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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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弯弯,一脸餍足娇憨之态。
    弯弯。是个好名字。
    元聿敞开了怀,等着她小鸟投怀倚过来。
    事实证明他没有想错。
    等她睡得熟了,自然而然就感觉到冷意,要朝着最温暖的怀抱觅了过来,臂膀也就顺势搂住了他的腰,脸亲昵地蹭他胸口。乖得像只小动物。
    元聿摸了摸她的后脑勺,随即便也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四下静谧,唯独垂落的红幔,被风卷动发出的窸窣摩擦之声,董允忽然在外问了声话,说有事要奏报,元聿睁目,皱了皱眉,没喝退,少顷董允已大步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以后,就发现主公侧卧于榻,怀里还抱着一个女子,只能瞧见露出锦被之外的后脑勺,元聿瞥目向他。
    董允压低了声音,道:“主公,昨夜里的事有了消息,胡家本就心生疑虑,当夜里让属下这么一暗中撺掇,主公猜怎么着,竟给那姓陈的来了个当场捉奸哈哈,此事委实好笑,当即那胡家的管家就变了脸色,我看这婚事,悬了。”
    元聿无心破坏陈恩赐的婚事,对董允的做法也深不以为然,只听了这席话,都觉得污了耳朵,让他退了。
    董允撇嘴,原本是想好好邀功一番的,看来是马匹拍到了马腿上,只好暂且离去。
    元聿皱眉,凝睛看向怀中睡意安详的岳弯弯。
    那陈恩赐对她欲行不轨,他是早有杀心。杀一个区区陈恩赐,算不得什么,这一趟河西之行,他手上所染之血,已不下数百人,上到朝廷钦封的千夫长,下到枉顾王法之黎庶,均有数十。至于陈恩赐,单是亵渎未来的太子妃,也够他死了。但压了对陈恩赐的杀心,却是因为岳弯弯。
    她既不要他粗鲁,不杀便罢了。
    如果不杀,别的手段,他并不屑于用在陈恩赐身上。
    当然董允对陈恩赐用的手段,他也不会阻止。
    岳弯弯再度醒来之际,周遭黑乎乎的,只点燃了一盏桔红的油灯,映得那一角红帐殷红如血。岳弯弯还晕乎着,嘴唇便被人吻住了,她也不知什么时辰,什么地方,好半晌,才从元聿炙热缠绵的亲吻之中缓过神来,登时一愣,脸色也沉了下来。
    “你!你这人!你不是才……吃过药吗?”
    元聿的身子烫得可怕,比初见那晚还要烫。
    岳弯弯细细一算,离他解毒的好时辰似乎已经过去了,看来不定时地解毒是不行的,他捱了这么久才终于忍不住了?
    如此想来岳弯弯不禁有几分不忍,“你、你难受成这样怎么也不叫醒我?”
    元聿已撩开了她的衣裳,沿着她的延颈秀项一路吻了下去。
    登时如电流击中,岳弯弯快活得仰起了脖子,一句话都再说不出了。
    桃花骨药力持久,而且确然如江瓒所说,是一种极其下流的药,纵然元聿想要克制,也难忍受爆体之痛,发作时,岳弯弯极为难耐。
    到了最后,她才模模糊糊明白过来,看来白天的那场,未必是他蛊毒发作了吧?
    耐受力变强的岳弯弯,终于承受住了这波剧烈冲击,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她虽四肢麻木疼痛,却没有昏过去,只是一动不动,将死之鱼似的喘气。
    元聿一如既往取了药膏替她抹上,那药冰冰凉凉的,岳弯弯被激得缩了缩,但察觉他没恶意,也就羞赧地稍稍放开了些。
    “你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元聿上完药,将药膏搁到外边,只见桔红油灯的光晕下,她的美眸清如水,因为眼中未消的湿润,多了几分脉脉含情之态,元聿停了一停,道:“我也不知。”
    不过,总离不了那碗桃花酒,这是他的直觉。
    江瓒说,桃花骨中毒以后必定是当日就会发作的,而他则是在饮完桃花酒四五日之后。彼时已经经由河西走廊,进入了南明地界。但他一直有种直觉,临行前,苗寨之人感激他收复了乱军,解决了他们长期存在的民生大事,热情地设宴款待,双方举盏欢饮达旦……那碗在苗寨里所饮之酒一定有问题。
    但元聿天生地酒量极浅,他也只饮了一盏,事后虽身体略有不同寻常之感,但因猜到或是酒力作祟,彼时并未多想。
    至于有谋害他动机之人,那便太多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元聿又冲她摇头,仿佛有些无奈。
    岳弯弯怕问得太多他会不耐烦,但有些事,她是真的想知道,而不是从始至终都是糊里糊涂的。若说有什么好时机,能够让她问出这话,那必定就是现在了。现在正是他饱足舒服的时刻,情惬意懒,也更容易便告诉她。
    “你……我们相识这么久,我却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就算咱们以后不再见,露水姻缘一场,我留个名字,不过分吧?”
    露水姻缘?元聿皱了眉。
    他凝视着岳弯弯,目光讳莫如深。
    教他这么看着,岳弯弯心里如同打鼓,十分没有底气,方想着,不如就这么算了。其实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虽则,她有点失望而已。
    “我字武骁。”
    他突然道。
    岳弯弯一怔。
    他从一旁散落的衣物之中拾起他的外袍,片刻之后,将一枚无暇暖玉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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