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护_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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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蔡霖看了一眼有些木讷的曾郁,点了点头,继续跟李肖然说,“我还是那句话,有证据我全力配合,没有证据恕我没有时间陪你们过家家。”
    李肖然抬手压了压,阻止了许沁的火气,“蔡总,您误会了,只是您隐瞒在先,我们有责任要问清楚。”
    蔡霖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那你们问清楚了吗?”
    “最后一个问题——您知道孙昀买房子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吗?”
    “不知道。”
    等到曾郁上完厕所,李肖然笑着点点头,“耽误您时间了。”
    走到门口时,蔡霖突然叫住了李肖然,嘴角浮起一抹戏谑,“李警官,虽然我不确定。但是大概也能猜到一些,估计是金主出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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