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毒王娶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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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进去灵镜便双双投入灵镜湖中,吓得那些少年目瞪口呆,目光惊讶地投向一白一红的两个人。
    砱砾着急地趴在灵镜湖边,担忧道:“惨了惨了,君上肯定受伤了。”
    镜宁抱起砱砾,不解问道:“为什么?”
    “君上每次受伤都会进去修养。”
    镜宁担忧地注视平静的湖面,心里头慌乱如麻,抚摸着砱砾,温声安慰道:“没事的,先生跟徐公子都很厉害。”
    渐秋与徐凝出来时,全身湿漉漉,转眼间被灵力挥霍蒸干。少年们纷纷跑来,敛手作揖,关切地看着徐凝与渐秋。
    镜宁恭敬敛手道:“先生,外面如何?”
    渐秋伸伸懒腰,道:“还没呢,还得继续回去。”
    徐凝抬起手拍拍镜宁,清冷声音道:“镜宁,看好他们。”
    镜宁恭恭敬敬道:“是,镜宁一定看好师弟们。”
    居敬奔跑过来,看着徐凝与渐秋,担忧道:“先生……还有你,万事小心。”
    渐秋夷然讥笑道:“对我语气这么差?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徐凝与渐秋踏出灵镜又来到四棵大树下。此时的大树依旧如之前见的那样,不过有些不同的就是此刻青光吐发的不再是第一棵树,而是第二棵树,名为动福关。
    渐秋浩浩叹了一口气道:“这还有多少层关卡?好累。”话罢二人被吸入强大无形的无底洞中,天旋地转,头晕眼花。
    再次醒来时,渐秋是枕在徐凝的腿上,安静地徐凝正倚靠着杨树下等着渐秋醒来。渐秋望着通亮如常,大红高粱摇曳的农家田野,时不时有麻雀飞来,立在田野草堆处,晃动着小脑袋看着渐秋与徐凝。
    清风吹来,是泥土潮湿味又带着木质的厚重腐蚀味。
    树上掉下来的杨絮树蠋惹得渐秋后背痒痒,他难受地挠痒痒。徐凝上前来,把冰冷的手从襟口探进渐秋温热的后背,轻轻柔柔地挠痒痒着,问道:“还痒吗?”
    渐秋委屈地点了点头,恨不得抓破皮,再撒一层盐,然后狠狠地刺激后背。渐秋烦躁道:“抓下去也不是头,涂一点我的血。”
    话罢渐秋脱下自己的衣服,白日光亮,满身吻痕的身子显眼地展示在徐凝眼中。徐凝甚至分不清楚哪个是痒处哪个是他落下的吻痕,顿时脸上红云扑满面。
    渐秋的后背涂满血水,难为情地看着自己满身吻痕,还得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徐凝面前。凉风吹来,却带来丝丝热意。
    远处隐隐传来声声爆竹声与清脆悠扬的唢呐,仿佛回荡着,甚至越来越近。渐秋与徐凝闻声便立即奔赴鞭炮此起彼伏的远方。
    森森然的大红花轿高高抬着,天边盘桓着两只乌鸦,一只小野猫跟着花轿,单鼓单号单唢呐。成对成对纸片人红衣粉腮冁然而笑。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抬着花轿,艰辛地走在田野阡陌小路。后面跟着的是唱哭着婚嫁曲的妇女:“今儿个良辰十八,正是小阳春日佳,花轿早在门外等。新娘一梳头,二梳头再三梳头,情丝绵绵郎来牵。好田配着好种子,花开莫问花期落,从此恩爱莫挂念。”
    明明大喜被觉得大悲。
    两人小心翼翼地跟着冥婚大队后面,跟到山林深处时,在一块大岩石上,只见那几个抬花轿的男人与唱哭的妇女纷纷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头顶盘旋的乌鸦发出阴厉的惨叫声,仿佛被什么扼住咽喉。
    冷风寒气吹来,转瞬之间,花轿消失不见。那些抬花轿的男人皆消失在眼前。
    渐秋与徐凝急忙跑过去,那倒在地上的妇女晕晕乎乎的爬起来。妇女奇怪的眼神看着渐秋与徐凝,问道:“二人在这作甚?”
    渐秋问道:“那花轿与那些男人呢?”
    妇女道:“哦,山上的大王每次都要挑个女孩成婚。那些男人是毒王派来保护新娘的。”
    “什么大王?”
    “嘘嘘……”那妇女轻声道:“毒王,他要女孩练功,我们每天都要给他送女孩。”
    “去哪里找大王?”
    “这就不知道了。”
    渐秋与徐凝跟着那妇女走向村里,徐凝忍不住感叹道:“这幻境好生真。”
    渐秋道:“我们应该是要杀了毒王才能破开。”
    进了一个村仿佛真实世间那样,村民邻里邻居拉拉家常,种田种菜,养鸡养鸭,但唯独没有人把花轿的事放在心上。
    妇女道:“毒王的聘礼可多了,所以要生女孩儿,男孩不值钱。”
    渐秋蹙眉道:“这不就是买卖女儿吗?”
    那妇女白了渐秋一眼,似乎实在觉得渐秋多管闲事,嫌弃道:“有钱拿不就得。”
    渐秋与徐凝偷偷跟着那妇女,才知道那妇女叫王阿嫂,平时就是负责给毒王寻觅人家找女孩。王阿嫂走了好几里地,又在另一处小村落劝一户人家的女孩送往毒王那里去。那女孩才十二三岁,眉梢间清秀,干干净净,睁着一双哀怨的眼眸注视着王阿嫂。
    王阿嫂絮絮叨叨道:“不答应别说钱,连命都没有,好好准备吧,明天我来接人。”
    那户人家母女俩陷入凄凄惨惨的哭喊声,男人大吼道:“哭什么哭,有了钱,还能给大成娶妻生娃。金枝,你就去吧。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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