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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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跟官爷一起去。”
    赵宴平看破不说破,带着她一起去了。
    阿娇害怕,偏偏还好奇死了,一回来立即问道:“官爷怎么断定何二爷是被冤枉的?”
    翠娘抱怨地没错,官爷将案子讲得太概括,必须她们刨根问底才行。
    赵宴平沉默片刻,没有提太细节的东西,只道:“何二爷的脖子上沾了孟氏的唇脂,如果孟氏始终都遭他强迫,怎么会亲他。”
    说完,赵宴平退到门外,让阿娇先擦身子。
    阿娇又心不在焉了,脖子上的唇脂,原来男女欢好的时候,女子还可以亲男人的脖子?
    阿娇擦好后,穿上衣裳,叫官爷进来。
    等官爷进来了,阿娇忍不住偷瞄他的脖子,亲嘴儿她知道,脖子有什么好亲的?
    她的小动作如何能瞒住赵宴平的眼睛,赵宴平喉头一紧,早知那么一句也能引起她的胡思乱想,他就不说了。
    “还有事吗?”赵宴平一手搭在腰带上,提醒阿娇该去床上躺着了。
    阿娇回神,懊恼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呆,红着脸躲去了床上。
    今晚赵宴平先吹了油灯,再在黑暗中宽衣解带,打湿巾子擦拭身体。
    阿娇抠抠枕头,咬唇思忖,前两晚官爷都没吹灯,今晚却吹了,难道官爷身上也被哪个女子亲了,留了唇脂,怕她看见?
    心里似爬进来几只蚂蚁,阿娇越忍越痒,终于在官爷躺下来的时候,很小声地问:“何二爷请官爷去哪里喝酒了?他那么风流的人,别是带官爷去了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吧?”
    赵宴平正要替她盖被子,闻言动作一顿,她,是在审他?
    阿娇就是在审他,可她胆小,说完忙不迭给自己找靠山:“咱们出发前老太太千叮咛万嘱咐,叫我看紧官爷,不许官爷去喝花酒。”
    赵宴平低声道:“我从不喝花酒,今晚去的是庆丰楼,就在咱们去过的那条街上。”
    声音落下,被子也搭在了阿娇身上。
    阿娇“哦”了声。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赵宴平躺稳了,只有半边身体盖了被子。
    阿娇转了过来,话题又回到了案子上:“光有唇脂也不能证明何二爷没杀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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