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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祯细瘦的肩头将他朝外推,湘儿!现在不行
    唐轲也有些喘,是极力压抑克制后的结果,声音嘶哑。
    朱文祯身上软着,力气远敌不过唐轲,被唐轲攥住肩头便再也没办法靠近对方半分,他又在唐轲腿上挣了挣,没能挣脱,抬手在唐轲胸膛上米色的绷带边缘轻轻摩挲,眉头拧着,垂下眼,有些恼羞成怒。
    他头一次主动,被这么无情地拒绝了,小可不愿意,便罢了。
    朱文祯说着,卸了身上力气,抬腿要从唐轲身上翻下来,又被唐轲紧紧攥住腰不让他下去,朱文祯抬眸,拿泛红的一双眼望着唐轲,做什么?让我下去。
    唐轲笑起来,环着手臂将朱文祯箍进怀里。
    朱文祯想挣扎着离开,又怕碰到唐轲伤口,不敢真的用力,气得双颊通红,软在唐轲怀里瞪他。
    唐轲将朱文祯柔软的额发拨开,看着他饱满的额头映衬下愈发清秀动人的一双眉眼,在他眉心轻吻一下,我不是不愿意,你身体才刚好,吃不消的,等过
    唐轲话说到一半,朱文祯又扒着他肩膀起身,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手撑在他肩头,额头抵住唐轲额头,吃得消
    唐轲揽住朱文祯的腰,唇角勾起来,有些无奈。
    朱文祯脸烧得通红,抿了抿唇,探身重又吻下去
    冼愈领人将都城搜过一轮,连夜赶回来,来到唐轲房门前正欲直接推门进去,就听见里头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气得高声骂了句,将房门敲得震天响。
    朱文祯正跨坐在唐轲身上,双眼红着,眼中噙满泪,听到敲门声吓得浑身一颤,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喘息漏出来,费尽力气慌慌张张翻身要下去。
    唐轲却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他下去,咧着嘴笑。
    朱文祯费力扭动着身体,压低声音说:冼伯来了,快松开!
    唐轲不放手,朝门外喊声师父,我有点急事要先解决一下,麻烦师父先回去等我会,我搞定了去找您。
    话说得极为坦荡,朱文祯听着瞪圆了一双眼,抬手要打他,被唐轲捉住手腕,翻身压在榻上。
    冼愈气得吹胡子瞪眼,又用力砸了两下门,结束了赶紧给老子滚过来!一甩手要回自己院子去,走到一半又转回来,记得把屋子收拾干净!
    冼愈回到自己院子,左等右等等不来小兔崽子,回屋里打坐调息,想到逆徒正在做的事,越想越气,气息越调越乱,骂骂咧咧又去了院子里练剑,直练到二更天,才终于看到唐轲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来,他换了身干净衣裳,咧嘴笑喊声师父。
    看着徒弟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冼愈脸色更差了,若不是顾及唐轲身上的伤,他现在就想直接将人倒吊起来打。
    冼愈瞪了徒弟半晌,收起剑,一言不发转身往屋里去。
    唐轲一路小跑着追上去。
    两人坐定,冼愈哼一声,身上伤还没好,皮就痒了?
    唐轲嘿嘿笑两声,朝冼愈先赔不是,又问师父是不是有了什么新消息。
    冼愈摇头,决定把怒火先压下去,正事要紧,按你先前的要求,我挑了两个机灵些的弟子去江南找章翎了,不过须得至少半月的时间才能有消息。另外,太子还有你让我重点查的两个人,有眉目了。
    唐轲身子朝冼愈凑了凑,等着师父继续。
    冼愈清了清喉咙,太子如今吃喝拉撒都有大批精锐侍卫护着,我们现在连近身也极为困难,更不要说劫持了。
    唐轲点头,说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我头一次没能得手,以太子那样谨慎又怕死的性格,恐怕很难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冼愈对此表示赞同,又说:另外那两人,张太医还在太医院里头住着,养心殿有北境军跟镇北王爷日夜守着,没再让他靠近过,不过宫里侍卫看得紧,那张老头出入都有精锐侍卫队跟着,而且走的都是人多的大路,我跟带去的几个人试了两次想将人劫了,没能成功。
    唐轲原本也不指望这么快能找到解药,经过劫宗正寺那事之后,太子在解药一事上必定会加倍小心,只要太子的人没再靠近养心殿就行,至少皇上有朱长存看守着,短期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唐轲心下想,朱长存没有完全信任太子前,没有了湘儿做替罪羊,太子想必不敢轻举妄动再对皇上下杀手,否则就是自己将把柄交出去了。
    冼愈又说:你说的那吴守则,如果我们的人没有认错人的话,此时应当是在刑部大牢关押着的。
    吴守则与张太医不同。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使,仅从官服跟工作内容上就能轻易将人认出来,可吴守则被抓之后一直穿的便衣,如今都城大乱,每天被押送衙门的人不计其数,要寻到吴守则此人属实困难,只能凭借唐轲对其外貌的描述来尽量缩小查找范围。
    师父有几成把握?
    冼愈捋着胡须思忖一阵,九成以上。
    唐轲点头。
    如果吴守则是关在刑部,那就是目前最好的情况。
    刑部应当是现在最干净的机构之一,吴守则没被放在宗正寺、都察院、或者狱厂,却偏偏放在了刑部,应当是朱长存有意为之。
    不管唐轲交给朱长存的那份奏折里的内容朱长存信了几分,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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