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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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没试过。
    毒与血融为一处,想要将其在体内牵引,就必须以蛊相引,若有闪失,恐怕会导致引蛊之人陷入虚境。换言之,就是分不清真实和梦境,会在一定时间内,处于意识神游的状态。
    如果意志力坚定倒也罢了,但若是……恐怕一辈子都会陷在浑浑噩噩之中,成为痴傻之人。
    关山年和钱理正都被请出了房间,两个人面面相觑,奈何碍于薄云岫的身份,谁也不敢吭声,都不知道屋子里会发生什么。
    窗户上的灯光,忽明忽暗,内里有说话的声音。
    黍离站在门口,派人包围了四周。
    天一点点的亮起,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小,越来越安静。
    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
    “太师,王爷不会出什么事吧?”钱理正担虑,离王要是在自己府上出事,那可就要了老命。
    关山年一把年纪了,熬了一夜自然有些吃不消,可事关幼子下落,他又不敢轻易离开,生怕万一儿子有个闪失……各有各的心思,却无人真的关心里头的死活。
    天际出现了鱼肚白,如同一道光,撕开了黑暗。
    晨曦,微光。
    “黍离!”屋内忽然传出薄云岫的厉喝,声音寒戾而急促。
    黍离慌忙推开门,却见薄云岫惊慌失措的抱着面如死灰的沈木兮跑出来,如一阵风似的,没有半句交代,直奔府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钱理正呆若木鸡的望着关山年,“太师,王爷这是……”
    关山年慌忙回神,“王爷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初阳!”钱理正这才清醒,撒腿就往屋子里冲。
    想了想,关山年也顾不得钱初阳的生死,赶紧去离王府问消息。
    离王府。
    戒备森严!
    薄云岫抱着沈木兮冲进问夏阁的时候,沈郅正好站在院子里打算玩秋千,他是眼睁睁看着母亲躺在王爷的怀里,面色惨白如纸,看着好像、好像快不行了……
    “娘!”沈郅很少这么惊慌失措,那种无助的哭喊,足以让人闻之断肠,“娘!”
    他连喊两声,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压根没有理他。
    沈郅慌了,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娘才会不理他,当即扯着嗓子可劲的喊,“娘?娘,郅儿乖,郅儿很听话,你别不理我!娘,我是郅儿,是你的郅儿啊!娘……”
    春秀喘着粗气抱住了发狂的沈郅,孩子虽然小,可劲儿不小,发起狂来简直是不管不顾,她从未见过沈郅这副样子。
    “王爷?”黍离忙不迭将锦盒递上。
    薄云岫面色铁青,直接从锦盒里取了一枚药丸,塞进自己的嘴里,待药丸融化,快速渡进了沈木兮的口中。唇齿相濡,药香在口腔里慢慢散开,被一点点推进她的咽喉。
    只听得“咕咚”一声,沈木兮终是咽了下去。
    慢慢直起身,薄云岫摆手,示意黍离退下。
    沈郅颓然安静下来,猩红的眸狠狠瞪着薄云岫,绷得僵硬的身子被春秀死死抱着,袖中小手紧握成拳。
    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沈木兮好似做了个梦,梦到了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那人生得好美,美到什么程度呢?被爹藏起来,就藏在那阴暗的屋子里,爹说这是他们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后来有一天她再去,却是人去楼空。
    那个漂亮的女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从那以后,爹开始醉酒,喝醉了就定定的看着她,再喝就开始哭,抱着酒坛子喊疼。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去给厨房给爹做一碗梅花汤饼。
    爹最爱吃的,就是这个。
    可惜啊……
    “爹……”她低低的喊着,有光从眼前落下,恍惚间她好似看到了模糊的人影,芝兰玉树,风华绝代。
    如神祗般的存在,那一笑,直教人如沐春风。
    “娘!”沈郅喜极而泣。
    沈木兮坐起身来,脑子有些沉沉的,“怎么了?”
    “娘,你睡了两天!”沈郅扑在她怀里,低低的抽泣,“我好怕娘醒不过来!”
    春秀正端着米粥进门,“沈大夫,你可算醒了,真是谢天谢地。”
    阿落顶着乌眼圈进门,昨儿守了一夜,她刚走开去洗把脸,一回来竟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当即红了眼眶,真是老天保佑。
    揉着眉心,沈木兮稍稍回过神来,伸着懒腰下床。
    门外的空气真好,风中夹杂着花的香味,淡淡的,仿佛带着一丝甜味。
    黍离送来了一份地契,是薄云岫之前答应的。她昏迷的这几日,医馆业已打理妥当,连药材都已经备下,只等着沈木兮去开张。
    手里沉甸甸的,沈木兮深知:付出才有回报的道理。
    这是她该得的。
    “替我谢过王爷!”沈木兮收了地契,转身交给阿落,“好好保管,以后这就是我们安身立命的依靠。”
    阿落是识字的,骤见“地契”二字,心里不由的一阵慌乱。她不是傻子,沈木兮昏迷了两日,醒来之后王爷便送了地契,可见这应该是条件的交换。
    “王爷呢?”沈木兮问。
    “王爷正在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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