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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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清华大学的信封。”陈芳园把信递给了阮文,“谢蓟生,你老乡吗?”
    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写信人的名字就在信封上,想要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阮文的手一颤,信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她连忙去捡,结果起身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仿佛被钝器敲了一下似的,“嘭”的一声闷响,把其他两个姑娘也吓着了。
    “你没事吧?”
    “让我看看,没磕破皮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文也想骂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
    之前在小谢同志家摔倒趴地上已经够丢人了,现在在自家宿舍还能撞脑袋。
    她是蠢死的吧?
    “没事。”脑袋上迅速地鼓起了一个大包,除了有点疼之外,也没啥毛病。
    方向感不好的人,小时候从床上下来去厕所,经常会搞错房间位置,没少碰壁。
    早就习惯了。
    陈芳园一脸好奇地打量着阮文,“这个谢蓟生谁啊,你怎么听到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你对象?”
    正在拆信的人手一抖,原本该横向去撕开信封,结果竖向下去,在阮文匆忙的否决“不是”中,碎成了两片。
    陈芳园啧舌,“那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反正她很好说话的。
    这么个反应,不是才怪呢。
    就算不是对象,那也肯定有点什么关系。
    可从没见阮文在别的男生面前这样手抖,又是接不住信又是不小心把信给撕了。
    阮文有嘴说不清,看着那信揉成了一团想要丢到垃圾桶里,捏在手里迎上陈芳园那圆溜溜的大眼睛,她又是叹了口气。
    行吧,她哪敢丢小谢同志的信。
    万一上面跟她说罗嘉鸣对她的调查结果什么的呢。
    她可不想好端端的在学校待着,忽然间又被人带走。
    多折腾人啊。
    谢蓟生的字很好看,之前在王家沟养病的时候,小谢同志借了她书,还顺带着留下了读后感。
    字工整有力,看着像是小时候认真练过的那种。
    阮文同志见信如晤:当日时间匆忙并未将事情说清,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依旧是我的责任。小罗昔年是我部下,于他我有管教之义务。当时是我纵容与他乃至闯下大祸。思来想去,我想小罗大概依旧没能走出旧日阴影,以至于祸及到你。在此,我再度向你致歉。你走后我又和小罗详谈,怕是依旧没能说服他。不过你且放心,我昔日的承诺依旧有效,只要我在一日,总会护你安危。
    此外,于外人需谨言慎行,万不可胡说八道惹了事端。
    落款是“小谢同志”。
    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旁陈芳园心里痒痒的,“阮文,你真的没跟人谈恋爱?”
    “没有。”阮文回答的十分坚决,把信收好,她想着给小谢同志回信。
    什么隔个两三天打电话那就是说给罗嘉鸣听的,她哪有这时间啊。
    写信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虽说信走的慢了点。
    拿出陈主任送她的那只钢笔,阮文想了好一会儿,这才回信。
    宿舍里,陈芳园拉着薛亚男窃窃私语,“是不是上次来找她的那个男人?”
    薛亚男不确定,“不知道。”
    反正阮文是有点古怪,那个男人更古怪。
    要真说是一对,也不是不可能!
    ……
    政治课是大学必备课程,哪怕是从小学开始,中学时代政治课就贯穿着这些人的生活,但到了大学,依旧需要重温。
    向来上课积极坐在前排的阮文,这次选择在后排。
    这是一个大的阶梯教室,因为是靠山而建,借着地势颇是有些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意思。
    三个系的学生一起上课,本就十分热闹,再加上隔壁师范学院的学生偶尔会来听课,更是座无虚席。
    阮文拿出图纸来给陶永安看。
    小声问他,“你回去后研究了吗?”
    “看了,我觉得要是我穿那个,得别扭死。”他还特意去图书馆去找了书,对女性生理构造认真研究了一番,得出了这个结论。
    尽管那是一条全新的卫生带,可是表面并不是那么的柔软。再加上女性□□的皮肤本就娇嫩,又是有经血往外涌,内忧外患,他都不知道女同志怎么经得起这种磋磨?
    阮文叹了口气,“有些人,连这个都用不上。”
    别的不说,阮文知道的,她们宿舍的薛亚男和黄春华家庭条件都不算很好,只有两条卫生带,轮换着用。
    要是赶上了阴天下雨,洗换的那条干不了,那就只能继续用另一条。
    她不是偷听,只是刚巧陈芳园和黄春华说起了这事,阮文这才知道便是卫生带都是黄春华来读大学才开始用,之前都是用碎布头自己缝的。
    陶永安也叹了口气,“那你跟我说说这个呗,这是你要做的东西吗?”
    与其在这里悲春伤秋,倒不如尽快地提升战友的业务能力。
    阮文小声解释,“我想了很久,觉得我们需要做出一些改善,草木灰是有吸附能力的,但是并不足够安全,我们可以用别的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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