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损_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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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叶的成绩,裴仁贵说他也倒退的厉害。
    “……你、怀疑……我?”秦戈指着自己,戏谑地勾起一边嘴角,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陆崇。
    陆崇突然就有些虚了:“我可没说这话。”
    “那你为什么提这句?”秦戈站起身,跟陆崇较上真了。
    这也不是陆崇第一次揣测他了,他着实被激怒,两人的气焰此消彼长,陆崇让步道:“其他的等我星期天和你的老师交流后再说。”
    戚缈缈这两个星期出差,不可能专门为了一场家长会赶回来,陆崇也不是第一次代替戚缈缈充当秦戈家长的身份,秦戈今天却冷冷地拒绝:“凭什么?”
    陆崇要维护住男人的尊严:“就凭我是你妈的爱人。”
    “那也只是后爸,”秦戈往前一步,压了陆崇一截气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地挑衅,“我爸是秦思源。”
    秦戈和陆崇最后不欢而散,偌大的别墅里最终只剩下秦戈一个人。他玩了几局游戏,场场皆输,再不赢一次他就得砸键盘了,他拔掉电脑插头下楼出门去别墅的院子,坐在木制秋千里缩着身子背靠锁链,腿脚不着地。
    两米宽可以坐一家人的秋千轻轻晃动。一个月前的中秋节这个院子里有两家人的欢声笑语,有陆崇弹着吉他给戚缈缈唱《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一个月后的潭州无风、无雨、无云,只有秦戈一个人变换姿势趴在秋千上盯着地面上的草丛,沙粒和泥土间有几只蚂蚁正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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