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八】(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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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身按回原位,没有遵从她的意愿,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有所悖逆。
    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
    那条暖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光裸下体随之呈现身前,他伸出分叉厚舌,沿着臀缝卷上两瓣光洁花唇,围绕穴口来回舔舐,对准中央嫩核一阵吸咬。她湿润得厉害,又经不起挑弄,不消片刻,丰沛水汁溢出,与他嘴里涎液混合,转眼被他饮尽。
    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高潮尚远,安德烈忽然抽身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唇舌伺候。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长手指——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
    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指腹蹭过紧致膣肉,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吟。
    “慢一点、慢……唔……”
    话未落下,又是一指塞入,呻吟陡然拔高,随即坠下化作呜咽。
    蜥人体格远胜于她,那三指过分庞硕,在体内随意翻搅,带出大量甜液——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水声因此噗嗤响动,滴滴答答顺着腿根落下。
    穴口边缘一带更为敏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尽量抬高臀部,依着对方手上力道迎合,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
    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情欲,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不等阮秋秋适应,突然抽出湿漉手指。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几乎不及感受,蓬勃阴茎便趁势挺入,将小腹喂得饱胀。
    “……别那么、别……快!”
    阮秋秋立时乱了气息,话也说不分明,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下身钝钝木木的,仿佛被他贯穿内外。
    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谁想对方一抽一插,就被轻易撞回沙发,狰狞性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凹凸棱角碾过膣肉,强硬撑开每寸空隙。
    即便每日都有做爱,可这样的激烈放浪还是头次,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
    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她原本打算叫停,转念又想,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也是她亲口答应,可以让他纵情释放。
    要反悔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
    安德烈双手掐住她的细细腰肢,胯部小幅而快速的耸动,将那肉刃抵进了更深处。而阴道极为配合,膣肉层层迭迭挤压收缩,拉扯着、吸纳着、引诱着,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
    他们保持着后入体位,自安德烈视角看去,粉艳花唇被用力顶开,撑出圆涨发白的轮廓,牢牢箍着性器,嵌合彼此,不留余裕。而两瓣软乎乎的臀肉被他掰开,五指陷入其中,触感滑腻,弹性丰盈。
    看着看着,他竟模仿那些色情电影里的演员,像驯服宠物一样,伸手不轻不重拍打起了对方屁股。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于是白色波浪在掌下涌动,留下几道浅浅指印。
    甬道因此剧烈收缩,绞得他一阵酥麻爽利,双手不由抓紧了雪白臀肉,朝自己所在按去。
    阮秋秋终于忍不住高声制止:“不许打!”
    尾音依旧发着抖,她一面勉强撑起腰身,一面调整呼吸,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蜥蜴一点警告。
    只是不等斟酌出几个语句,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力道颇大,性器入得狠了,居然径直顶向宫口,顶向最后的秘藏之地。
    而她不及防备,顿时跌滑下去,好在腰身被他紧紧扶揽着,不至于摔下沙发。可也因此无法脱离桎梏,龟头似是卡在宫口附近,在花穴紧紧裹缠下,始终不肯撤离。
    一点泪意泛起,在那双浅褐湖泊中氤氲弥散,阮秋秋紧绷着全身,双腿隐隐战栗,腹部鼓起一块可怕弧度,过分的压迫感令她产生了近乎想要排尿的错觉——体内所有异样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看不见安德烈神情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阴茎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操弄,阴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间热息喷洒肩胛,气氛暧昧潮湿,“你爱我吗?”
    ……又开始了。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他要射了。安德烈总是在高潮之前这样开口,看来这场性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
    “爱,当然爱——”
    她的话音轻而飘忽,像是一触即灭的白色雾袅,自低洼处徐徐腾升,绕过交迭肢体,宛转漫入耳畔。
    似乎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开始勃胀,她的语调忽地拖长,那双红唇微微颤抖着,将词句悉数化作了塞壬吟哦。
    而安德烈低头咬住她的肩窝,只觉她是情欲萌动的女妖,置身潮汐,周遭海浪一迭一迭拍打,在晃动中不断纵声引诱。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识,只将她小心翻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红瞳紧密注视身下爱人的反应,那盈盈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在呼出肺中最后一口暖气后,她颤巍巍挤出几段零碎音节,组成了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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