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校长的信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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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状况,都如百里公所言,宋哲元,果然是竖子,越老越没胆气……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九日,双方达成口头停火协议,仅两个小时,日军又开始炮击宛平城,双方达成协议退至永定河两岸,国军开始退兵,但日军却按兵不动。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日,日本撕毁9日的协定,重提三点协定,要求29军道歉,日军四次挑起战事,又四次进行谈判;议题为“相关地区撤军”,“今后的治安保障”,“中方对挑起事端道歉”以及“取缔当地抗日活动”等。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一日,中日双方签订秦德纯松井协定,北平市市长秦德纯不听中央号令,遵从宋哲元之指令,单方面拆除了城防,并且让出了宛平和回龙庙!向日本表示诚意。然而日本近卫内阁被军部吓破了胆子,已经决定向华北增兵。
    校长问询大怒,痛斥宋哲元秦德纯卖国,痛斥二十九军没骨气!并命外交部长王宠惠以备忘录形式通知日本驻华使馆:“任何谅解,未经中央核准者,无效。”
    只是这样又有什么作用呢?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独立混成第11旅团,从古北口出发。日本政府任命香月清司中将为中国驻屯军司令官。日本外务省也发表声明称:今后军人对军人交涉,不关外交当局事。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十三日,关东军独立混成第一旅团从公主岭出发。
    校长已然明白,这一切都不再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连着几日,传来的具是坏消息,宋哲元和秦德纯对中央果然是阳奉阴违,不断的示弱,不断地退缩,不断地将自己立于不胜之地;而对于政府的命令置若罔闻,孙连仲将军的军队根本不能向保定之北前进,中央军之援军根本不能和二十九军协同作战。
    校长发了好几次火,娘希匹骂了不知多少遍,但最终还是无能为力……军阀,军阀,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不统一的国家是多么的无奈和无力……
    而今日,已然是七月十七日了……
    校长不再斥责宋哲元,不再斥责二十九军,而是召集了全部庐山军官,准备举办一次动员大会;我知道了,校长已经不对宋哲元“们”有任何的幻想,
    站在校长的身边,我看着校长日渐消瘦的身体,不由得感到一阵的惭愧……
    校长没有拿演讲稿,我觉得,这种讲话,已然不需要演讲稿,也没有演讲稿可以表达出校长心中的悲愤。
    “中国正在外求和平,内求统一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卢沟桥事变,不但我国举国民众悲愤不止,世界舆论也都异常震惊。此事发展结果,不仅是中国存亡的问题,而将是世界人类祸福之所系。诸位关心国难,对此事件,当然是特别关切,兹将关于此事件之几点要义,为诸君坦白说明之。
    中国民族本是酷爱和平,国民政府的外交政策,向来主张对内求自存,对外求共存。本年2月三中全会宣言,于此更有明确的宣示。近两年来的对日外交,一秉此旨,向前努力,希望把过去各种轨外的乱态,统统纳入外交的正轨,去谋正当解决,这种苦心与事实,国内大都可共见。
    我常觉得,我们要应付国难,首先要认识自己国家的地位。我们是弱国,对自己国家力量要有忠实估计,国家为进行建设,绝对的需要和平,过去数年中,不惜委曲忍痛,对外保持和平,即是此理。前年五全大会,本人外交报告所谓:“和平未到根本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牺牲未到最后关头,决不轻言牺牲。”
    跟着今年二月中全会对于“最后关头”的解释,充分表示我们对于和平的爱护。我们既是一个弱国,如果临到最后关头,便只有拼全民族的生命,以求国家生存;那时节再不容许我们中途妥协,须知中途妥协的条件,便是整个投降,整个灭亡的条件。全国国民最要认清,所谓最后关头的意义,最后关头一到,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唯有“牺牲到底”的决心,才能搏得最后的胜利。若是彷徨不定,妄想苟安,便会陷民族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次芦沟桥事件发生以后,或有人以为是偶然突发的,但一月来对方舆论,或外交上直接间接的表示,都使我们觉到事变发生的征兆。而且在事变发生的前后,还传播著种种的新闻,说是什么要扩大塘沽协定的范围,要扩大冀东伪组织,要驱逐第二十九军,要逼迫宋哲元离开,诸如此类的传闻,不胜枚举。
    可想见这一次事件,并不是偶然。从这次事变的经过,知道人家处心积虑的谋我之亟,和平已非轻易可以求得;眼前如果要求平安无事,只有让人家军队无限制的出入于我们的国土,而我们本国军队反要忍受限制,不能在本国土地内自由驻在,或是人家向中国军队开枪,而我们不能还枪。换言之,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们已快要临到这极人世悲惨之境地。这在世界上稍有人格的民族,都无法忍受的。我们的东四省失陷,已有了6年之久,继之以塘沽协定,现在冲突地点已到了北平门口的芦沟桥。如果芦沟桥可以受人压迫强占,那么我们百年故都,北方政治文化的中心与军事重镇的北平,就要变成沈阳第二!
    今日的北平若果变成昔日的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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