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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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夜必然没有机会溜到沈行在的房里。
    “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沈行在一噎,可毕竟也是他把持不住,总不能训斥她。无奈,只好勾过木施上的衣服,“来,今日本侯服侍你。”
    “这……不好吧。”苏木理智回笼,没了酒壮胆,还真不敢面对他。
    “你若是觉得自己还能动,便可以自己穿。”沈行在将手上藕荷色的鸳鸯肚兜展开,目光自一双鸳鸯移到她脸上。
    她若还有动作的力气,那就是他还不够努力。
    苏木不信邪,撑起上半身,果真腰一酸,又重新倒下去。
    意识到自己没法子自力更生,苏木放弃抵抗。
    “这个……不是这样穿的……”
    “沈行在,你……好好穿……”
    “手……别乱动……”
    里外几层衣裳穿下来,沈行在才明白,折磨的是他自己。可小姑娘初经人事,他昨夜又未节制住,再折腾一次,她怕是真的受不了。
    等衣服穿好,沈行在重重喘息一声,将人复又压在柔软的锦被之上。
    “木木,再叫一声哥哥……”她吻了吻她的鬓角,带着她的手往下去。
    ……
    “你都已经花草丛中过了无数遍了,怎么还这么凶啊……”苏木眼角泛红,带着哭腔。
    足足两刻钟,她昨夜浑浑噩噩没记忆,如今清清楚楚地明白男人都有多吓人。沈行在从前也不缺女人,怎么做这事儿还如此兴致勃勃。
    沈行在抬眼看她,捏了捏她的手指,又仔细替她擦手,“没有花草丛,只有你一枝。”
    一枝主动爬到他的墙头的,小红杏。
    “没有吗?可我见你又是锦步帐,又是天香楼……”
    “那是在办正事。”
    苏木眨眨眼。她当初真以为沈行在身边有不少女人,还因此特别谨慎地考虑过要不要放弃。
    “啊——那你活到二十二了身边都没有过姑娘啊。”苏木有些意外。她以为自己十七岁不嫁人便已经够过分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沈行在一顿,近乎咬牙切齿,“手不酸了?不酸了便再来一次。”
    苏木识相闭嘴,老老实实看沈行在服侍她。
    能让养尊处优的靖远侯伺候的,也就只有她了。
    她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又开口,“沈行在,这一次,可能就有你的孩子。”
    沈行在的动作停了一瞬,听她继续道:“所以,你要知道,我一个人带孩子会很累的。”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正如他母亲当年将部下妻儿与他安顿好后,义无反顾地陪父亲赴死,她想让他有个惦记,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信念。
    但她不明白,比起所谓的孩子,她才是他的惦念。只要她在等他,他就一定会回来。
    “你若是回不来,我再带着孩子改嫁,让孩子管别人叫爹,我管别人叫夫君,你的孩子还要跟别人姓……”
    “……”
    越说越离谱。
    沈行在的脸黑成锅底。苏木最厉害的时候,便是气他的时候。
    将苏木抱回她房中时,还未到她日常起来的时间,是以青簪并不在。
    甫一放下她,她便浑身无力地软在床上,勉强抬脚蹭了蹭他的小腿,“昨日生气,忘记与你说了,你外祖父给了我一块牌子。”
    那块牌子太值钱,苏木不敢随便乱放,一直压在枕头底下。
    她伸出手去摸,摸出来递给沈行在。
    沈行在坐在她床边,只看了一眼,道:“给你你便好好收着。”
    苏木一骨碌滚过去,抬起脑袋枕在他腿上,“你知道这牌子代表着什么吗?”
    “知道,给你的聘礼。”沈行在合住她的手心,顺势包住她的手,“这些还是太少,待我正式向熹王府下聘时再添。”
    “……”
    苏木虽然至今不明白这牌子究竟值多少钱,但以云家在西北的声势,这块牌子的价值定然逾越她的想象。
    她哇的一声,“我好像睡了个有钱人。”
    沈行在垂眸觑她,轻笑一声,“是,当了靖远侯府的侯夫人,吃喝不愁,还有本侯当宝贝惯着,你可要抓紧了,不许放手。”
    他说着,将她的手又抓紧了些。
    ***
    永昭五年,正月廿九日,西夏以一队士兵于北豊、西夏两国交界处失踪为由,向北豊宣战。
    此时距鸿谷关一役,已经七年。
    苏木没有跟着云家人一起去月城,她等着送沈行在出征。
    城门一隔,她与贺夫人,贺小姐,还有贺夫人的儿媳站在一起。城门之外,大军静候,朔甲凛凛,战旗猎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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