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一诺一寸金,小人贱命当不起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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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后头还得接一句‘还追姑娘’。你什么时候回的?”
    “昨天,本想着闹洞房来着,殿下不让。”
    “你还是喊他殿下啊。”
    “习惯了。我可跟你不一样啊,你二十年如一日喊他名字,他照样宠你,我这个可能过几年就成怀念了,不叫白不叫。啧,地位啊。”
    “谁让小时候你只管埋头读书,他给人欺负了只有我去出头,他不宠我宠谁?”
    “哟,你还是那个宁死不屈的顾惜微么?”
    我低头垂目:“如果他先饿我几顿我可能就上赶着倒贴了。”
    白戈拍拍我的肩,道:“哥哥在呢,想吃啥我都带你去,不赊账。”
    我说:“御膳房。”
    ☆、发小发小与发小的偶遇
    御膳房的新厨子是个实诚人,饭点一过,什么都没有留下。哦也不是,我和白戈刚走到御膳房就看着新厨子正准备离开,估计他手里拿的是最后的两个馒头。
    白戈用眼神询问我,我白了他一眼,都这种时候了,再不给我饭吃我能上去吃人。
    而且他不能对馒头这种食物表现出轻视,真要到穷山恶水的地方,他这书生一口馒头都抢不到。
    厨子出御膳房的门,我俩堵在门口,我确信我已经做出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了,大概眼神都带着惨绿的光影,可是这厨子不紧不慢在馒头上各咬了一口,毫不畏惧地与我对视。
    出师不利,谁知道这厨子这么不要脸!
    白戈上前去友好地搂着厨子的肩膀,道:“新来的?我兄弟饿挺惨的了,给口饭吃?”
    我:“……”
    好歹我也……算了,要说我是皇后还不如让白戈把我说成是难民,我要是难民没准厨子还会想起他的良心。
    显然这个厨子还有点良心,他看我的眼神说不出的可怜,估计是我没说话让他以为我是饿出毛病了,大手一挥,道:“锅里还有点肉汤,二位要是不嫌是剩的就去喝吧,好歹能缓缓。”
    真是个好人。
    白戈把好人放了,带着我熟门熟路地去翻灶台——说了你们可能不信,我之所以会摸遍皇宫上下主要是因为这个人带我翻了御膳房。
    我俩翻遍了御膳房,除了一锅清汤寡水一无所获,还不如那时候抢了厨子手里的馒头,可回首,厨子已经不见。
    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杜蘅他找了一个心机厨子,这年头找个厨子都这么心机,万一他在饭菜里下毒呢。
    白戈显得也很失落,还有点愤怒:“全是菜叶子,都见底了,那厨子居然骗我!”
    这奇葩虽然很容易相信人,但是从小到大都没人能骗过他,我爹以前说他这是大智若愚,装个样子就能看穿坏人的想法,我觉得他就是没遇上过说实诚话的骗子。
    我想了想:“可能他听到你听到我说去御膳房之后雀跃的内心,想要给一个你说到做到的机会吧。”
    白戈回头冲我咧嘴笑:“那怎么,出宫去下馆子?”
    我回笑:“不然你想跑?”
    我觉得我爹以前对我的评价过低,说什么我特别容易被人骗,一骗就是好久都缓不过神来,我这不是看穿了白戈心里的嘀咕么。
    大丈夫一诺既出驷马难追,白戈拼着他的名声也得带我出宫去吃东西,我俩也不浪费时间,直接就从一处宫墙翻了出去,直奔着云州最好的馆子去。
    一路上商人络绎不绝。
    云州往东就是镜海,是以春天来的稍晚,潮雾难散,心中装着诗情画意的游子常常三两结伴,或画或歌,云水边少女的裙裾微扬,涟漪层层叠叠直要到人的心里面去。
    而这个初秋天高气爽,天下客商大半来到云州,还有海外的商人带着各式奇珍异宝,如同春日乱花,迷了人的眼。
    我已经是第四次把白戈从人群中扯出来了,要不是指着这奇葩付账,我哪会这么能忍,我一早就踹开他奔着馆子去了。
    好在后半段路上没有什么奇珍异宝,白戈脚下步子也快了些,等到了地方——那是一处云水边,吃食也是全云州最好的,正是眼福与饱腹两不误。
    我俩熟门熟路,正打算上楼,掌柜的热情来迎,竟是少见地亲自来领我们去房间。
    白戈小声嘀咕:“这时候四海的客商来到云州,肯定很多来这里吃饭,吃着饭就要互相攀比一番,我昨天还见有人脾气冲了打起架来,掌柜最是烦了,所以宁愿来接待咱俩。”
    说的我俩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就是大爷,所以我忍住了没赏他个爆栗。
    等填饱了肚子我一定要踹他个爽。
    掌柜领我们来到三楼临水的一间房外,躬身请我们进去,这会儿白戈有点受宠若惊了,我也不例外,因为这房间我也没什么机会来。
    三楼最高,房间不过三两,临水便是居高,这间房一般只给国卿使用,要么就是皇亲国戚。
    白戈惊疑地望过来,我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本来想差人去叫你起床的,你自己倒闻着味儿找来了,是不是饿惨了?”
    房间里杜蘅傻傻地笑着,窗外景色正好,暖暖地阳光照亮他的笑容,然后笑容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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