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这怎么认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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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埋在自家院子里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杀张欣荣,何况那些伍长什长都作了保的,这牛氏的生活作风应该没问题。
    那就是有人要杀人灭口!谢玄越想越精神。
    支轼逃不了嫌疑,至少他参与了对张欣荣的杀人灭口,从他的职位来说,整个案子都少了这个人。
    问题是从哪里着手呢?
    谢玄顿时泄了气,他只能动动脑子,要去勘查断案什么的一整套做下来可不行。
    “这得交给专业人士去做。”谢玄自言自语道,意思就是自己可以不管了,还是睡上一觉比较好。
    “算了,还是明天我派人去监视他吧!”谢玄又想到下午刘晌的尴尬,有了新的决定。
    一早谢玄就派人去监视支轼,还特地叫人送了早点去白玉儿那。
    白玉儿的精神很好。
    谢玄听到这回的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一干人等去了刑牢。
    刘晌昨夜竟一直待在大牢里,一脸的疲惫之色,见到他还要行礼,谢玄赶紧抢了一步,“捕头昨夜辛劳了,不必多礼。”
    等两人都落了座,刘晌禀道:“凌捕头,惭愧,昨夜忙了一晚,竟没有让张家的人开口认罪。”
    废话,别人冤枉的怎么认罪?就算严刑拷打之下有一两个人认了罪,信口开河胡诌一下,上哪里去找同案,上哪里去找饷银?
    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谢玄只是客气道:“刘捕头对朝廷一片忠心,谢玄惭愧,只是捕头且不要太过心焦,还须慢慢来才是!”
    谢玄话里有话,但不知刘晌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头脑没有想像中的灵光,总之他是没有听出来,只是说:“朝廷对我等不薄,刘晌不敢有一分松懈。”
    这时王奂来见刘晌。此时他已交了班,来回差使,说了河南楼与花自新的那一段。
    刘晌顿时来了精神,又仔细的盘问了一番,却不得要领,王奂知道的不比谢玄多。
    但终究是条线索,而且从头说,这条线索还是刘晌亲自找到的,这让他脸上的几颗麻子都是红光满面,快活得要从脸上跳下来。
    这豆子要拿去玩欢乐斗地主就好了,谢玄差一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只好装作喝茶,实际上正用手捂着嘴巴偷笑。
    问题是这只能是条线索,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总不能现在就去抓人吧?
    刘晌能做的只是加强监视,另外再找了两个看看能不能从花府的下人嘴里套出点什么东西来。
    谢玄一见如此,也就告辞了。
    一出了刑牢,谢玄带齐手下,直奔银库。
    仍旧在银库里摆了座位,传了个当班的进来。
    谢玄问明白了支轼现时不在银库,又问这当班的姓名,也都答了,这人姓瘳名远,是内库当差的。
    “瘳远,你可知张欣荣的事情?”谢玄渐入正题。
    “小人知道。”瘳远老实回答。
    “如此,你且说来听听!”
    “是。小人和张欣荣都是守内库的,所以还算知道些底细,这张欣荣平日里是个敦实忠厚之人,也不同别人闹酒耍钱,只是守着自家老婆过他的小日子,不知何故竟犯下了这滔天的案子。”
    “这么说,张欣荣平日并不贪念钱财?”
    “正是如此!”
    “也不欠人钱财?”
    “是。”
    “他平时可有请过假?可有外面结识的斗鸡走狗之徒?”
    “小人只记得他丈母娘死时请过一次假,按例是请七日的,这张欣荣老实,只过了四五天的样子就回银库销了假,小人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小人们当初还因为这事取笑过他的。至于结识斗鸡走狗之徒,小人以为不大可能,这张欣荣本来家教尚好,又有那娘子贤惠,因此从不招惹是非。”
    谢玄想了想,又问:“你可知张欣荣当晚为何请假?”
    “这个小人并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起。”
    “是谁?”
    “华东日。”
    谢玄示意瘳远先退下。
    “周波。”
    “在。”周波应了一声。
    “你去带华东日……”谢玄猛然想到廖远所说只是一面之词,如果这……“你先不去带华东日,再去找个库丁来。”
    谢玄又详细询问了两名库丁,所说大致与廖远相同,最后的说辞都是听华东日所说,应该是时候了,谢玄提高了声音,“周波,你与我速速将那华东日带来。”
    周波是独自回来覆命的。
    谢玄心知有异,忙问:“如何?”
    “回大人的话,那华东日不知去向。”
    “今天没有他的班吗?”
    “有他的白班,有人早前还见过他的,只是后来不知所踪,而且守门的护卫亲眼见他一刻钟前匆匆离去。”
    谢玄当即立断,派人火速去各城门不得让华东日出城,又要派人去告知刘晌,到底这是他的地头,不能不给些面子。
    谢玄又想起应该连支轼也一并抓了,又传了一道命令。
    不一会儿,刘晌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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