知道在这里手环和项圈有什么区别吗?”
    我摇了摇头。
    “项圈意味着奴隶可以交换。”
    眼睛被蒙上,黑色的纱布,眼皮有点痒,其实纱布是透光的,但是四周本来也没有什么光线,眼前是昏昏沉沉的暗,而不是彻底的黑。
    我被他牵着爬行,一条很长的走廊,地上是长毯,越往里声响越大。
    里面是一场狂欢。
    我听到有人走过来和徐柄诚讲话,同时眼罩也被摘下来。
    这里是入口处,左右摆着两排铁笼子,规规整整的,有的是空的,敞开着门,有的则关着女人。
    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腰背挺直,双手背后,胸脯往前送,乳房上是乳环,不是那种可以摘下来和随意调节松紧的乳夹,而是穿孔进去的环,金属制的,从乳头一边插进去,另一边拔出来,中间是镂空的,下面吊着铃铛,乳环的大小比乳头还有大,而且有点重量,以至于女人的整个胸部都被拽的有点下垂。
    她是差开腿跪坐的,露出下体,阴部上套着内裤,里面有柱状物体在前后运动,能看到内裤上鼓起和凹下去的圆圈。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吩咐,她的姿势自始自终没有变过,眼睛也目视着前方,但她的眼神空洞,思绪已经不在了。所有进门的人都会经过这里,所有人都能看见她。
    戴着蓝色的项圈,既然是可以交换,那可能就是主人遗留下来的,一件等待被挑选的物品。
    隔着两个空笼子的隔壁是另外一个女人,同样没有穿衣服,只是屁股里塞了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头上戴着白色兔耳朵,蓝色项圈,被捆绑在笼子里动弹不得,绳子绕过她的大腿两侧,迫使她敞开大腿,露出阴户迎接客人,有路过的人,手里明明牵着一个奴隶,却还是蹲下来打亮她,把手伸进笼子里去揉她的胸,然后去戳她的阴道,带出一股黏黏的体液,被绑着的女人想躲,但是动弹不得,只能扭几下屁股,反倒像发情期求欢的母兔子,男人把手抽出来,有点嫌弃,就顺手塞进牵着的奴隶的嘴里,跪爬在地上的奴隶可能刚刚被冷落了一会儿,样子有点失落,此刻紧忙张开嘴含住主人的手指,嘬出了响声。
    “看湿了?”徐柄诚问我。
    确实,我只和徐柄诚玩过sm,不懂圈内是什么样混乱的场景,不知道s手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力,左拥右抱,我道德上受不了这种多人关系,可是身体诚实,这种视觉冲击还是给我了很大的刺激。
    有穿着西装的服务生走过来接待他,“用英语跟他交谈,意思大概就是说,这边是寄存奴隶的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提出。
    “把你放在这里给男人摸好不好。”徐柄诚好像起了兴致,转过头问我。
    “不好...”我急忙出声拒绝。
    我想到男人看货物时的表情,冷冰冰的,呆着嘲讽的,一双双眼睛。
    “不好吗?”他蹲下来一巴掌打在我的阴户上,拍出了清脆的水声,紧接着手指毫无征兆的插了进去,用力抽插了两下。
    “把你关在这里,所有进出的人都能看到你发骚的样子,不喜欢吗?”
    他抽出了手,不用吩咐,我赶忙含了进去,主动的裹住,舌头绕着两根手指打转,吮吸,故意发出声响,像伺候他的阴茎那样,他的手指苦苦的,黏糊糊的,刚刚还在我的身体里。
    我有意挽留他的手指,却被他抽了出来,把口水摸在我的脸上。
    “主人...主人,母狗只想给主人摸。”我求情,急得快哭了。
    但是他手里牵着我脖子上的项圈,我不得不跟着他东倒西斜地往前爬。
    他问服务生要了号码牌,带我往里面走。
    还好...
    他只是逗我玩...
    他找了张沙发坐下,点了杯酒。
    四周是宴会厅一样的布置,不一样的是站着的只有男人,身着西装,风度翩翩,全然不顾跪着的,爬着的,躺在地上被脚踩着的奴隶,好像真的是带着一只不会说话的宠物一样。
    中间是一个圆形的舞台,摆好了道具,好像暗示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我抬眼观察着奴隶们,大多都是赤裸的,有些穿了衣服,是那种布料单薄,只露出胸部和私处的衣服,开档丝袜,镂空的衬衫,或者被绳子捆绑着,塞着口塞,贞操带,肛塞。
    蓝色手环和项圈大概各占一半,也有人手里牵着不只一个奴隶,两个奴隶跪在地上,一个趴在腿中间,低头吞吐,另一个跪在一边,帮主人锤腿,项圈的拉绳被系在一起,捆绑在旁边的椅子把手上,屁眼里插着肛塞,尾部连着铁链,铁链系在一起。
    被服侍的男人旁若无人,也不是真无人,他转头和另外一位男士聊天,神色正常,偶尔还笑两声,时不时摸摸地上奴隶的头,两个奴隶好像得到什么指令,舔阴茎的那位往旁边移过去一点,锤腿的那位爬过来,交换工作。
    “好看吗?”徐柄诚问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来他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只是穿了一件正常的情趣内衣,哪里都没露,除了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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