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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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礼失礼,原来宁也是情感带师。
    摇光峰一水儿的单身动物,连个蛋都没生过,这些年她愣是没看出来。
    “得了吧,少给他脸上贴金了。江昙这种天仙一样不沾烟火气的人物,哪里懂得这个?不过是活得久了,这些小儿女心思,闭着眼睛也猜得出来。”
    邬尧又开始阴阳怪气,“话说回来,他白白活了这么多年岁,从未品尝过人间真情的滋味,可惜啊……”
    但论阴阳怪气,江雪声从来不会输给任何人:“巫妖王一婚丧偶,二婚头顶发绿,三婚被枕边人一刀刺入丹田,还曾经对雄鸟一见倾心。如此奇妙的滋味,我确实不曾体验。”
    邬尧:“你?!你好意思嘲笑我,我起码有过一段好姻缘,你看看你,你算什么ying——”
    话音未落,只见江雪声威胁似的一吐信,司非立即会意,伸手揪住邬尧的蛇尾巴,将他倒提在手中一阵猛晃:“巫妖王,不可对师父无礼。”
    “你……放手?!你给我放手!!”
    邬尧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口气晃了个七荤八素,差点头朝下吐出来,“松开我,我不说便是!好啊江昙,看不出你如此小肚鸡肠,只为了一句话,就让小辈这样欺辱我……”
    江雪声悠悠吟道:“龙游浅水遭鱼戏,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你……!!!”
    江雪声对他的狂怒恍若未闻,自顾自从舒凫袖口里探出头来,靠近路边一树新开的桃花,张开口轻轻地衔了一朵,又盘回到舒凫手上,将桃花放在她手心里。
    “春光甚好,莫要虚度。”
    他温言细语,语气与面对邬尧时判若两人,“旁的事无须多虑,难得来魏城一趟,便放宽心好好看看。再过几日,自有你操心的时候。”
    “先生,你这是何……”
    舒凫刚要开口发问,忽然只觉得眼前一暗,仿佛有片乌云从头顶掠过,将满天明媚阳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她抬头看去时,只见一片黑沉沉的阴影从天而降,由远及近,竟是直逼人来人往的大道中央而来——
    “小心!!”
    眼看那片黑影就要碾在躲闪不及的行人身上,舒凫当机立断,一手招出魄月琴抱在怀中,另一手一把抓住四五根琴弦,毫无章法地重重一拨。
    魄月:“……”
    ——姐妹,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弹我吗?
    尽管这琴声比弹棉花还难听,但蕴含灵力的声浪气势不凡,当场将身在降落轨迹上的行人们一口气推出三丈远,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这次飞来横祸。
    与此同时,那黑影大摇大摆降落在道路中央,堂而皇之地现出本相。舒凫放眼望去,只见一片霞光瑞气,分明是一乘饰满金银珠玉的华丽车驾。
    车身以闻名修真界的名贵木材“凤栖桐”打造,掰下一小块就足够一个普通修士花用十年;车顶上镶嵌着整整一圈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众星捧月地簇拥着中央一只金凤凰,凤凰通体赤金,口中衔着一枝色如春水的珊瑚;车门口则是挂着一幅珠帘,每一颗珍珠都洁白、饱满、莹润,无疑是东海鲛珠之中的极品。
    就连那拉车的灵兽,也不是寻常的仙鹤、飞马之类,而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幼年鲲鹏,体型堪比两百岁的柳如漪,不仅是“鲲之大,一锅炖不下”,一个浴池也未必装得下。
    “……”
    舒凫忍不住慨叹道,“我本以为小白和怀古真人都挺有钱,如今看来,怀古真人只是刚奔小康,小白他们家还没脱贫。”
    就在此时,那幅价值连城的珠帘被一只手掀开,一张犹带几分稚气的少年面孔探了出来。
    舒凫一眼就认出了少年身份——因为他一身锦绣金袍,神情骄纵,眉目飞扬,气焰比太子出巡还要煊赫三分。
    除了凌霄城那位最受宠的三少爷,凌奚月的弟弟,一言不和就要逼人改名的小公子凌凤鸣,还有谁能端出这种派头?
    而凌少爷也丝毫没有辜负舒凫的期待,从车里探出一个脑袋和半边身子,倨傲地朝向她一点下巴:“你这人挺识相,还知道先一步帮我扫清路障。不错,此事我凌凤鸣记下了。”
    舒凫:“……”
    瞧瞧这倒霉孩子,说的是人话吗?
    莫非是见多了舔狗,所以在他眼中普天之下皆舔狗,人人都想上赶着讨好他?
    “我说,这位少爷,你——”
    她当即便要开口嘲讽,却只见凌凤鸣若有所思地打量她一眼,转向一旁驾车的修士道:“这姑娘我喜欢,聪明识趣,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漂亮,带回城里给我做个侍婢吧。”说着又瞥了一眼司非,“这是你的女人?我要了,回头多给你些赏赐,不用谢我。”
    “————你想你祖奶奶呢臭弟弟!!!!!”
    “呜哇啊?!!!”
    凌家小少爷,活在修仙界传说中的绝世熊孩子,让千万群众瑟瑟发抖、不敢以“凤”为名的罪魁祸首,第一次撒欢儿外出游历,乘坐着自己最喜欢的宝马香车,意气风发地降临魏城。
    落地三秒钟后,他就被舒凫一手揪着头顶金冠,从车驾上一个倒栽葱撅了下来。
    “什、什什什……”
    凌凤鸣是个不经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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