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我即永恒！(2/2)

    “他曾经试探过我。”
    楚玥玟解释了一下，很显然，她早就知道南玄天同的元神强度如何。
    “好的不学，坏的你倒是全学会了。”
    楚玥珺摇了摇头。
    楚玥玟知道楚玥珺的意思，便挤出了一丝笑容，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爽！
    楚霸天依旧安静地望着这一幕，心中莫名地感叹了一声，他的女儿，确实变了，至于是好是坏，他突然迷茫了。
    要是以前，他确实认为这是坏的。
    “难道我错了？”
    楚霸天看着楚玥玟那久违的笑容，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自我怀疑。
    他清楚地记得，楚玥玟的笑容，已经停留在十六年前的记忆中，而之后，他就没有看到过女儿再笑过。
    那一年，正好是楚玥玟刚刚踏上玄武之道，也开始走上继承楚氏圣女之路。
    “不！我不会有错的，为了楚氏的荣耀，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
    很快，楚霸天便否定了这些想法，他没有做错。
    “哼！”
    南玄天同知道，继续留下来，只会更让他感受到更多的莫大耻辱。
    “我会记住的。”
    说罢，南玄天同看了一眼楚玥玟，便破空而去。
    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