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九】(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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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出蜜水。
    第二次高潮的来临远比预想中迅速,她的反应同样激烈,浑身发抖痉挛,小腹猛然蜷收。
    不知是否因他体温的缘故,亦或是本身过于亢奋,白皙肌肤显出淋漓迹象,发梢湿润,贴在胸乳边缘。安德烈撩开那些乱发,从锁骨舔至肚脐,右手则悄悄探进穴口,指节在湿濡水液的包裹下轻松滑入,只消一根,就能塞满细长甬道,而膣肉一收一缩,四面八方绞住他的手指,拉扯着卷向深处。
    好在异物感的侵入没有令阮秋秋产生任何不适,她半眯着眼,幼猫一般嘤咛两声,神情满是餍足,在怀中惬意伸展身体。
    安德烈随意搅弄几下,感觉内里软和至极,似乎仍有余裕容纳其他。他撤出了右手,挺起腰身,将性器插进腿根缝隙——大抵是为了遵守约定,倒没有像先前那样急哄哄地乱捅一气,而是规规矩矩停在花穴外围。
    硕大的阴茎存在感十足,阮秋秋惊讶于安德烈这回的持久,虽然对那根肉刃犹有惧意,身体却没有过多抗拒,激情消退之后,疲累迅速侵蚀,困意愈发浓重,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随波逐流般由他继续摆布。
    反正很快就会结束了。她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事情发展超乎预期,安德烈在腿根研磨了许久,龟头时不时顶开肉缝,撞上脆弱花核,两侧嫩肉隐隐发麻,不上不下的感觉令阮秋秋蹙紧了眉头。
    她颇为不自在地扭着腰臀,陷入为难境地,无法在推开与迎合之间抉择。思忖片刻,五指放在腿心,半推半就摸向那根过于粗长的凶器,想要加快他的松泄进程。
    这似乎起了效果,身边蜥人闷哼一声,阴茎上下勃动,却始终没有射精迹象。
    看来今天注定漫长……她本想强打精神应付,奈何倦怠总是先行一步,阮秋秋借着懒劲,微微垂下眼帘,动作也开始跟着敷衍。
    蜥人那具暖热躯体成了上佳的助眠道具,从高空跌回的意识没有停止下坠,落入黑甜之中。
    当她的呼吸逐渐趋于平缓时,安德烈反而停止了抽插。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两人姿势,将阮秋秋仔细护在身下,避免过多惊动。红瞳端详着那张即将沉入梦乡的恬静面容,喉间不禁发出阵阵喟叹,他拉过她的双手按向阴茎,以一种极其下流姿态来回撸动,抒解欲望。
    这种情形时常出现在他的痴妄肖想中,诞生于每一个难寐的深夜。
    换作平日,安德烈早就冲进浴室用冷水压抑污秽念头,那些淤泥一般的龌龊、贪婪与虚伪,是他恐惧的根源,不敢暴露于人前。她是不该降临在他面前的美好,唯有精心呵护,方能长长久久。所以他竭力掩饰自己那副丑恶的面目,渴望与她共居白塔之上,感受岁月枯燥流转,直至雪终。
    但在今天一切竟都失控了。
    安德烈小幅操弄着阮秋秋的双手,感官真实鲜活,与素日的自渎截然不同,白嫩手指在他的控制下撸过凹凸茎身,铃口泌出的透明粘液盛满掌心。由于阮秋秋闭目浅眠的关系,两人之间的行为近乎猥亵或者睡奸。
    但他对此很是满足,当那双褐瞳投来温和视线时,无以复加的自卑促使他躲入忐忑表象,假扮无害姿态,全不似现在,可以尽情展现迷恋耽溺。
    如同标记领地那样,他松开双手,挺着下身靠近对方,性器不厌其烦地沿着肌肤勾勒,辗转于红唇之上。
    似乎被它侵扰,阮秋秋别过脑袋,呓语两声以示不满,睫毛颤了颤,始终不曾睁开,因此没能看见身前蜥人畸形的狂热神态。
    过了许久,直到她整个人皆被雄性的浓郁气息吞没,属于女性的甘甜体香微不可闻,精液才肯喷洒而出,淅淅沥沥溅落在雪白小腹上。
    前所未有的失落取代了一瞬即逝的欢愉,安德烈拂开她脸畔上的发丝,盘踞心底的怪物叫嚣不止。
    还不够,还不是。
    纵使经历了叁次射精,阴茎依旧保持坚硬挺举,距离不应期尚早,可他凝望女人的睡颜,忽然不打算继续折腾下去——空虚感莫名席卷而来,素来高热的体温有了一点凉意,身体某个角落裂开了一个破洞,寒风钻入四肢百骸。
    简单拭去体液后,安德烈抱着对方走进浴室,为彼此清洁身体。
    期间阮秋秋有过短暂清醒,水流声惊碎了梦境,她茫然看向正替自己冲洗的安德烈,直到温水顺着乳尖滴向脚背,才后知后觉反应到身处何地。浴室灯光耀眼,即便隔了淡薄雾霭,赤身袒露的状态还是令人无措,她下意识捂住胸口,可片刻功夫后,又红着脸默默倚回了他的怀里。
    旁侧的落地镜面泛起一层朦胧,倒映深浅交融的两道人影,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安德烈久久注视着,甚至为之失神。
    等两人再度返回卧室时,她已然睡熟了,躺在新换的深色被单之上,像一尊做工精巧的白瓷人偶,适合摆放在堆满五彩斑斓的糖果架台里,而不是这座森冷白塔。
    安德烈浮躁地卷起长尾,从后方拥着阮秋秋,十指交扣。
    这个时候往往需要一支烟,在点燃的草木灰烬中沉淀情绪。
    但高兰实在枯燥匮乏,安德烈只能把脑袋埋进她的发间,略带潮湿的暖香使人安心。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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