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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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生怕裴玠被那太子责罚。
    卫恒看着她略微担忧的眼神,嗅到了一股特别的气息,含笑道:“我与裴大人私交甚好,公主放心,定然不会让殿下知晓。”
    若师兄知晓他将公主的注意力成功转至裴玠身上,会不会再赏他一座宅院?不,这次他要好好想想索要何物。
    桑朵这才含笑道谢,等着他唤来一辆马车,先将自己送回了东宫,还不忘叮嘱他务必将裴玠送回府中。
    在这之前,负责侍候桑朵的宫人们得知她随着卫大人出了宫,但是这样晚了还未回归,只得将她尚未回归的事告诉了萧绎棠,生怕她这番邦公主惹出事来波及到自己。
    萧绎棠深知桑朵的性子,听闻卫恒陪同便放下心来,根本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勒令此事不可宣扬,随她去。
    桑朵回来后,却睡不着了。
    回想起裴玠提到太子有心上人,还写信,她翻了一个身,想着明明卫恒说的人就是梁姐姐,可白日里看太子对梁姐姐那般亲热,却背地里却与人暗度陈仓,必须尽快戳穿他的阴谋,好让梁姐姐知道。
    她盘算着明日一早就去告密,激动之下天亮以后才睡着。
    待她醒来,早已过了辰时。
    宫人们对于她晚起早习以为常,没人敢上前去催促她。
    等她盥洗后去了命妇院,刚好遇到梁竹音在屋内整理物品。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桑朵见她收拾一些物品,以为她要离开东宫。
    梁竹音又不能说,只得敷衍道:“闲来无事,随手收拾而已。”
    桑朵关上了门,拉着梁竹音去了里间,“姐姐,那太子殿下不是好人。”
    梁竹音一怔,“为何这般说?”
    “他对你不清不楚,我听宫人说你……”
    她终归还是没能说出和他睡在一起的话,拉着梁竹音的手悄声说道:“你知道么,他和一个人通信了两三年,还说那个人是他的心上人。”
    “啪”的一声,梁竹音手中的玉梳掉落在地,碎裂成两半。
    她缓缓看向桑朵,压抑着周身的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你听谁说的?”
    桑朵从未见过她动容的样子,如今见她的神情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悲伤,有些害怕,喏喏说道:“阿阿裴……就裴大人。”
    梁竹音摇着头靠在墙边,自言自语道:“这不是真的,他怎么会是恩人……”她想到第一次听到他声音时那震撼的心情,终于遏制不住伏在墙边哭了起来。
    桑朵彻底慌了,“姐姐,你别哭,我最怕看到人哭,我去替你打他!”
    却一把被梁竹音拉住,双目通红,满脸泪痕地恳求她:“公主别去!”她下跪叩首,“请公主答应臣,此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人,包括太子殿下。”
    桑朵赶忙将她拉起,不断地保证着,“我不说,我再也不说了。”她看着梁竹音那般难过,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你是不是很伤心,我明白,可我阿娘说,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习惯了也就好了……”
    她絮絮叨叨的话,一字也未传入至梁竹音耳中。
    *
    梁竹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桑朵送走的。
    她净面后坐在镜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和那无神的双眼,第一次用了口脂。
    心中虽然明白桑朵不会欺骗她,但是她还是想和表哥确认一番。
    一路恍恍惚惚走进詹事院,命黄门内侍将他唤了出来。
    裴玠宿醉醒来后,书童告知昨晚是卫恒将他送回家中。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酒肆中与公主饮酒。
    想到昨晚颇为荒唐的行为,颇令他心中烦躁,无心公事,坐在那里出神。听得黄门内侍说梁大人唤他,赶忙起身寻她而去。
    “出了何事?”他见梁竹音眼圈微红,但精神尚可,有些担忧地问。
    梁竹音与他对视,“表哥,你可曾有事故意隐瞒不告诉我?”
    裴玠仓惶转头,喉结动了动,“并无。”
    梁竹音是那般了解他,见到他的神情便明了一切。
    她福了福,“我还有事,先回了。”
    裴玠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抬手问道:“你……如何得知?”
    梁竹音站定,转身回道:“表哥,你若为了竹音好,这件事就烂在肚中罢。”
    裴玠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决绝之意。
    从这一来一回的路上,她已然将整件事情的过程捋清,信被退回是因为萧绎棠回京受封太子之位。而他为何没再设法找寻,是因为大姐姐病逝。
    她赶忙抬头,试图控制眼中凝聚的泪。
    就在她确认自己喜欢上萧绎棠,明白对恩人只是这三载当中的心灵寄托时,老天却猝不及防地给了她沉重地一击。
    令她更加的意难平。
    原本,她已然想好,既然恩人将信退回,那么想必是不愿再联络。即便三载后出宫,她亦不会再去找寻。就当这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永藏心底。
    天知道她听到恩人,就是眼前令她牵肠挂肚揪心不已的人的时候,心中无法言说的不甘与绝望。
    与他相识三载前,知晓自己喜欢上他后默默守护三载,这便是与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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