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存在的意义(2/2)

那句话：“千万小心。”
    “是……”
    挂了电话，风影内心百感交集，第一次感觉到了存在的意义，以前的军团，他们无疑是被当做玩偶和傀儡。
    所有人都是棋子，只是在为上层服务罢了。
    而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要知道程涵可是连洛达尔都要认真对待的人，尤其是在对决北营一战中起到了核心作用。
    而且，他拥有相当厉害的领导能力。
    按照洛达尔的原话，就算是把整个军团拱手送给他都不为过，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大人物，居然还会关心他们的死活。
    丹尼在风影眼里举足轻重，但在别人眼里未必会有分量。
    但程涵却会因为他的死而自责，仅仅是因为他们自愿办事便觉得有愧，让他们无不感激。
    然而，他们只是不了解而已。
    程涵并不习惯麻烦任何人，这么多年来，只要自己能办的尽量办好，别人的生命是别人的，他们没必要也没业务为你付出。
    在此之前，只要有接近他的人都会以各种方式死亡，程涵已经逐渐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这一切，实在诡异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