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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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块小梅花玉精美可爱,昨日阿晋才新给她制好了一个荷包,她正好可以用来做荷包上的挂坠,或者是做头上的小钗。
    玩了会和田玉,她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顿时唉声叹气起来,“可别提这事了。”
    “怎么了?”雍淮不解的看着她,莫非中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南知意嘟着嘴,极为不高兴的模样,“我不太喜欢这个封号。”
    “这个封号不好听吗?”雍淮懵了,他试着跟南知意解释:“圣善周闻曰宣,执事有制曰平。”雍林懒得想封号,原本是交给底下官员去做的,雍淮便接过了手。恰好他正在看一封宣平县的奏报,宣平既是县名、分开看寓意也不错,他便用上了,哪想到小姑娘竟然对他选的封号这么不满意,雍淮开始了自我怀疑。
    南知意原本只是想跟他感慨一下自己新封号有多难听,没想到他竟然跟自己解释字意,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抬头懵懵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人都傻掉了。
    她用力哼了几声,带着纠结的反驳道:“你觉得我有圣善周闻、执事有制这么厉害?反正就是不够好听,我以前的清河可好听了。”她哪里知道这种字解,又不想承认自己不知道,便梗着脖子去争论。
    雍淮深切反思自己的错误,“嗯,是不够好听,配不上阿绡。”看来他还需要多多学习才是,选的封号竟然被小姑娘这样嫌弃,他仔细一想,之前的清河确实要好听些。
    南知意不好意思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呀。”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两人又就这究竟难不难听、配不配得上的问题争执了半晌,南知意最后气咻咻的说:“我说的本来就是对的,你不许再说话了。”
    她生气时双眸圆睁,两只拳头都握的紧紧的,微醺而起的红晕本来已经消下去了,却因为生气而再次出现。
    南知意想,她这一会不想再理雍淮了,他太能说了。
    雍淮被她给瞪得不知所措,她这次似乎是真生气了?意识到这一点,雍淮手忙脚乱的上前哄她,“是我错了,虽然不好听,那也是配得上阿绡的。”
    南知意晕乎乎的,不知这话题究竟歪到哪去了,也记不清两人先前讨论的是什么,她微微仰头,试图去回想一遍他们究竟是因什么而起的争论,一片梧叶从树上掉落,被暖风撩到了她的面颊上。
    连一片树叶都欺负她,真是太过分了!南知意恼怒的将覆盖在脸上的那片梧叶扯下来,双手使劲揉搓着,低头看着自己绣着石榴花的白色绣鞋。
    雍淮依稀记得那些书上说过,女孩子若是生起气来是极难消气的,这时候要是不哄,她就会更生气,要是哄了,也应该要哄对地方,不能乱说话。雍淮不知道什么叫乱说话,又害怕自己某句话让她更加生气,只得一再道歉,“阿绡,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的。”
    南知意虽然是低头看鞋,却一直竖起耳朵在听雍淮的话,听他不停地重复这几句话,像个念经的和尚似的,终是绷不住笑了,“我可没有生气。”
    她这心口不一的模样,竟是比小猫还要娇纵几分,雍淮也不敢再逗她,也严肃的点点头,“阿绡这样气量大的人,当然不会随意生气。”
    被他又哄了几句,南知意渐渐飘飘然起来,看他的目光也变得和善了许多。
    两人又说了一会的话,讨论了一会马应该如何喂养,这是倒是没有起争执,甚至还约好了下次一起出去骑马的时间、在何处碰面。日头从东方偏移过来,时间临近晌午,两人便起身往回走去。
    南知意回到筵席处时,从高处看去,乌压压的一大片小贵女们,她缓缓步入其中,房悦容急忙朝她招了招手,小丫鬟上前将她引到房悦容身侧空着的位置坐下了。
    “你可好些了?”房悦容关切的问她,仔细观察着她的面色,发现她起色颇好才放下心来。
    南知意笑着点点头,“好多了,就是不敢再喝你家的蒲桃酒了。”再喝她估计回去要被打死。
    房悦容满含歉然,“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喝这个酒,没想到劲这么大。”
    “无妨。”南知意笑着摇摇头,“我这不都好了吗。”虽然菜还没上来,每个人的桌案上都摆着不少糕点,她伸手拿了一块绿豆糕慢慢吃了。
    房悦容见状,也开始吃小点心,她胃口倒是好,眨眼间就把自己面前的豌豆黄消灭光了,百无聊赖的看着众人发呆。
    “绡绡。”身畔的何宁宁突然戳了戳她,低声问道:“你得了多少钱呀?”她嘴里还含着一块粽子糖,声音含含糊糊的。
    南知意据实以告:“五千两银子。”
    “哇!”何宁宁低呼了一声,“好多哦。”本来她还觉得自己那点已经很多了,现在跟绡绡一比,压根就不够看。
    南知意笑了笑,“少在外面说这些。”就算她有钱,也只有关系好的才知道点大概的数额,没必要嚷嚷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里人多眼杂,肯定不能多讨论这些事。
    何宁宁点点头,兴奋的跟她说:“那我们后日一起去逛街好不好?锦华楼新出了一个凤钗,我可想买了,这次总算有了钱,可以买个够。”
    她花起钱来一向没个止境,到手的钱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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