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九秉烛夜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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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云海,姨母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兰儿给你带来了,你不会怪姨母吧?不过受伤的可是姨母,不是你的兰儿。”宋美龄夫人看着依偎在我怀里酣睡而去的兰儿,笑呵呵地说到。说起辈分,兰儿得喊宋美龄夫人一声三姨母,而我,已然和兰儿订婚,这声三姨母,当然也叫得。
    私人场合,不用如此拘礼。
    点燃了几支蜡烛,温和的柔光下,我的心情也显得格外宁静,不复战场上的暴戾残忍。
    郑宇强办事很得力,在周边地区找了个专门接骨的老郎中,为宋美龄夫人把受伤的左臂给接好了,但是肋骨这老郎中就无能为力了,只能开上几服药,为宋美龄夫人解解痛;其实就算那老郎中能治,也得避讳不是?
    所以宋美龄夫人才能安然的靠在床上,调侃我和兰儿,脸上的痛苦之色减少了许多:“以往以为中医都是伪科学,还以为这次要动手术,谁知道这老郎中三两下就接好了骨头,要不是我这伤的不是地方,怕也是能给治好了,不过这几味药倒是有效,喝了以后居然也不怎么疼了,这呼吸也顺畅了,本来还以为今晚是个不眠之夜呢!其实啊,我在国外生活多年,我这人,除了这副面孔,其他的,都是西方的。”
    我笑道:“姨母,咱们这中医,可不是伪科学,而是包含了中国国代文化中的儒家道家学说,是以人为本,所有的药材都是取自于大自然,未经人工;不像西药,西药都是化学元素,实际上采用的是以毒攻毒之法,见效快,但是大损人体,耗资巨大,反而是慢性自杀。
    最重要的是,西药都是那些大制药公司弄出来的,从经济学的角度看,西医从诞生伊始,为的就是盈利,所以西医的根本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治病,只要把病治好了,他们不会在乎人体是否因此受到了损失,根本不会考虑百姓的死与活,所以云海至今为止,从未吃过西药,看过西医。
    而我国中医就不同了,中医的最根本的目的,是要调和人体,中医的“气”之说,就是在与调和人体中的各种“气”,从而达到平衡,身体好了,病自然就少,而且,我国的医药业,可没有什么公司将其垄断。况且
    自古以来,医者的社会地位虽然不高,但是名望是非常大的,杏林圣手无一不是德高望重之人,是故才有医者父母心之说,所以我中医是真正的以人为本,不求利润,而西医则是反过来,如果将治病救人这一神圣的职业用来盈利,医生还是医生吗?医药行业盈利化,在云海看来,是对医生这个职业的侮辱。
    姨母,您在西方国家,可曾听过医者父母心之说?纵然有些伟大的医生,有些伟大的组织,不求回报;但是掌握了西医命脉的,还是那些大制药公司,所以西医的本质,是不仁不义的。立身之本不正,就不可能长久。我国为何追求名正言顺?就是个道理,也因为此,我们华夏才被称为礼仪之邦。”
    宋美龄夫人的面色渐渐严肃起来,看得出来她在仔细思考,良久,宋美龄夫人沉重的点了点头:“往日不曾想过这些,只是单纯的以为西方的都是最好的,所以看到你姨夫看那些古典文集的时候,总是有些不屑,现在看来,姨母错了。西方资本,都是以利益为重的。看来,下一回,我得向你姨夫讨几本书来看看了。
    不过云海,你家兰儿的孔家,还有姨母的宋家,可都是数十年的大商家了,民国建立之前可就在经商,就是你自己的欧阳家,也是大商家,照你这么来说,我们可都是不仁不义的。”
    我说道:“中国的商,和西方的商还不一样;自古以来,商人都被称为贱人,商业都是属于贱业;人们认为,商人逐利,他们只为了利,而不为其他,不符合我们传统观念中信奉的仁义,所以社会地位极低,就是大字不识的农民,也比商人高贵;可是商业的必要性,决定了商人必须存在。
    所以,商人为了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不再受万民鄙视,就要从一定程度上,对商业进行改造,于是,只属于我们华夏的儒商就诞生了;商业的本质不可能被完全扭转,商人逐利,这是无可改变的,但是商人个人的品质,却会影响到商业过程。
    一个个人品质不佳的商人,就难以抵挡利益的诱惑,就会以次充好,克扣斤两,行不仁不义之举,这种商人,就叫奸商;但是另外一种商人,饱读诗书,熟悉圣人之道,个人品质上佳,可以抵挡利益的诱惑,明白不义之财要不得,他们只会赚取他们应得的,不会以次充好坑害老百姓,注重信誉,所以,他们就被成为儒商。
    儒商,不单单就是饱读诗书的商人,只有重义重信,得到百姓认可的商人,才能被成为儒商;而千百年来,儒家文化为我中华所独有,虽然也传播各地,但终究不如原产地;所以,儒商,是我中华的特殊产物,为我中华所独有。
    正因为此,我们的资本没有那些大赚不义之财的洋商雄厚,在角逐中落了下风,可是也正因为此我中华的优越性才体现出来,儒商和奸商,华商和洋商,虽然我们一时落于下风,但是,我国商业的立足之本,不仅仅是利益,还有仁义,信誉,商人首先是人,人无信不立;所以,最后的胜利者,会是我们。
    二姨母的家族和岳父的家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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