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不要多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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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据周波介绍,日前,三蜀之地的郫县发生了一起大案,朝廷用于西疆的兵饷被盗,于是郡守陈陵快马报与太守徐开知晓并请调蜀中第一捕头谢玄前往协助。
    郫县属地捕头刘晌此时已受命五日内破案,七日内追回兵饷。
    兵饷共计金八千两,银两万两,钱十担,蜀中各地为此足足收罗了两个月之久,本来要于二日后等征西大将军派人来勘合后方才运往西疆,而此时它们应躺在郡里的银库。
    刘晌得令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严守各个城门,先得保证这赃物不能出城。然后他才去勘察银库现场。
    这不是刘晌第一次进入银库大院,只是这是最紧张的一次。银库的头目支轼同样也很紧张,紧跟在刘晌身后,低眉顺眼的。银库外为长方形大院,全是大青砖砌成,高有三丈,只有一个大门出入,除有大门的守卫以外,还有数队巡逻小队不间断的在院内巡查。
    刘晌的第一反应并不着急进入院内,只在大门处看了一番,问明了情况,就返身出来沿着那高墙查看,每一处都仔细的看了一遍。
    他的得力助手钱不多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等刘晌这一圈转了下来,才开口:“刘头,这外面不着痕迹,要不还是进去找找。”
    刘晌嗯了一声,重新进了大门,突然对钱不多说:“你进去看看高墙里面。”
    钱不多应了一声,转身就去。
    刘晌想不过又叫回了钱不多,“你知道要去找什么吗?”
    “知道,从下面往上看,先看没有新翻的草皮,如果有,可能那伙贼人打洞而进,再看大青墙,也有可能是凿墙而入,最后看墙头有没留下痕迹,翻墙也是有可能的。”
    刘晌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再厚的墙也打得穿,再硬的地也能打洞,还有,留心墙附近有没有粗实一些树,也有可能是用绳索,比如上面系个吊篮什么的,也可以将赃物运了出去。”
    钱不多还真没想到用绳索,连连点头去了。
    不过刘响根本没想到钱不多会找到线索,如果是经墙那边过的贼赃,不可能从外面一点线索都没有,所以他让钱不多去搜查,而自己直接去了银库。
    银库同样是大青砖所砌成,只是在里面多加了一层,也就是说这是两层青砖,里面一层稍薄一些,没有竖着码,而是横着码的。门是大铜门,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只是多了一道锁,是郡守大人亲自令人加的,为的就是严防出事,里面也是新铺就的夯土,地面很严实,怕的是不能承受这许多金银铜钱的重量。
    银库里也没有窗,只有上面有梁,刘晌教人搬来长梯,他要亲自上去看看。
    银库虽然年代已久,但是这梁却很结实,人踩在上面只有轻轻的咯咯声,那是楔头之间发出的小声响。
    刘晌一点一点的查看着,这梁上落满了陈年老灰,可到底还是被他看出问题,有些地方的灰尘是后来撒上的,颜色和原来的差不多,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还有就是这些新灰和旧灰之间的接合处,也有一些细小的不妥。
    下头的人照刘晌的吩咐轻手轻脚的拿上来一支毛笔和一个小木板,刘晌用毛笔小心的拨起新灰,最后现出一个鞋印来,仔细看,旁边还有一根极短的线头,看来是鞋上面掉落的。刘晌拈起线头,这线头并不是本地所产,他收起线头,继续查看,果然又发现了几处鞋印,鞋印一直通到一根竖起的梁旁边,刘晌在心中记下位置。再看其他的梁上面,再没有发现。
    转头来出了银库,重新搭了梯子上了房,上面果然有几片瓦是动过的,刘晌揭开瓦片,下面正是梁上脚印的尽头。
    等他从房上下来,钱不多也回来了,结果正如刘晌料想,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昨晚当班的库丁和兵丁现在都被收押起来,关在郡里的大牢,刘晌只对其中两个有些怀疑,一个叫张欣荣,是库丁,昨晚自称家里有事和一个叫张西的库丁换了班,后来却被人发现在城东头出现,而且这证人还容不得他抵赖,正是银库的头领支轼亲眼所见,不过这张欣荣实在嘴紧得很,无论如何拷打都不漏出半点风声。
    另一个是兵丁金苦右,昨夜也是他的巡逻班,可他整个晚上都没有到班,只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收押的捕快称是从他家里搜到他的,但拷打之下他只是不停的喊冤,并无证人证言能证明他昨夜里的确是喝酒去了。
    刘晌只能先收押这一众人等,并分别派人再去这两人家中搜查,而他自己和其余能调动的捕快,在城中严查外地人,那个线头显然给了他希望。梁上的脚印有大有小,甚至还有左撇子,这说明这伙贼人的人数不少,当然了,这么多钱两就算是力能千斤的高手,也绝不是一个能搬完的。
    只是郫县原本就是大郡,经王莽新朝数年改革,中原各地流民渐多,这郫县中就有十之一二是外县人,这令刘晌的查访有些难度。
    不过刘晌的运气不错,晌午时分他就有所发现,是在河南楼中,刚一上楼就察觉二楼有一桌外地人氏实在扎眼的很。还好刘晌行前换了身衣服,正好就在靠着楼梯的位置叫了几个菜,凝神听着后面的谈话。但那几个大汉都谨慎得很,直顾低头吃那桌上饭菜,并不言语,也不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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