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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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卡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努力地挣扎了一下,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惊动了屋里的两人,可殷雪灼就这样死死地压在她,伏在窗边,她的挣扎像是小仓鼠在扑腾双脚,时不时被他拍一下头,就乖乖的没动了。
    她心里有了不详的预感。
    尤其是联想到上次做梦之后,他兴致勃勃、刨根问底地追问,直觉告诉她,殷雪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没多久,他就带着她径直掠回了住所,将她放到了床上。
    季烟一落地就跪坐了起来,背脊贴着墙壁,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和他四目相对,他手指一抬,右侧的三盏烛台一齐亮了起来,映得他如玉般的脸庞之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烁着幽幽的火光,火光像是要一路烧到她的心里,让她越来越底气不足。
    只恨月事刚走,连最后一张底牌都没了。
    她被他拽到了跟前,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他垂着睫毛,唇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一下,手指揉着她的后颈,忽然说:“你上回骗我。”
    季烟:“……”她无言以对。
    小姑娘大睁的杏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尴尬,他的手从后颈挪到后脑,又蓦地笑了一声,颇有几分得意地说:“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你骗我,是不是需要有一点惩罚?”他的手按揉得力气大了起来,让她抬头看着自己,“梦里终究是不够的。”
    说着,尖尖的牙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后背,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最外层的衣带。
    宽大的衣袍滑落娇躯,原本就瘦小的季烟,又成了好小的一只,被高大的他圈在怀里,脚趾不自然地蜷起,又想缩成鹌鹑,被他扯出了魔藤,他似乎想做什么,又忽然看着手里的魔藤迟疑了一下,把魔藤丢出窗外,扯出了没有生命的绳索,然后缠住她的手腕,挂在了床头。
    季烟:“!”
    卧槽你这么会的吗!
    她有点难以置信,无力地挣扎了一下,想哭又哭不出来。
    季烟: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不应该仗着殷雪灼喜欢她,就开始飘了,大半夜的还按捺不住好奇心,撺掇殷雪灼去偷窥的,有用的半点没瞧到,反而坑了她自己。
    她看着殷雪灼,他的眼神里仿佛携了一簇火焰,看到她这么不情愿地挣扎,把手腕都要勒红了,又怜惜地低头,一根根亲过她的手指,眼神干净纯粹,带着柔顺的水色,“烟烟,脱.掉好不好?”
    季烟被他的话震得背脊发麻,果断拒绝:“……不好。”
    他却压根没理会她的回答,问一句仿佛只是在和她客气,手指又解开她胸前的系带,慢慢褪下又一件裙子,因为过于兴奋,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眼神也兴奋异常,像痴汉一样盯紧了她。
    她羞耻难耐,紧张得心跳砰砰响,只是扭头看着墙壁,完全不敢看他。
    也不知是脱到第几件,她感觉到了冷,轻轻瑟缩一下,这样安静的气氛像是在凌迟,神经崩得越紧,注意力越是集中,不知不觉,他又亲上她修长的颈子,唇往下,呼吸喷洒,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一样的战栗。
    他几近沉迷,爱不释手,“烟烟,你喜欢吗?”
    “你可以叫给我听吗?”
    季烟:“……”求求你不要再问这么羞耻的话了。
    她无措地攥着拳头,就是不看他,又感觉他在乱来,才忍不住连连求他,“殷雪灼,我困了,今天能不能不要折腾,以后再……”
    他从她胸前抬起了头,笑:“不行。”
    “烟烟谎话连篇,现在不值得相信。”
    他的长发落在脸颊两边,睫毛在光在投落淡淡的剪影,眼睛倒映的都是她,亮得异常,连笑容都带了一丝诡异,像野兽盯准了猎物,一定要将她拆之入腹,彻底摧毁干净。
    他一直如此,只要是打定了主意,就不会轻易罢手。
    她不知所措,心跳得厉害,简直是活了这么大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状况,除了紧张,更多的是害怕,虽然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可对她来说,又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轻松,未知的紧张包裹着她,让她无地自容。
    他像亲吻着无上的至宝,还在专心温柔地品尝着怀里的人,兴奋地头晕目眩,甚至连尖耳朵和翅膀都露了出来,身后的蝶翼翅膀盖在她的身上,像是半透明的蚕蛹,微微冰凉的触感,又硬又滑,让她觉得有些冷,不由得偎进了他。
    窗外只有流泻的月光,连风都静止了,季烟紧张的呼吸声包裹着他,像是专程为魇准备的迷药。
    她盯着墙壁,终于逃避不下去,转过头,呼吸不稳地骂:“你……你能不能正常点……”
    要杀要剐,总好过一直这样磨蹭,她像是被吊在绳索上的蚂蚱,被火烤着,不上不下。
    哪有人先全身上下啃一遍的,他简直是……简直是有意在逗弄她。
    殷雪灼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烟烟已经等不及了……”
    季烟:“……倒也不是。”
    这男的现在简直是痴汉附体,没一句正常话,季烟觉得自己和他交流困难了。
    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碰疼了她,可她不仅不疼,还觉得痒,他还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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