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重生]_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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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就算知道翠烟喜欢的是时何弱现在这个身子的原主—时玉守。但现在看着那对方一天到晚,眼神跟块狗皮膏药一样地黏在时何弱身上,他殷书欢就浑身不舒服。感觉对方就是翻版的“李长笑”。
    以前自家小老虎身边跟着个走到那都有的“铁哥们”—李长笑,殷书欢就已经不爽很久。现在他家小老虎重活一次,怎能再有情敌?
    这一次,他殷书欢一定要把一切可能的、潜在的、会有的情敌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翠烟并不简单。如此痴恋于时玉守,那么说不定也帮时玉守做过不少事。
    而这不少事中指不定就有暗害自家小老虎的事。
    没办法,他已经疏忽过一次。这一次他决不能再让意外发生!
    殷书欢端着托盘的不由地手紧了紧。他闭着眼深深呼吸了两口气,才压制住心口翻涌的情绪。
    再睁开眼时,面上已是一贯温和带笑的样子。殷书欢端着东西转过身,朝倚靠在床榻上的时何弱走去。
    “嗯?”时何弱闻到殷书欢端过来的东西的香气,按耐不住地一把拿下敷在眼睛上的巾帕,想一探究竟。
    “刚热的姜汤,快喝了罢。暖暖身子,祛祛寒。”殷书欢笑了笑,将盘子里的姜汤端了起来,给时何弱递了过去。
    这是他今早特意吩咐厨房的人做的。想时何弱昨夜在西角院里又是哭又是吹了风的,而他现在的身子又弱,弄不好就又要落下病了。
    “嗯嗯。”时何弱用力地点了点头。
    天寒地冻,来碗姜汤热热身!热身完以后去冬猎,简直不要太美好。
    时何弱一把拿过托盘上的姜汤,爽快地一饮而尽。
    待两人收拾完毕去客堂找时老爷子的时候,意料之外地却没有见到时启章的身影。
    唯有崔叔两手互揣着,站在客堂的中央,一副好像等了他俩很久的样子。
    “崔叔,时将军呢?”殷书欢一见这情形,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老爷先行一步去苍岩山了。”崔叔轻描淡写道。
    “时将军先去了?”殷书欢吃了一惊,接着开口问道:“那是不带我们去的意思么?”
    崔叔慢吞吞地转过脸,慢吞吞地掀起眼皮看了殷书欢一眼,又看了时何弱一眼,声音如古井无波,没有起伏:“不,你和二少爷得去。而二少爷必须骑着飞将军去苍岩山。”
    崔叔也是府上在时启章下了命令改口叫时玉守为小少爷之后,拒不执行的一人。奇怪的是,时老爷子并没有崔叔不听他的命令而加以责怪,反倒是装作完全不知道似的。
    毕竟崔胜是从时启章少年时,便跟在他身边的人了。虽在时府表面上地位不过是一管家,但实际上崔胜在时府的地位怕是只次于时父。怎么说当初时启章都是压着自己儿子的头,要他们恭恭敬敬地对崔胜叫上一声“叔”。
    飞将军这词一从崔叔口里说出来。
    时候弱和殷书欢的当场反应—截然两端。
    殷书欢皱紧了眉头,低声把飞将军这名给念了一遍。
    而时何弱则开心地眉飞色舞,简直都要忍不住蹿跳起来。
    因为这飞将军不是别的,就是他时何弱生前—时老爷子赐给他的那匹乌云踏雪!
    想当初,时老爷子送是把它送给时何弱了,可时何弱却并没有多少机会骑它。只因乌云踏雪性情刚烈,不易驯服,时老爷子担心时何弱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了意外。
    所以马是送他的,却是勒令他不准骑。
    这是甚么个理?
    时何弱哪里肯依,又哪里能按耐得住?趁着时老爷子被当今圣上派去桑州解决节度使问题的时候。
    时何弱一个人在府里偷偷把那匹乌云踏雪给驯服了,还给它取了个名叫飞将军。
    待时父回来后,时何弱还特意在时父面前摆弄了一番,结果差点没被时启章给吊起来打。
    乌云踏雪的确不好驯服,既是宝马必不可能轻易称臣。想当初时何弱也花了整整三天才把它给驯服的。
    其中的过程自是不简单。
    时何弱什么法子都试了个遍。强行上马被摔了下来,又不要命地再爬回去。跟它对着干。干到一人一马都累到瘫痪。又亲自去寻上好的草粮,寻到后又亲自喂,还撸起衣袖给它洗澡。每天都去马厩里报道,在飞将军面前晃悠,也不管对方是匹马,天天对着它谈天说地。
    俗话说得好,好男最怕烈女缠。
    这好马也怕时何弱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殷书欢当初就在时何弱成功驯服飞将军后,打趣时何弱说,飞将军怕不是给时何弱驯服的,而是给时何弱缠服的。
    驯服也好,缠服了也好,时何弱可不管。怎么说,都是他把飞将军驯服了。这一点很值得被表扬。
    当然,时何弱在驯服飞将军的过程中也受了不少伤。就短短的头三日,他就被飞将军摔下马六次,受飞将军的飞毛腿八次,被飞将军吐水四次。
    而这些伤都不是轻伤。当时时何弱偷偷找到殷书欢,希望对方在时老爷子回家之前尽快把自己的伤给治好。
    不然他这样怎么跟老爷子炫耀?再说了,万一老爷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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