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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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吧,你不是在他身上设了结界吗,还弹飞了两个鲛人呢。
    那,他可有主动碰过谁?
    阎厄仔细回想一番:也就是出来时,姜雪行那个仆人跟他磕头,他伸手挡了一下他陡然反应过来,雪奴?
    想来就是他了,比目决在那时候施上的,还有,若没猜错,沉沙阵上的屏障,也是他加的。
    怪不得阎厄瞪大眼睛,他在黑水之上举着叉子迎风而立,我们都以为他是表忠心,不想是在困你,看样子当时鲛人族争抢着要出来,还有那老者抢船,全都是做戏,从一开始姜雪行的目的就是把他带出来,引狼入室,引祸上身,我要完了。他埋头暴走,一百个我都不够赔罪的。
    他有这能耐,你不去他也能出来,早晚的事,跟你没关系。
    阎厄又跳到他面前:这个雪奴不是鲛人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是什么人景樽转身,我实在不太想知道。
    他的目光透过金纹往外看去。
    不想知道所以你是知道的,他到底是谁啊?
    景樽抬眸,淡淡吐出二字:沐临。
    沐临上仙!阎厄真的惊跳了起来,他这沉沙阵不是他做的吗,他怎么把自己也封印进去了,不对,他现在和姜雪行一并,很明显是想放出鲛人族,当年他亲自封印的,为何又要放出来?
    他遇到了什么事我不清楚。景樽道,但他现在一定不许我们挡他的道,封印要彻底解开了。
    那怎么办?
    着急无用,兵来将挡,我虽然动不得灵力,但可以把破除这结界之法告诉你,由你来破。
    好。阎厄连忙道,我一定能完成。
    沐临的法印不好破,你仔细学。景樽将其中灵决一一跟他讲,并以招式比划,只是灵决运用还跟修为相关,阎厄的修为尚不足,练起来颇为费劲,需得耗些时候。
    原本着急,后来是当真急也没用,反倒是安心了,这结界封着,外面任何消息都传不进来,只看沙漏,是过了好些天的。
    那些来参加婚典的宾客找不到他们,应是要抱怨的,但抱怨完也该散了,他爹老鬼王常年不出关,不知道这回有没有出来找他,不过出来也没用,他爹可没本事看穿上仙的结界。
    阿酌昏昏沉沉醒来过几次,在他第一次醒的时候,景樽让阎厄在他眼帘覆了障叶决,这决点下去,阿酌就看不见景樽,也听不到他的声音。
    阎厄按照吩咐点完,可有些不忍心:他很早就去南海等你了,把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你既然回来了,又为何不告诉他?
    景樽轻声叹了一叹,掌心轻轻抚着阿酌的脸,那虚空之躯丝毫没有触感,却也叫他流连不舍:比目决在他身上,只要他知晓我的存在,沐临就知道。
    绝不能让上仙知道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他点头。
    阎厄松口气:那就只能暂且委屈一下姜小师弟了。他转转眼珠,想到阿酌是有道侣的,师兄弟感情再深,也不一定能比得上道侣啊,应该把他道侣找来,叫他分分心。
    可这想法还没说出口,瞥见那手上的玉扣,他又泄气了。
    现在是他俩连着婚契,那道侣来了不得砍他?
    他琢磨会儿,向景樽打探消息:你知道你师弟有道侣吗?
    啊?景樽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不知道啊。阎厄看他疑惑眼神,先入为主的猜测,我还当你们俩感情好呢,合着你的成婚对象他不知道,他有道侣你也不知道,你俩看来也就是表面关系嘛。
    他还有些轻松之感,既然如此,想必阿酌伤心个几天也就好了,一个不太熟的同门师兄而已,能够提前去接他已经是很够意思了。
    那也不着急唤他道侣来了。
    不过婚契在那,早晚是得解决的,他还是得多了解了解,好提前估量自己能不能打得过,要是打不过就早点跑路:会不会是他身边人啊,你师弟最常与谁在一起啊?
    景樽:我。
    先排除你,还有呢?
    为什么要排除我?
    要不然呢。阎厄道,到底是谁呢,也没见他与他人熟悉啊,哎
    景樽奇了:你为何这般发愁?
    跟你有什么关系?
    阎厄闷声道:关系可大了,我怕那人要揍我。他指一指阿酌手上的玉扣,这个婚契的法印,除了姜雪行,没人能取得下来。
    景樽看向那法印,莹莹微光若隐若现,是上界施的:婚贴上不是写的姜雪行的名字吗?
    不知道为何能够转,我对姜小师弟可真没有非分之想,但我怕他那道侣不相信。
    景樽切齿道:他的确很想揍你。
    你也看见了这是有原因的,到时候万一他找我麻烦,你可得帮我说说好话。阎厄又愁眉苦脸,所以到底是谁呢,这又怎么解呢?
    你死了,就解开了。
    对方惊而站起,惶惶笑道: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是最好的了,我还不是那么想死。
    景樽没再回话,坐在床畔静静看着阿酌,看他眉头紧蹙,睡得很不安稳,好似做了不好的梦,紧张地摇头,又陡然睁开眼,猛地坐起来。
    四目相对,眼前人却看不见他,他的阿酌大口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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