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神君受寒(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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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秋感觉全身火热如置身火炉熔浆中,晕晕沉沉,感觉周围一切都在旋转。头疼又重,他痛苦地喘气着。半夜,伸手便感觉山额滚烫如炭烤,难受地抵在冰冷的墙边,周身打颤着。
    徐凝睡眠极其浅薄,渐秋稍微一动,他便睁眼。本想让渐秋好好躺着,却触碰到火热的身体。他深深唤了好几声,但渐秋仍旧没有回应。
    徐凝急得团团乱……
    渐秋几千年没有着凉受寒过,就因为昨夜与徐凝欢娱缱绻两次,便发了热病。入睡后便浑身发烫,呼吸困难,吓得徐凝手忙脚乱,喂水擦身,不断地给他渡灵力。
    渐秋晕晕沉沉,半醒半昧,神识混沌了一天,瘫在床上,如同一具只会发热的尸体。醒来时混混沌沌,病起空闻焙药香,床头放着一碗滚烫的药水。
    幸好己得没来,没有做梦!
    外面传来轰轰隆隆的震耳声,扶额地坐起身,头晕脑胀的。他惊奇地看着身上宽大丝滑的黑袍,腰身腿心疼痛交错,让他蹙眉咬唇。他呓语着:“怎么回事?”
    环顾着四周,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纷纷盛放的红梅痕迹,猛然想起来,彻夜的畅吟,凌乱的床褥,热烈的画面,所有的放纵宠恣的画面纷至沓来。
    “好,与你抵死方休。”
    “卿卿,卿卿……”
    一句句羞耻的话仿佛此刻就在耳边来回飘荡着。
    渐秋崩溃地搔搔头发,敲敲自己的脑袋,安慰自己,是情愉药水的作用,你才这般样子的。
    他扶墙挽腰缓缓地走出卧房,看到厨房黑雾戾气冲冲,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正要对峙一番,哪知从黑云里走出一个巍峨伟岸的身躯,炭色土灰的脸蛋,剧烈地咳嗽着。
    徐凝见着他醒来,欣喜若狂,扔下手中的石锅,像个得到玩具的小孩般喜形于色,紧紧抱住渐秋,兴奋道:“你醒了,吓死本君了,还烧吗?”说着一只乌黑脏秽的手抬起来要探探渐秋的额头,又觉得脏,便额头抵住渐秋的额头,松了一口气道:“不烧了,吓死本君了。”
    渐秋脸色苍白无色,扶着腰身,羸弱气息问道:“你在做什么?”
    徐凝气愤道:“给你煮粥,问了那些小蝼蚁,他们都不会,真是蠢货。你快去休息,等会……”
    “怎么做?锅都让你摔了,扶我,来,我教你……”说出这话,渐秋顿时面红耳赤,他脑海里的关于那夜的欢爱跃然于脑海里,似乎也有这么一句话。渐秋深深喘息,理清情绪,头脑沉重道:“把米洗了倒掉水,洗两遍,生火,待火旺后,倒锅里煮,加这半锅水就行了。”
    “这么麻烦。”徐凝抿了抿薄唇,涩然一笑道:“本君试试,你回去休息。”
    渐秋摇摇头,头重脚轻,不放心道:“我看着你做。”
    在渐秋的印象中,在湖坑村时,陆云桥是会做一些家常菜的,煮粥自然不在话下。那时候,他有时懒得做饭,两个人都饿着肚子瘫在床上,比比谁更能持久地赖床,但每次都是他赢了。陆云桥总是无奈,灰溜溜地跑去做饭。
    “别把米倒出来……洗点菜吧,切碎了,等粥熟了,放进去。”渐秋指了指一旁的青菜,指挥道。
    徐凝做起来笨手笨脚的,仿佛是面临一个天下难题。有时候他一多嘴,狭长的红眸微眯着,夷然地瞪着渐秋。
    最后,徐凝受不了渐秋的监视,径直地把渐秋抱回卧房,自信满满道:“我看着办。”
    渐秋愣愣地坐在床榻上,无奈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忽然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他的香囊,里面还有灵镜还有断情水。他扶着腰身,艰苦着,蹑手蹑脚地寻找着,可是不见了。
    找了许久都没有见着,渐秋心想估计是被他拿走了,稍后试探试探。
    许久,徐凝端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热粥进来。他走到床榻边,把正靠着墙边而扶额休息的渐秋抱起来,吓得渐秋惊慌失色,羞赧难遮。
    徐凝盛了一碗粥,毫无礼节地蹲坐在凳子上,满心期待地注视着渐秋,红瞳仿佛闪烁着火花,问道:“好喝吗?”
    渐秋颤巍无力的手勺了一小口粥,吹了吹,送入口中,猛地皱眉着,太咸了。
    “不好吃吗?”徐凝皱眉着,用大勺子搅了搅锅里的粥。
    “你没试味道?”话一出口,渐秋才觉得说错话了,成为魔,是没有味觉的,他们自然不知人间味。
    徐凝嫌弃地看着那锅粥,仿佛是在看一锅污秽难闻的东西,撇嘴道:“我又不吃这个。”
    “有热水吗?拿点热水给我吧。”
    “这还不简单。”话罢一壶滚烫的热水从膳房飘来,“砰”的一声落在案桌上。
    渐秋把米粒捞到碗里,兑着热水,再慢慢地喝着。
    徐凝蹲坐着,摇晃着身子,神采奕奕地看着渐秋喝粥。
    许久,徐凝张大嘴巴,好奇地问道:“好喝吗?给我尝尝吧。”
    渐秋不应,继续喝粥。
    徐凝又问了一句。
    渐秋摇摇头,勺子取了一勺粥,徐凝猛地俯身抓住他的手,吞下粥水,吐舌皱眉着,干呕的样子仿佛吃苦胆涩药一般难受。
    渐秋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勺子,又一脸无奈地注视着徐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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