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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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跟了万岁爷,就实实在在地跟着,他是个聪明人,从前吃了一堑,更长了智性,不会再栽倒第二回 。”
    白荼最后又吹了吹李夕月的掌心,又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好姑娘,别怕吃这些苦头,记住我的话。”
    她起身,把衣服掸平,向外看了看,正好听见李贵在说:“怎么回事?万岁爷叫茶呢!”
    白荼朗声说:“我来。”
    西暖阁一拨大臣已经退下了,昝宁移到东暖阁,换了家常的衣裳。头脑里事多,皱着眉捧着一本书独自想心事。听见门帘响,他不由嗔怪道:“怎么这次等了这么久?”
    “是,奴才来晚了。”
    等听声音是白荼,昝宁有点小尴尬:“哦,朕以为是李夕月呢。她人呢?”
    白荼很镇定地说:“她一时来不了呢,只能奴才来伺候了。”
    昝宁见她娴熟地把茶碗摆在自己手边,捧起喝了一口,还是忍不住问:“她怎么了?又犯小脾气了?”
    白荼说:“没。刚刚被奴才打了一顿。”
    昝宁立刻心里抽抽了一下,他刚刚气成那样都没舍得打李夕月呢!
    “打她干什么呀?”他皱眉责备道,“因为她先一直在哭?”
    白荼摇摇头。
    昝宁又问:“因为她会见家人时见了她那个青梅竹马的邻居?”
    说完觉得不该说,但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了。
    白荼本不知道这事,这会儿反而冷冷地说:“若早知道有这件事,奴才还该多打她十尺。”
    “干嘛呀!”
    白荼说:“万岁爷喜欢她,奴才原是为她高兴的。但这样重要的时机,万岁爷被她惹得心焦烦乱,叫起只叫了一拨就中断了,她还不该打?”
    这是谲谏了。昝宁觉得好没意思,“嗐”了一声又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揭过去就揭过去了。李夕月在宫里得八年呢,朕为这事折腾有什么意思?将来……”
    将来让她比较比较,到底谁待她更好。
    白荼说:“万岁爷,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吧。”
    “李夕月有心动,奴才感觉得来。”她说,“不过,她的担心畏惧,万岁爷可晓得呢?”
    昝宁沉默了片刻,说:“朕晓得。她担心出不了宫,见不到家人。也可能还担心朕护不住她,不能让她像在民间嫁个普通人一样,畅畅快快地活着。”
    说完,他突然有些气馁,若是李夕月嫁给他为嫔妃,这两点都是他也改变不了的,是她必须做出的牺牲。
    白荼说:“万岁爷果然是李夕月的知己。”
    恭维完,又接着说:“她那个邻居,平日里从来不提,所谓青梅竹马,或许不过是她出宫的寄愿,并不是情之所钟——万岁爷想想骊珠,是不是失去若摧心伤肝?还是仅就失落?”
    昝宁不觉又是出神。他晓得,这是白荼让他类比李夕月的心思,也是让他不要为那个邻居吃醋。他心里的痞块慢慢散了些,最后笑着说:“朕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他想:不过就是让她觉得,两情相悦,彼此分不开,那么,再有千难万险也不能阻隔了。
    “朕明白了。”
    “奴才还有一句。”
    “说罢。”
    “万岁爷但想想骊珠,也不该让李夕月骄狂,所以奴才得让她长长记性。”
    嘴上说“不让李夕月骄狂”,其实意思是“皇上你可别把喜爱的情绪付诸于色,骊珠当年的教训你若忘掉了,李夕月万一就成了第二个骊珠!”
    皇帝眸子里流露过一丝惊疑,而后很郑重地点点头:“你说得不错,朕明白了。”
    白荼清楚自己的身份,话说到这个份儿也就够了,低头答了一声“是”,静静等皇帝还有什么吩咐。
    皇帝喝了两口茶,压低声音问:“你阿玛那里的消息,下个月你会亲时去问?”
    白荼也低下声音说:“奴才的阿玛有这样忠君的机会,自然当仁不让。明儿军机上递的略节,万岁爷可以晓得一二。”
    这是在略节上做点小记号,昝宁点了点头,又说:“今儿荣贝勒户部尚书来商议太后明年的圣寿,这几年剿匪、打仗、赈灾,户部只会跟朕摊着手要钱,荣贝勒说起内帑,顿时也跟只铁公鸡似的。但是太后上身边的邱德山说了,这几年打仗,大家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好容易仗也七七八八打差不多了,她这五十大寿无论如何要过得像个样子,谁叫她不痛快,她亦叫大家都别想痛快。”
    他冷冷笑笑:“不知道是邱德山假传懿旨呢,还是确实是太后的意思。勒紧裤带,也不是只慈宁宫勒。”
    白荼不敢议朝政,只能劝:“邱德山即便假传,估计太后也有这个意思在,看万岁爷孝敬不孝敬。”
    昝宁点点头说:“朕知道。棋一步一步走罢,很快就见分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你真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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