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床上用力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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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的风已经转凉。
    不似阳光高掛时那般酷热,萧晦身上有未癒的小伤口,衣服又溼答答的,姜慈良其实知道不能任由他闹。
    身下的草地因为方才一阵萧晦用水管下的小雨有点湿润,土壤松松软软的。沾在衬衫上,像极了打完了泥巴仗的小童,满身泥泞担心着回家挨骂。
    不过姜慈良家里的家长,可偏就是始作俑者。
    萧晦坐在他身上,脸上的笑容写尽了调皮为何物。他张开了手掌,似小猫般抓挠着他的胸膛,挠开了他一整排釦子。
    「一、二、三……」萧晦数着他的腹肌,指尖轻点着他的皮肤,他手指慢慢往下,轻轻勾着他裤头再往下,慢慢地,他指腹缠着姜慈良的阴毛:
    「又长长了……」他整个人往后挪,坐在湿润的土壤上,下巴便搁在姜慈良胯下,他朝他笑了笑,低头将脸埋进了他腿间,姜慈良揪住了他的发,想赶紧把他拉开,可又捨不得用力。就怕扯坏了他一头黑亮的发。
    「起来……我们进屋里。」
    萧晦没理他,张嘴咬了一口全是他的毛,硬生生咬了下来:
    「嘶!」姜慈良皱起眉:
    「你呀……」
    萧晦笑了,往旁边呸了一口,随即问道:
    「姜慈良,你硬了。为什么?」
    「因为痛。」姜慈良无奈回道。
    他一张漂亮的脸,妖孽成那模样,就往人胯下鑽,能不硬吗?
    「还真是变态。」萧晦显然还能搞事,他再一次低下头,用牙扯下了姜慈良的裤头,肉棒弹了出来,打在他鼻樑上:
    「其实你不是被虐吧?」
    真是智商感人:
    「你难不成到现在才发现吗?亏你一世聪明。」姜慈良打趣道:
    「你乖,我们先进屋……」
    萧晦食指轻轻推着他的龟头:
    「现在进去也没意义了,要感冒早就感冒了。身体湿晚风凉,病根也落下了。」
    姜慈良眼角被情慾染红,显得色气万分,可他仍是不忘皱起眉:
    「你也知道?你现在还有伤,要是还感冒,又破又病的,你看谁还疼你。」
    萧晦訕笑道:
    「谁疼我你不知道吗?报上名还得吓死你。狂犬姜慈良你听过没有?人人闻之丧胆,他可疼我了。」
    姜慈良挑起眉:
    「我倒想知道,你这么坏,从来不肯听话,他怎么还愿意疼你?」
    「去你的,」萧晦握住了他的肉棒:
    「你要想教训我,就别对着我硬。」
    姜慈良坐起身,萧晦马上凑了上去吻他。就这么出其不意的,糊里糊涂被姜慈良抱了起来。
    萧晦后知后觉,姜慈良已经打开了家门,一见他开门,萧晦立即直踢腿,蹬地姜慈良险些抓不住他。
    姜慈良皱起眉,一把将他扛上肩,上手便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老实点。」
    「我想做爱!」萧晦大声道。
    姜慈良一听笑了,把那浑身是泥的傢伙丢进浴缸里:
    「谁说不操你了?」
    「在家多无聊,我就想野战!」
    「自家庭院算什么野战?」姜慈良扭开水,往他身上浇,泥巴被冲进了排水孔,姜慈良一把扯掉了他的衣服:
    「改天带你去后面小学那里的天桥上操。」他一说完便后悔,萧晦那疯子说不定真会答应。
    「残害幼苗我还是有点……」岂料他竟是换了画风,突然就圣洁了起来。
    姜慈良被他逗乐了,低头吻他。
    萧晦笑了起来,笑声在浴室里回盪,也荡漾了姜慈良一整颗心:
    「我们好脏啊……整个地上全是泥。」也不想想是谁弄得?
    「你蹭的整张脸都是泥,也不嫌脏。」姜慈良伸手替他抹掉了。
    「小乖狗,我想吃这个。」萧晦伸手摸了摸他的肉棒:
    「你放进来我嘴里。」他攀着浴缸边缘,张开了嘴。
    姜慈良拿他没辙,也挨不住他撩拨,低头扯开裤头。
    萧晦瞪大了眼看着,巴巴的等。
    姜慈良那东西,在方才一番周折以后有些软了,没那么硬,萧晦张着嘴,那东西仍旧充盈了他的口腔。
    慢慢地,他能感觉到姜慈良的性器正在嘴里膨胀,彷彿就快撑开了嘴,龟头抵着喉咙口,顶得萧晦眼角全是泪,他涨红了脸,姜慈良稍微将肉棒往外抽了出来,龟头戳着萧晦的口腔,脸颊上清晰可见他龟头的形状。
    萧晦抬起手,隔着脸颊揉了揉姜慈良的龟头。
    姜慈良闷哼了一声,性感无边,越发点燃了萧晦满腔慾火。
    他在浴缸里站了起来,背过身来贴着墙,一面撅起了屁股,他微微转过脸:
    「操我。」
    姜慈良跨进了浴缸里,肉棒蹭着他臀缝,湿润的龟头慢慢磨着他穴口,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那拥挤的通道,萧晦哼了一声,撑在墙上的手滑了一下。
    「好涨啊……姜慈良你快点……」
    「别急。」
    「嗯……啊……你们组织都餵你吃了什么,吃的肉棒这么大……」他胡言乱语道,两隻手握紧了拳头,整个身体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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