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为自己的哑奴替身 第5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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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湘西现在自然不能够滚出去,她的伤还没好全,出去要住宿费医药费,以她那点微薄积蓄根本付不起。靖平公府再怎么不济也是个避风港,是她目前的唯一依仗。
    她看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心中忐忑犹疑。
    贺君知的手心纹路很深,早在第一次在他掌心写的时候,她就发现他是个罕见的断掌。拥有这类手相的男人通常都有大富大贵相,贺君知自然也不例外。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鼓起勇气和他坦言表明自己的身份,获取他的帮助。
    但也仅仅只是那么短暂的一瞬,之后立马就被自己的顾虑压下。
    就算尽数告诉贺君知又能如何,如此荒诞的事情,他怎么会相信。
    更何况,他之前面对沈洵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尽管不清楚是何缘故,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曾经是他的妻子,保不齐贺君知一个不高兴了就拿她泄愤,她这小身子骨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穆湘西想起沈洵被打得血流如注的眼眶,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了她的小命着想,她还是兢兢业业地扮演好红笺就行。
    于是穆湘西执起贺君知的手,迎着他灼人的目光,心虚地飞快在他掌心写下几字,写完就像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赶紧放开了手。
    [我能喝下。]
    贺君知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心,露出一个讽意的笑:“光说无凭,既然能喝下,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们在房内枯立了一会儿,不多时,就看见褚思铭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药过来。他把其中一碗递给贺君知,剩下那一碗自然就是穆湘西的了。
    穆湘西有些踌躇,接过来后端了好半天,还在假装吹凉。
    贺君知倒是比她爽快多了,等到药碗放凉了些,就眼也不眨地端起一饮而尽。他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起伏,没几口就喝完了,拿递过来的帕巾拭了拭唇角的药渍,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
    穆湘西羡慕地看了眼他的空碗,等到贺君知把碗掷在桌上,把清凌的目光向她望过来时,穆湘西就知道该轮到她了。
    她一把捏住了自己的鼻子,趁着嗅觉失灵,大口大口地把黑乎乎的汤药往自己嘴里灌。
    今天的褚思铭像是提前知道会有这么一回般,故意把药熬得格外浓稠,穆湘西甚至觉得连喉咙里也全是那股粘稠的苦味。
    她边喝着药边眯起一只眼睛偷偷去瞧贺君知的脸,期望他此时别过了头,她还能歪头悄悄吐掉一些。可是刚扭过头,就见贺君知直直地盯着她看,吓得穆湘西一个激灵,顾不得胃中翻腾着的恶心,咳呛着就把口中的药囫囵咽下。
    偏她面上还顾忌着,不敢流露出任何难忍痛苦的神色,只得死死绷着,看上去颇为苦大仇深的模样。
    好不容易灌完了一碗,穆湘西觉得时间像是已经过去了十年那么漫长。她有些控制不住地生理性反胃,抿着唇倔强地“咕咚”一声又把翻上喉咙的药汁重新咽了回去。
    贺君知坐等了一阵子,确定她不可能再吐出来完全下咽后,才施施然站起了身准备走了,看上去心情颇好:“今天勉强过关了,明天继续。”
    明天他还要来?
    穆湘西听到后眼睛都瞪大了一圈,打了个苦不堪言的饱嗝,瞬间觉得前路的日子笼了一层漫无边际的黑。
    此时要再拒绝也来不及了,贺君知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门,褚思铭殷勤地跑出去送他。穆湘西只得认命般把药碗往桌上一搁,把两个碗收拾好,准备端出去清洗了。
    结果刚靠近茶座,就发现贺君知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像是压着一小袋什么东西。
    她凑近一看,居然是一个平常用来封装点心的油布包。
    不会是贺君知不小心落在这里的吧。
    穆湘西没有偷拿别人东西的癖好,见状当即想趁着贺君知还没走远,出门给他送过去。
    转身才刚迈出一步,她就忽然反应过来了。
    贺君知今天特意大老远从东厢过来,绝不可能只是为了包扎自己的伤口。如果真是那样,直接派人知会一声,褚思铭立马就会端着张好脸子跑过去。
    难不成他今天过来,其实是为了监督她喝药?
    思及此,穆湘西压抑着快要溢出来的好奇心,轻轻打开那个密封的油布包,心跳乱撞地往里头一瞧。
    如同为了佐证她的想法似的,里面赫然是一兜她和褚思铭提过的那家五食铺甜蜜饯,每粒蜜饯都饱满圆方,裹着亮晶晶的细碎白糖,咬一口还能看见里面满满的核桃夹心,甜而不腻,最适合吃完苦药的时候续上一枚。
    穆湘西捻起一点细碎放进口中,品着嘴里慢慢弥漫开来的久违甜味,眼圈倏然就红了。
    她心头那层封闭许久的壳,像是忽然被人拿着细锤砸了一下,明明不轻不重,却始终久久难以平静。
    第六章 婚讯
    有了贺君知送来的蜜饯,喝药这件事忽然就变得不那么难捱了。
    穆湘西把那油布包重新封好塞在枕下,告诫自己万不能和从前富贵时一般贪嘴,克扣着只许每天认真喝完药,才能嘉奖吃上一枚。
    寄住在百草堂的这几天她没有白吃白喝,闲暇之余会帮着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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