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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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摆明了是为了膈应她。
    确切点说,是膈应原主。
    小说里只轻描淡写提了一句,压根细写。
    阮文看着原主泪眼婆娑,“魏向前,你跟我说这不是真的。”
    高干千金冷笑了一声,“要不小魏好好跟你前妻叙叙旧?”
    她扭身一转,白色针织衫飘动,带着几分贵气。
    而原主哭成了泪人,尤其是听到魏向前那无情的话,“没错,我从一开始就是要利用你。”
    当初的阮文是棉厂一枝花,他高攀不上。
    可当阮文不能生养,就从婚恋市场上的抢手货变成了无人问津的破铜烂铁。
    “你不能生儿育女,会对我有愧疚感,你一个乡下女人有什么?只有钱,所以明白吗?我从一开始就是冲着你的钱取去的!”魏向前神色狰狞,“我穷怕了,要是有钱我压根不用下乡每天早起晚睡的干活,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阮文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满意了吗?你最好给我马上滚,不然我让你后悔来这里。”
    “我已经后悔了。”
    魏向前神色冷淡,“你还有个姑姑和表哥,阮文你最好想想他们。”
    “不要脸!”
    阮文忽然扬手,这让谢蓟生有些意外,看着神色激动的人,他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谢蓟生特意用热水烫了手,怕自己手太凉,冰着阮文。
    让揉肚子也是阮文的提议,如今她又骂自己“不要脸”……
    小谢同志素来杀伐果决,这会儿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正犹疑着,忽的又听到阮文咒骂了一句,“魏向前!”
    这让谢蓟生瞬时间神色凝重,看着皱巴着一张脸的人,他缓缓伸过手去,抚平那拧着的眉,“没事了,别怕。”
    阮文从梦魇中惊醒。
    入目是谢蓟生那透着关切与担忧的面孔,她有些不确定,“我刚才是不是说梦话了?”她记得自己恨不得把魏向前暴揍一顿,把他踹到护城河里,让他体会一把寒冬腊月落水的滋味。
    “没有。”谢蓟生温声安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阮文点了点头,由着谢蓟生的手掌落在自己小肚子上。
    隔着薄薄的一层秋衣,倒是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她转过头去看向谢蓟生。
    谢蓟生是真沉得住气,和那些“我就蹭蹭不进去”的男人不同,他最多的也就是吻她。
    两人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尽管有时候阮文也察觉得到他坚持的辛苦,但就……
    挺有毅力的。
    反正这件事上阮文挺佩服他。
    “你怕把持不住吗?”
    这句话险些让谢蓟生破防,他一脸的无奈,“你别乱想。”
    “我没有,这是正儿八经的在思考这件事的概率。”
    谢蓟生轻轻掀开那薄薄的布料,手心贴在那滑腻的皮肤上时,他觉得像是被灼烧了一下,刚想要挪开,手被抓住了,“别太用力,你手劲大,万一把我肠子给搅和到一起怎么办?”
    “你这张嘴啊!”
    阮文眨了眨眼,“那你不该想点办法吗?”
    她仔细想了想,和小谢同志别苗头似乎由来已久。
    这大概就是缘分。
    而谢蓟生盯着她,那素来沉着的眼眸,这会儿像是喷薄的火山,几近于爆发。
    “早晚有收拾你的那一天。”
    阮文听到这狠话不害怕,反倒是越发的可乐,结果一笑又把肚子给抽着了。
    她疼的都要骂人了,笑着笑着眼泪出来。
    谢蓟生拿她没办法,小心地给她揉肚子,“这样好点了吗?”
    男人的手略有些粗糙,宽大的仿佛能掐住她的腰,阮文婆娑着泪眼点头,“谢谢小谢同志,你可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都这会儿了还跟他贫嘴,谢蓟生是真的拿她没辙。
    阮文趁机整个人窝在谢蓟生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我好久没这么痛经过了,等忙完这几天,好好休息下。”
    她其实挺累的,整个人绷着一根弦,就怕稍稍松弛出现差错,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好在截止到现在一切都顺利。
    谢蓟生低声叹气,“你不是特意找来陶永安的妹妹,想培养她吗?”
    “培养人也得循序渐进,永晴还算不错,但是比起陶永安来差太多了,她得先跟着陈主任修行。”也就是和谢蓟生,阮文这才开诚布公。
    便是对陈主任,她都会保留一二。
    “去香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对资本家抱有幻想。”阮文低声笑了下,“所以我找陶伯伯要了套《资本论》送给永晴,希望她别恨我。”
    那书,可厚了呢。
    “你什么时候看完的?”
    “读……”阮文埋着头,“读书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啊,我是时间管理大师你不知道吗?”
    她读《资本论》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险些说漏嘴了。
    “我不跟你说了,你跟审犯人似的。”
    恶人先告状的阮文找到合适的借口,缩在谢蓟生的臂弯里睡去。
    她是真的累了,很快就沉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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