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权臣的小公主丢了 第40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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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琼微愣。
    那是她送给他的护身符。
    原来他还留着啊。
    “大清早的,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道声音打断了她将将露出的一点小感慨。
    语调很随意,元琼不用转头都能猜到这是魏如晏。
    她抽出半个身子:“怎么哪里都有你?”
    魏如晏往前凑了凑:“我关心你啊。”
    元琼咬牙,如果可以,她真想拉起他的袖子在他眼前晃两下。
    然后告诉他,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她看得见,他的手上是根白色的细线!所以不要再天天在她面前说这些多余的肉麻话了!
    不过还没轮到她说这话,徐夙带着那小东西走出来了。
    他睇了魏如晏一眼,悠悠地抓着那兔子的后脖子肉,放到了两人的眼面前。
    魏如晏本是离元琼挺近,这么一下,他猛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把这东西拿远点!”
    徐夙眼皮轻掀,慢条斯理地问道:“怎么了吗?”
    边说边还把那兔子又往前递了递。
    魏如晏拿袖子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眼睛里似已有眼泪在流:“孤让你拿开!”
    想来他是真的有些恼了,连自称都不自觉地蹦出来了。
    元琼急忙托着那小兔子的屁股,把它从徐夙手里接了过来。
    顺便解释了一句:“他过敏。”
    此时魏如晏已是离了元琼好远,另一只手挥了挥,早已没有了开玩笑的意思,巴不得她赶紧带着那小东西走。
    等到元琼走远,徐夙下巴微抬,看向魏如晏:“原来殿下对这个过敏,真是失礼了。”
    魏如晏凭着他风流惯了而养出来的直觉,忽然扯着嘴角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过敏的吧?你就是见不得我与你们赵国公主说话。”
    徐夙早知他认出了自己和小公主,此刻也不掩饰什么,只是若无其事地答道:“殿下多虑了。”
    随意地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他便作了一揖,转身回到了屋中。
    丝毫没有作为臣下应有的收敛。
    魏国太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敏锐。
    对着紧闭的门,他逐渐收起了笑容,用极轻的声音重复道:“多虑。”
    魏如晏说这两个字的语气有些怪。
    说的好像是这件事,又好像不是这件事。
    -
    元琼在这家客栈里来回待了好几天,倒是也没待厌,不时还能逗逗兔子。
    要说这饭馆和茶馆其实是一样的,每天一睁眼就有三两个人成群来搭桌吃饭或是喝茶,但他们的目的也不只是来吃吃喝喝,会搭伙来的多半都是想要吃完饭后能有人唠个嗑。
    她最喜欢待在这种地方,从百姓嘴里能淘到不少的好玩故事,反正比看书有意思。
    今日云雀不在,说是出去探望旧友。
    元琼也不知道她在晋国有什么旧友,说起来其实她连云雀的真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姓张。
    不过云雀不和她说,她便觉得对方应是不想说,所以一直也没问过。
    外头已是金乌西坠,落日余晖洒落在门口,她心情不错,便一个人坐了个空桌子,托着头在那里发呆。
    顺便竖起耳朵听听今天晋国的街上是不是有什么有趣的八卦。
    “听说前几日沈家夫人逛夜市的时候差点出大事。”
    “出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听隔壁卖豆腐的大娘说的,说是沈家夫人回府的时候眼睛都哭红了。”
    元琼带着一只耳朵听着,绞了绞手指头。
    具体的不知道,没什么意思。
    她换了个姿势,又听得边上那桌混进了一声叹息。
    “唉,你别说啊,这两年看着什么都好,人人手里都握着钱,可总觉得东西也一起变贵了,反而有种越过越穷的感觉。”
    “可不是,想当年徐大人还在时,那是真繁荣啊……”
    元琼突然间有种奇异的感觉。
    徐大人?
    随即她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真是有点在意过度了,听见个姓徐的都觉得和他有关系。
    不过她还是用余光瞥了两眼。
    只见另一个人一听此言后立马把手指压在唇上:“嘘!那位最后满门都没了,死得要多惨有多惨,你还敢提!不要命了!”
    满门都没了。
    元琼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徐夙对沈迹深恶痛绝的样子。
    那次他说,沈迹的手上有他全家的血债。
    她很想说服自己这就是个巧合,但是这些事情之间丝丝缕缕的联系却又让她觉得好像这些是能串起来的。
    身边响起椅子拖动的杂音,有人在她这桌坐了下来。
    被打扰过后,元琼只觉得思绪更乱。
    她看向阴魂不散的魏如晏:“我不聊天。”
    魏如晏却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你不好奇他们说的徐大人是谁吗?”
    元琼微微直起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
    “他们说的是,”他很是满意她的反应,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当年晋国的第一权臣,徐彻。”
    元琼不认识这个人,书上没有看到过,也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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