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第20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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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朝歌眯起眼,说:“你把黑袍挂到外头的栏杆上,越皱越随意越好。匕首给本宫,本宫要在你衣服上化几个口子。”
    她补充道:“我们消失了一夜,兰汀必然传回宫里,越蒿肯定疑心,我们要有避开他耳目的合理动机。”
    越萧闻言,回身问道:“你很怕他?”
    越朝歌一愣,笑道:“这是交易。就像你和岳若柳一样,他用财富和特权来买,我必须有适当的东西换给他。利益最大化,不在于怕。”
    越萧沉默,把黑袍脱下来搭在手里,往外一扬,精准地扔到了栏杆上,姿态凌乱,像是主人嫌它碍事,急于做什么事情脱下的。
    他迈开长腿走回房里,低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的越朝歌。
    “嗯。我配合你。”
    这就给了越朝歌“肆意胡来”的理由。她举着匕首,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一刀。衣帛应声而裂,隐约可见越朝歌先前在他身上黥的“王”字。
    越朝歌抬眼看越萧的反应,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垂着眼皮任她上下其手。
    越朝歌把匕首搁回桌上,两只小手从割裂的那个衣服口子里探了进去。她踮起脚尖,张开肘臂用尽全力,想把那个口子人工撕裂得更开些。
    她太用力了,还踮着脚尖,以至于力气用完的时候,她一头撞进了他怀里。好巧不巧,软软的唇碰到了软软的皮肤——
    她不偏不倚地吻在了那个“王”字上……
    她发髻散落并未梳起,他衣衫不整长身玉立。
    连澜率兵赶来的时候,入眼就是这样一幕。
    越萧眼疾手快,揽上越朝歌的腰,护住她的头,一个侧身,把连澜视线严严实实挡个干净。
    “出去!”
    他语气不善。
    连澜被惊回了神,迟疑地拱手,转身走出去,关上了门。
    兰汀随后赶来,她先看到栏杆上那件七歪八扭的黑袍,转向连澜。
    发现连澜心不在焉,她问:“你手抖什么?”
    连澜没有理会他,眼前全是长公主依偎在暗渊怀里,温柔亲吻他的那一幕。
    半晌,他回过神来,见兰汀面色阴沉,苦涩道:“都在里头,放心吧。”
    屋里,越朝歌自己撤离,唇和肤分开了些许。
    她不自在地退开两步,转过身,以此掩住她滚烫发红的脸。她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道:“为何让他出去?”
    越萧垂眼看着被匕首割开的衣帛和若隐若现的赤.裸.皮肤。他也不知道。他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她尴尬的模样,也不想看着她吞下尴尬、佯装放荡的模样,最不想的,就是不想让别人对她产生遐想,意念描摹她动情的模样。
    越萧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情,只知道他这么做他很舒服,似乎冲破了某种克制。尤其是看见连澜的脸色时,他近乎有一种想把越朝歌摁在怀里的冲动。
    越朝歌见他又成了闷罐,道:“收拾一下,回府吧。”
    “碧禾,”她扬声传唤,“进来给本宫梳头。”
    外头悄无声息,半晌,连澜回禀道:“回禀长公主,碧禾姑娘还在路上,尚未赶来。”
    话音刚落,碧禾便气喘吁吁地拨开兰汀:“主子,奴婢来了,奴婢进来了?”
    说着,她还特特斜了兰汀一眼。
    得了越朝歌一声“进来”,碧禾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还残留着些奇怪的香气,烛台上蜡炬燃烧殆尽,两人一立一坐,一个衣衫半开,一个面色绯红。
    这种场景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偏偏这时候,暗渊见她进来,沉沉道:“你昨晚流了很多汗,衣裳裙襦都湿了,见你太累了我就没喊你起来,眼下不洗个澡再回府么?”
    碧禾目瞪口呆。
    流了很多汗……
    太累了没喊起来……
    她猛然闭了闭眼,挥散脑海里的桃色画面。
    第18章 梁信 “所以长公主更喜欢暗渊公子吗?……
    越朝歌向来只在凝泉殿沐浴,醉春堂只能提供木桶,木桶还不一定干净,故而她拖着粘腻的身子,撑回了郢陶府。
    她才回到府里,便一头扎进凝泉殿。
    兰汀得此空档,立刻回到皇宫,觐见越蒿。
    越蒿正在批奏折,察知她回来,头也不抬道:“你怎么这个时间入宫?”
    兰汀垂头禀道:“昨夜长公主和暗渊没有回府,在醉春楼逗留了一夜。”
    “醉春楼?”越蒿笔一顿,“什么地方?”
    兰汀道:“是一处寻欢作乐的地方。长公主和暗渊在后院的小楼里,属下赶到的时候,屋里还残留有淡淡的合欢药味道,暗渊长袍脱扔在外面,衣裳破碎,衣衫不整,脸色不大好看,长公主头发也没有梳,瞧着倒是很开心。”
    越蒿道:“你的意思是,小朝歌在醉春楼那种野地方要了他?”
    兰汀欲言又止,道:“属下……属下不知。”
    “不知?”越蒿彻底搁下笔,“不是让你时时刻刻跟着他,你怎么会不知?”
    兰汀抿了抿唇:“属下,跟丢了。他似乎有意甩开属下。”
    一片寂静席卷了整座殿宇,金兽炉里的烟雾袅袅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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