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最爱琢磨的就是杀人三百六十八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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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俦退到了几步之外,仓皇间,脚边踢到什么东西,魏俦低头一看,是正窝着打盹儿的野鸡。
    魏俦将那野鸡抱起来,揪着翅膀,转头就要走。
    刚走到门口,横剑直射而来!
    魏俦赶紧后退半步,躲开攻击,心有余悸的叫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
    容棱冷冷的与其对视,目光又转向对面的钟自羽。
    容棱现在站着的位置很微妙,挡住魏俦去路的同时,也钳制着钟自羽,而不待魏俦再次开口,容棱已以一敌二,再次动起手来。
    他的剑招凌厉而尖锐,钟自羽冷笑一声,轻松躲开,然后趁着空闲,身子往窗口一跃,破窗而出。
    容棱紧随其后,将钟自羽在窗口拦截,两人在院中又激打起来。
    魏俦见自己安全了,抱着野鸡偷摸着就往反方向跑。
    不想钟自羽瞧见魏俦背影,狠狠咬牙,喝道:“站住!”
    魏俦才不理钟自羽,装作听不到,架起轻功就要溜。
    钟自羽又喊:“魏俦!!”
    容棱眼神一顿,与钟自羽周旋的同时,分出一招,足尖踢起一颗石子,向后一踢,正好踢中那妄图逃之夭夭的魏俦后脑。
    魏俦头部一麻,手往后面一抹,摸到一手的血,忙转头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小人是这乡屋农户,根本不识得此人!此人几日前来我这儿,霸占我这祖屋,威胁我为他所用,否则就要将小人杀了,小人这是无可奈何,才供他差遣,却是当真不识得此人,还请大人明鉴啊!”
    魏俦说的理直气壮,叫冤叫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容棱危险地棱眯了眯眼睛,眼中晕起一股冷暴,对付钟自羽的招数,却一丝不错。
    钟自羽一边与容棱对手,一边还要抽空骂魏俦这胆小鬼:“你以为现在说这些,他会信?已是与我一条船,还穷折腾什么!”
    钟自羽是有些生气,他没料到容棱会如此突兀的找来,危急之下,他先将人引出屋子,就是为了给魏俦争取时间,让魏俦去地窖,将柳蔚先转移,只待他甩开容棱,自然与他们会和。
    可这魏俦没出息到底,竟然半点同甘共苦之意都没有!扭头就跑!
    就魏俦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容棱一根指头,却还不知死活,错失将柳蔚转移的大好时机,实在可气!
    魏俦却理直气壮得很,他才不管钟自羽说什么,咬牙就死扛:“大人可千万莫听这奸人所言!小人的确不识得他,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不该贪生怕死,为这贼人所控!小人上有老下还有小,一家老少就指着小人一人苟活,还有我家春花,自打这奸人来小人家中,我家春花就再也没下过蛋,大人,大人明鉴啊!”
    魏俦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为了证明似的将他怀中野鸡春花抱起来以示证明。
    明明是前天才从山上猎来的野鸡,这会儿倒是与魏俦情同手足了。
    容棱错开钟自羽反攻的一掌后,抽空往魏俦那里瞥了一眼,薄唇轻抿:“此乃公鸡。”
    魏俦一僵,举着野鸡的手顿在半空。
    钟自羽已经趁此机会,在容棱手臂上划了一爪,同时喝道:“魏俦!做事!”
    依照钟自羽与魏俦多年相交的默契,这句做事,就是要魏俦将柳蔚给带走。
    可魏俦原本就不打算搀和钟自羽的鸟事,更没想过要与钟自羽亡命天涯,便连连摆手,死硬的道:“我不叫魏俦,小人名叫王大牛,大人,小人当真不认得此人!”
    钟自羽气的牙都痒了。
    而钟自羽这一失神,容棱长剑剑尖已逼到钟自羽喉咙,堪堪从钟自羽脖子上擦过一痕,划破血皮。
    颈上一痛!
    钟自羽后退半步,捂着脖子,睨着容棱,冷冷一笑:“你以为,找到我便成了?杀了我,你以为柳蔚能活?”
    容棱剑气一凛,破空之势直逼钟自羽死穴!
    钟自羽侧身擦过,反手要去夺容棱的剑,却被反应极快的男人以剑刃划开虎口,险些切断右手大拇指。
    钟自羽吃痛的捂住手指,眸中阴鸷:“不愧是铁面冷将,看来,柳蔚你是不想要了。”
    “柳蔚在哪!”男人冷问。
    钟自羽冷笑一声,正要威胁,就听魏俦在那边嚷嚷:“我知道在哪儿,我知道在哪儿,是不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大人,我知晓那白俊公子下落,我说了,大人可否放小人我离开?”
    深知魏俦只怕当真会出卖自己,钟自羽眼中凝起血丝,狠瞪魏俦:“你敢!”
    容棱就在钟自羽盛怒那一刻,竖着长剑,刺他面门。
    钟自羽与容棱原本是可以打个平手的,两人若是拖延时间这般对弈,打上几个时辰,不到双方力竭,是没完没了的。
    但今日容棱明显招式有变,与上次诸多不同,而钟自羽又让魏俦气的半死,更唯恐柳蔚被发现,破绽诸多,因此,不过一时半会儿,他身上已经挂了好几道彩。
    若是魏俦能将柳蔚带走,钟自羽无后顾之忧,与容棱再怎么蹉跎,他也耗得起,但偏偏,柳蔚离他这般近,近的稍稍出声,只怕就会被容棱发现。
    钟自羽不敢耽误,招式一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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