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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的,否则你觉得我是怎么从精神高潮晚期瘾症恢复到现在这样的?”冬宁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我那时的发作间隔只有不到叁个小时,你猜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干嘛?”
    “冬宁……”
    “是不是觉得我在床上特别敏感?知道我一个向导为什么能敏感得像哨兵一样吗?”
    “……别说了……”
    “有些向导从离开白塔开始就接受精神高潮刺激,直到被送进某场名流宴席,你猜宴席上会发生什么?”
    “求求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吗?我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给你看,不喜欢吗?”
    冬宁满脸讽意,话中带刺,那刺又尖又长,全扎在宋泱心上,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颤着手去碰她的脸,摩挲一会儿又伸至脑后按下,重重地吻上去。吮吸,撕咬,像惩罚她,也像惩罚自己。
    “撕开……会难受……你心痛……我心疼……”
    冬宁任他吻,两分钟后夺过控制权,以一种更加狂躁的方式吻回去。她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浴巾因为使力而掉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
    吻毕,冬宁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破了皮,留了一个明显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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