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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请辞,就不去了。他话语微顿,师尊见到我,会骂我。
    骂你不告而别?阿酌疑惑,可你不是提早就请辞了,他知道呀。
    他骂人是没有理由的,全凭心情好坏。景樽摆手,不去不去。
    阿酌笑起来:原来你怕他啊?
    不是怕,我是拿这只猫没办法,都是沐临惯的。风雪消散,阶梯再出现,他牵着人往下走,你我的事,你现在想跟他禀报吗?
    听你这么说,我也怕他骂我。
    那好,回头我去说吧,把你从照砚山接来,总得隆重一点。
    两人已走出秘境,休息了几天,阿酌决定启程先回照砚山,景樽笑将他拉住:你忘了一事,回去可能会露馅。
    阿酌摸摸脸,那面具他已经摘下来了啊:还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晚酌西窗前,一樽酹风月。
    化用:1、李白《待酒不至》中的晚酌东窗下。
    2、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中的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其他的也列一下:
    人之初性本善来源《三字经》
    鸟飞绝、人踪灭幻境名称来自柳宗元《江雪》中诗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第31章 魔尊没死
    景樽向他靠近, 浅笑道:你这两天忘记伪装阴郁的模样了,回去可不是要被看穿?
    什么?阿酌一惊,连忙转身。
    他自从跟景樽在一起, 哪里还记得那什么人设, 展示的完全都是自己本来的性格。
    景樽绕到他面前:二师弟都看得出来,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察觉不到?
    即便不能听见他心里话,这样相处,也早就发现了。
    他羞愧低头:我我有原因的。
    [可是这原因要怎么说呢,说了师兄也不会信啊。]他不住叹气, 支支吾吾半晌未语。
    我早就说过事在人为,你不用非要维持什么。景樽抚着他的脸柔声道, 做你自己, 好不好?
    阿酌看着他,过了会儿,重重点头。
    妖王鬼王已整装待行, 但景樽没有要走的迹象,每天在魔族悠哉闲逛, 两人急不可耐,不止一次问:咱们到底在等什么?
    等我小师弟。景樽拿着笔练字。
    两人见着这无比惊奇的场面, 感叹着魔族风土人情这么陶冶人,能够把一个曾经的仙门学渣变得勤奋好学,一面惊叹一面纳闷:姜小师弟要跟我们一起去?
    嗯。景樽趁此正好对阎厄道,到时候劳烦你带他去见见他家人。
    小事情, 没问题啊。阎厄点头,那咱们要不要到别处等,总在人家魔族呆着不合适吧,那个尊主脾气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我可招架不住。
    他这几天不在。
    主人都不在,我们这些客人更不方便呆了吧,你怕没钱去别处住吗,大家合作一场,我出钱啊,够意思吧?
    多谢,暂时不缺钱。景樽把笔搁下,有魔修进来给他们上了茶点,恭恭敬敬行礼,又把一个册子呈上,尊主,这是聘礼单子。
    嗯。他接过来,一拉,册子垂到脚边。
    还算用心。他在上扫量。
    阎厄咂舌道:聘礼,你要成婚啦?
    旁边坐的人伸手拉他。
    他继续问:没看你跟谁接近啊,怎么突然就要成婚了,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啊,好歹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吗?
    旁边人又拉他。
    他说得兴起:是谁啊是谁啊,我们见过没?
    玄湮见拉他不动,终于开口:难道你没听见,方才那魔修叫他尊主吗?
    还要问的话赫然停在嘴边,阎厄愣愣瞪大眼,好一会儿后,上下打量着他琢磨:不对啊,他跟那位新尊主身形不像啊,不可能是一个人。
    的确不是一个人。景樽把册子收起来,我是景樽。
    面前忽而无声。
    半晌后两人陡然站起,覆上各自法器:魔尊!
    你没死!
    景樽悠悠抬眼,轻轻一点拨开他们的法器:没有。
    那两人一时捋不过来。
    那位传说中的魔尊景樽没死,他回来了。
    可是魔族这位新魔尊又是怎么回事,景樽既然回来了,怎么会容忍有人鸠占鹊巢?
    还有这些魔修们又在干什么,他们怎么好像两个尊主都认?
    这实在考验妖王鬼王的脑容量,以至于景樽要成婚之事都已经不够瞧了。
    景樽淡淡回道:我是景樽,但如今魔族尊主,是我师弟。
    你在魔族也有师弟吗?两人问,而后一顿,惶然反应过来,嗬,原来这个新尊主是姜小师弟?
    景樽点头。
    那他前几日还拿枯梦蝶对着我!阎厄一拍桌子,好歹曾同门,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吗?
    玄湮则担忧:他是我妖族的,打算在魔族长呆么?
    哦,怪不得这位新尊主之前晚宴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还给你夹菜,你们俩本来就是师兄弟么,这不是很正常,可笑,我还以为他看上你了。
    你以为的是对的。
    但你们的关注点就这,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这二人虽无比惊奇,仔细一想却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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