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第74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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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频频落回越萧的胸膛。
    越朝歌咬唇仰起脖颈,整个人汗湿了个干净。
    后来她实在无法忍受,低头看向脚尖,在最后时刻实在难忍,一口咬上脸侧肌理顺滑的上臂,整个人遭受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竟径直垂落下去。
    越萧轻轻吻着她的肩,抱着她回到榻上。
    越朝歌有气无力,软软道:“下次有你好看。”
    越萧眼底一动,道:“大姐姐,这种情况,还要挑衅我吗?”
    越朝歌默默噤了声。
    恍然间,越萧的手好像不那样滚烫了,轻轻摩梭过的后颈,还算舒服。
    他做完最后的事。
    半晌,穿戴整齐,取了斗篷将她裹住,连人带斗篷一并抱了起来。
    越朝歌累极,眼角桃红,泪痕犹在。
    她察觉到被越萧摆布,也只能轻轻抬起眼皮。
    “你要带本宫去哪里?”
    越萧道:“大姐姐觉得这里还能睡吗?”
    越朝歌闻言,脑袋轻轻靠回他怀里,道:“让碧禾进来收拾吧。顺便——”
    她隔着衣物,轻轻挠了挠他心口的黥字,抬眸:“今夜多谢小弟弟甘心做礼物。”
    越萧脚步一顿,随即又迈开步子。
    “大姐姐。“
    “嗯?”
    “做礼物和做礼物,是有区别的。”
    第56章 星火(一) 【6.28单更】……
    骊京, 琼华宫。
    没有皇宫殿宇本该有的富丽堂皇,偌大而空旷的殿里,只有一颗老迈的夜明珠微微发着亮光。
    光线照亮的宫殿中央, 有一只方形的黑铁笼子。冰冷的金属在微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泽。
    笼子里,一个瘦弱的身影佝偻着, 时不时颤着身子, 身上靡靡, 看起来有些痛苦。
    胡眠已经瘦成了皮包骨,她弓着脊背护住身前的娇弱,背上的肋骨几乎要从皮下迸裂出来。白皙的背上布满火|辣|辣的鞭痕, 穿|插|着些许烫伤的印记。
    类似的疼痛遍布全身,连最不能伤到的地方也没有被放过。
    每一处疼痛都抽动着神经,锯断胡眠脑内最后一根弦,又续接了无数次,几番过去,她竟然能从这样的痛楚中享受到一丝诡异的快乐。
    外面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座被遮光大帘四面环住的殿宇,自从进来,她便没有再出去过。
    光洁的南珠串子长如锁链,缠绕在她身上, 纤瘦的脖颈上套着一条金属喉扣,延长出去的铁链牢牢锁在铁笼子上。
    不知道是第几天了。
    从她第一眼见到阴柔修美的陛下, 以砰然心动开始,到月下谈心话秘, 到后来的暗室捆绑, 胡眠一步步走进他的牢笼,成了他心血来潮就要驯服的奴狗。
    她不能哭。
    脸上一旦有了泪痕,越蒿就会变本加厉。
    她要骄傲, 要睥睨,要直率鲜活,这是他说的,她身上唯一像郢陶长公主的地方。每每她如此表现,都能得到他几分温柔对待。
    说来有些可笑,她竟然从这几分温柔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安慰。
    借着别的女人的光。
    想起越朝歌,胡眠闭上眼,颤着睫毛回忆描摹着她的模样。越朝歌眉头轻蹙的不屑表情仿佛近在眼前,骄佞的嗓音言犹在耳。
    她说,“那是一朝踏错便求死不能的皇宫。”
    说,“当今天子如果不是良配呢?”
    说,“如果给你尊荣,却要你受皮肉之苦呢?”
    呵,可笑。
    装什么神佛。
    胡眠翻过身来,看着头顶横平竖直的笼网。脊背传来点点刺痛,喉咙被喉扣卡着,苍白的脸渐渐憋红。她额角筋络暴起,很痛苦,可只有濒临窒息的时候,才能缓解身上钻深刺骨的痛意。
    越朝歌。
    名字真好听。
    我今日所受的爱憎荣辱,都拜你所赐啊。
    明明什么都说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入宫就会成为你的替身?我身上的这一切,原本是该你受着的吧,他该在你身上兽态毕露,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的也该是你吧!
    想来,也许快了。
    陛下说礼部的迎后队伍已经启程,很快我们就要在这牢笼里共度天日了。好巧,到时候应该要说好久不见,还是应该说别来无恙呢?
    胡眠噙着越朝歌的名字,冷笑着,长大了嘴巴无声大笑,眼泪最终从眼角滑落下来。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她癫狂的笑意猛然一僵,瞳孔剧烈缩起,慌忙四肢并用爬了起来,抬手擦去眼泪,把背上陷入皮肤的南珠拨抠了出来,留下一排深凹的印子,虔诚地跪好。
    门口迸射进来的光线里,灰尘滚沸。龙腾金靴踩在发亮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声音响亮清晰,似乎踩在胡眠的心坎上。
    越蒿在光里站定,一回眸,小黄门立刻掩上门,把殿内革成一片昏暗静谧的天地。
    黑暗里,越蒿的手指白得快要发光,从满台刑具上掠过。
    环绕冰冷的黑铁挂架一圈,他才选了条短韧的牛皮鞭,拽了拽,在手心轻轻敲着。
    胡眠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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