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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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格,能用得上这样的印记,当然……护族都没了,谁都没有资格再用得上那徽记。”
    打开锦囊,里头藏着三样东西。
    一面骨牌,一颗珠子,还有……青铜钥匙!
    “这钥匙!”沈木兮骇然。
    从始至终,这东西都在韩不宿的手里,而韩不宿竟留给了她?这是为何?!
    “这颗珠子是什么东西?”沈木兮不解。
    瞧材质,非金非银,非铜非铁,也不像是玉器,像是骨头又不太像骨头。
    “收着吧!”夏礼安道,“许是来日,能派得上用场。”
    韩不宿给的锦囊,没有只言片语,但却是护族最高身份之人,才配享有之物。比如这面骨牌,爹方才就说过,唯有族长才能享有这样的徽记。
    眼下,就在沈木兮的掌心里。
    五芒星,冥花,重生之眼,眼睛是睁开的!“族长?”夏礼安愣了半晌,定定的瞧着自己的女儿,不免长叹,“韩不宿终究狠不下心,饶是韩天命将她赶尽杀绝,她始终放不下护族的族人。唉,这世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沈木兮捏紧手中的骨牌,“她给我两面骨牌,此前应该是想让我作为护族的一员,现在……”
    “是把护族交到你手里。”夏礼安转过身,亦步亦趋的朝着回廊走去。
    夏问卿忙不迭上前,“爹!”
    父子相见,各自隐忍着涕泪。
    数年之冤,生死险相隔,如今还能重逢,千言和万语无从说起。“爹,您慢点!”夏问卿搀着父亲上台阶。
    瞧着儿子一瘸一拐的腿,夏礼安老泪纵横,“终究是爹,连累了你!”
    “爹,离王生前替我安排,我现在在府衙里做事,甚好!”夏问卿狠狠擦去脸上的泪,可这泪越擦越多,越擦哭得越兄。
    那么多年的心酸苦楚,那么多年的委屈,也就是在父亲面前,才能这般放纵自己。
    瞧着父子两个,一个佝偻着腰,一个瘸着腿,沈郅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眶红了些许,但没能落下泪来,只扭头回望着满脸担虑的薄钰,“我应该觉得高兴是吗?”
    “久别重逢,应该高兴!”薄钰回答。
    沈郅点点头,悄悄抹去眼角的泪,“真高兴!”
    声音却哽咽得不成样子。
    握紧手中的青铜钥匙,沈木兮目送父兄离去,他们有太多年没见,太多的事要说,往日里爹和哥哥能秉烛对酌,能从诗词歌赋聊到天文地理,如今终于……终于可以再聚在一起了。
    人面对大悲大喜的时候,难免会疯狂,待静下来就会觉得不知所措。
    有了两枚钥匙,她就可以打开秘盒,拿到里面的东西。
    可韩不宿究竟在哪呢?
    这人存在所有人的故事里,却神龙见首不见尾,吃过最涩的苦,受过最难的罪,然后悄悄的隐匿在某个角落,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人都对不起她,所有人都伤害过她,但她……护族覆灭之后,怕是早已心死如灰。
    薄云岫回来之后,沈木兮的房门便合上了,当着月归和黍离的面,沈木兮将两把钥匙都塞进了秘盒,然则这盒子却是纹丝不动。
    “怎么打不开?”沈木兮皱眉。
    黍离上前试了试,“压根转不动。”
    “这是不是还得要什么特别的东西?”月归问。
    沈木兮皱眉,瞧着盒子正中央一处白色的圆点位置。周遭皆是七彩之色,唯有这个位置,洁白如纸,大小和白日里的珠子不符,这个位置亦未见凹槽,应该不是用来放置东西的。
    想了想,沈木兮忽然拽住薄云岫的手腕,二人戳破指尖,融一滴血落入。
    凤凰血!
    “这应该是护族的族长,唯一特别之处!”沈木兮盯着那滴血,快速被盒子吸收。
    别的都能为他人所用,唯有这凤凰蛊,仅护族的族长可以继承。
    “能转动了!”黍离惊呼。
    只听得咔擦两声,青铜钥匙得以转开,锦盒慢慢打开。
    白烟腾然而起,沈木兮第一反应,以身捂盖住盒子,“你们退后!”
    黍离这厢刚死里逃生,哪里还敢靠近,横竖王爷和王妃,一凤一凰,皆是百毒不侵。
    月归快速开窗,沈木兮抱着盒子行至窗口,将白烟散去。
    如此这般,才敢将盒子拿回屋内。
    盒子里装着护族的族谱,厚厚的数本,从秦开始,一直到今时今日。对于护族的起源,此后记录族内发生的各大小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言简意赅,却是详简有度。
    最后一本是记载着护族最高的控蛊之术,其中就有凤凰蛊的来历,以及……
    “回魂蛊?”沈木兮不止一次的听到这三个字,师父也说过,这是护族除了凤凰蛊之外,最要紧的东西,可这东西并不存于护族的居住地中,显然是置于外地,藏在了其他的地方。
    这东西不能落在外人手里,否则是要惹下大祸的。
    “赵涟漪去找荒域之墓,为的就是这个?”沈木兮心惊肉跳,瞧着上面记载的,这东西极阴极邪,也就是说,必须置于极阳之境才能压制。
    如此,也就是为什么,护族不敢收于族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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